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到了曾老他们跟反dong分子接头成功然后有了木仓支弹、药于是含恨愤然发动tu杀于是屠了他们一整个村儿。
果然,林春花一听祁云这个话,顿时激动得晃了晃,把祁云吓得自行车都跟喝醉酒似的拐了几下才稳住。
“那些村里的女昌妇婆娘一天到晚就会乱嚼舌根,也不怕烂了舌头我们家小夏跟小钟好得很,这回只是请假回来看她爷爷奶奶,他们就是嫉妒我们去城里过上了好日子”
祁云笑了笑,“林老师别激动啊,咱们还在车上呢,小心摔了。”
这嗓门一下子就拔高了好几个度,祁云歪头在肩膀上蹭了蹭耳朵,有点儿被震痛了。
林春花愤愤不平的从鼻子里喷出几口气儿,然后絮絮叨叨说起村里这个婆娘那个老太婆的丑事,“那海四娘还拍过年轻男知青的屁股,她以为那知青怕事儿不敢嚷嚷,人家可是有骨气的文化人,当场就要闹开了,回头海四娘就被她男人打得直往床底下钻”
祁云没想到那满脸褶子未老先衰平日里做出一副“道德标杆”的海四娘还有这么精彩的往事,果然看人不能看表面。
“王三婶家的鸡明明只有两只鸡在每天下蛋,她跑去别人家鸡窝里摸鸡蛋被狗撵着追到了家里,被人问到家里来了还死鸭子嘴硬的非说她家鸡都会生蛋,就她家另外两只就剩骨架子屁股上毛都秃光的鸡能生蛋”
祁云就听听这或者是事实或者是虚构的闲话
八卦一路使劲蹬踏板,争取快点到家。
不过看来李晓夏跟钟隆估计还真是出了大问题了,要不然林春花这人一向给自己贴的标签都是如城里人、有涵养、有文化、有格调这些,祁云一句话引得她不管不顾的跟村里泼妇碎嘴婆子一样念叨了这么多,这情况本身就不对劲了。
再不对劲这也是别人的家事,祁云没打探的兴趣,一路只闭口不说话,任由林春花叨叨。
估计林春花也怕祁云继续问,所以絮絮叨叨把村里那几个最可能说闲话的人批评鄙视了一通之后,林春花心里再不甘心也只能闭嘴不吭声了。
侄子侄女外甥外甥女再亲能跟自己亲闺女比当然还是亲闺女更重要。
而且亲闺女现在还有当校长的公公坐办公室的婆婆,钟隆也争气,如今是走了门路进了红袖章办公室做事,算是进了衙门体系。
这么好的亲家,林春花跟她男人可是能得不少好处的,说不定还能往上评,以后去初中高中甚至大学当老师呢。
最好就是把那死脑筋的大儿子也弄到学校去教书,当个村干部有啥用,还是铁饭碗好,想要粮食之类的更方便,那不是还有几个小叔能当队长么
林春花想了许多,祁云就闷头蹬自行车,两人都不想说话,这么一路沉默的到了村口祁云就把林春花放下了,“我一会儿还有一节课要去上,林老师先下吧。”
这里拐个弯往上坡道走一点就是学校,直走一截路就是村口,林春花也不计较这么点路,下了车拎着包就走了。
这回跟祁云没有热情劲儿了,连个道谢都没有,林春花又恢复了曾经那高傲的“城里人”的范儿。
祁云郁闷的掏出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回头刚好看见李晓冬从村外回来。
李晓冬朝祁云尴尬的笑了笑,“那啥,我妈就那样儿,对不起啊,辛苦了。”
李晓冬刚去了水龙冲那边找那个躲起来的小姑娘,回来刚好就看见自家老妈给自己朋友甩脸子,李晓冬心里的尴尬愧疚都堆满了。
特别是瞧见祁云擦汗,祁云不是爱出汗的体质,这都出汗了说明载他妈回来确实
累着了。
祁云笑了笑也没说啥,只是点了点头算是收下了李晓冬的歉意,“你这么早就从外面回来,是去了哪儿”
要是去远的地方李晓冬应该是会用马车,既然是步行的那可能就是去了山上或者隔壁村儿,总归路途不会远。
李晓冬抬手不大自在的扯了扯衣襟,一张深麦色的脸涨得通红,不过脸上还是露出个笑跟祁云坦白了,“没啥,就是去水龙冲那边找了大梅,我爷说明天找媒人去提亲,我今天去送点东西。”
祁云一脸恍然,“怪不得王大梅最近都不怎么过来了,难不成是害羞了”
王大梅那姐控的性子本身隔五六天不来他们村看唐三儿婆娘就很奇怪,毕竟这会儿刚过了农忙季,按理来说王大梅那是恨不得一天跑几趟的来看她姐以及大外甥。
不过那个能站在路上叉着腰跟人争辩到底是她大外甥更可爱还是淘青姐家九斤更可爱的王大梅会害羞
祁云歪头舌头顶着牙根儿啧了一声,感觉画面有点儿辣。
李晓冬见祁云都发现王大梅躲他的事儿了,继续嘿嘿傻笑,“到时候成了你们可得来喝喜酒。”
这是肯定的,不用李晓冬说祁云都是要去的。
李晓冬能放下吴丽找个真心实意对他的对象,祁云也替他高兴。
“吴丽那里,你真放下了”
祁云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