,声音好听。
可再好听老三也就是愣了一下,因为这个人跟他想象中的形象不大符合,现在知道这位是石头他们这趟“生意”的“老板”,老三连忙点头,把自己能记下的那些人都给报了一通,力求让这人相信自己一点都没撒谎没隐瞒。
祁云点头,“行吧,祁英给你的钱也不让你吐出来,明天你去她单位照着她跟你交代的接着演就行了,只是你的另一个演戏对象换了个人而已。你说的这些人,回头我给你钱,你给他们分一分,让他们这段时间有事没事都去方家转转,演一样的戏码就成。”
一样的戏码,人家一看就知道是有人整祁英,不至于让方家找到由头跟祁英离婚。
虽
然现在离婚这种事还很少见,可也不是没有,特别是上次见过一面的那个方远,看着可不是个意志坚定对祁英有多少感情的模样。
祁云只是想让祁英忙于自己的生活纠纷,可不是想祁英离婚然后又回娘家吵吵嚷嚷的把祁家现在的生活闹得一团糟。
之前老三还猜想着这人是不是祁家的,毕竟就老三之前了解到的,祁家的人可都长得不错虽然没看见长相,可老三就是靠声音觉得这人长得好。
可现在听祁云这明显对祁英一点不留情的手段,顿时心里也不能确定了。
疑惑归疑惑,老三在一群人围着的档口可不敢犹豫,连忙点头答应了,“您放心,我们一定好好办事儿。”
想了想老三迟疑了一下,接着问,“不过老板,这出戏大概要演多长时间不是老三我怕累故意推脱,就是其他人那也是要忙活着挣钱糊口的,要是让他们拿钱就一直干,我就怕他们回头又给反口把收钱的事供出来。”
最后半句话也不是没有点老三自己私心里的试探。
祁云轻笑了一声,真的笑得特别轻,可在这气氛凝重的巷子里,老三还是吓得一哆嗦,刚伸出来一点的脖子顿时又给缩了回去。
“他们反口反正我别的不会,就会挣钱,虎哥他们压不住那就请龙哥那尊大佛抬抬脚,看你们还敢不敢反口蹦跶。”
老三被吓得恨不得蹲在地上抱住自己。
祁云也没继续为难人,“暂时就先闹一个月吧,之后差不多隔十天半个月再去闹,不拘是在祁英单位还是方家,甚至以后有需要再去方家人单位也行,到时候按次数零钱,我会让你们先拿钱后办事,谁干得好以后就专挑谁去干,价钱跟着行情走。”
祁英那人祁云也拿她没办法,好歹也是凝开芳跟祁海茂的亲骨肉,要是真出了什么殃及性命的意外,不管是因为几乎已经被消磨干净的亲情还是被外面的名声说法给逼的,两人少不得要管一管。
而且祁云也不是那穷凶极恶谁一招惹到他让他不爽快就要打打杀杀的人。
祁云想着以后要是在平城定居了,那到时候等祁海茂他们都退休了,就接了
他们两个老的来首都住,跟这边的祁英也算是断了关系。
可这法子肯定不是现在能用的,所以祁云能做的只能是用方家把祁英给圈着。
祁英当初处对象的时候虽然十分崇尚“自由恋爱”,说白了就是挑挑拣拣每个都试一试看看能不能捞点好处,在这个年代也算是比较开放了。
可真的结了婚,祁英根本就不可能到那种过得不好就心一横直接离婚一个人单过的程度。
说实话,要是祁英真能做到这种程度,祁云都还要佩服一下这位二姐。
总结起来祁英就是个对亲人肆无忌惮各种窝里横,可到了外面那就只能小打小闹不敢太过了,因为她心里明白,外面的人不可能对她毫无底线的忍耐,有些人甚至招惹到了还会惹祸上身。
这种人哪怕是几十年后其实都挺常见的,说白了就是把家里人对她的好对她的包容都当成理所当然,从而完全忽略。
最后记得的就完全是那些鸡毛蒜皮的不满意不高兴,或许有些小事家里人都忘了了,却被这人深深铭刻在心,成为开始怨恨家人的根源。
祁云说了给钱让人办事,掏钱也不含糊,直接从裤兜里摸出两个信封,一个是给石头的,一个是让石头帮忙先拿着。
要是老三干事是否可靠,那这些钱就给对方,要是不利索,那这个钱就是重新托石头他们帮忙收拾老三的辛苦费。
“兄弟,这就不用了,咱们啥交情,还用得着这么见外”
石头挺不好意思的,之前都已经收了祁云两张大人头了,现在这信封一看就不薄,总不可能只装一两张在里面吧
“虎哥,咱交情归交情,这么晚了兄弟们忙活了一通总要回头吃个夜宵喝点儿小酒吧还有以后这老三干活麻不麻利,还要多让兄弟们操心操心,这点辛苦费是应该的。”
两人推脱了一番,石头也就收了,老三看这两人当着他的面说这些话,最后一点小心思也是彻底熄了。
回头想想老三也明白这“老板”是懂些私底下的门道啊,要不然怎么就把那些路子都给堵死了
作者有话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