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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男人张开双臂,笑着一把将人抱在了怀里。
“阿正”
“恩不是说明天回来”
“给你个惊喜呀。”女人轻柔的声音,回荡在宽阔的电梯走廊里,“呶,为了你连夜赶回来,这儿还冒了个痘。”
祝芸闷着脑袋,不敢抬头。
她现在彻底清醒了,如果说,之前还有政府这个男人的雄心壮志,此时却一点儿没有了。
从前只在大屏幕上见过的女人,一脚落入现实,给人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
萤火不可与皓月争辉。
她跟人差得太远了。
“咦,你们都聚在这儿干嘛”
唐咪眼睛毒,心思细,这么一拐,就已经察觉到了其中的猫腻,这样的事儿,近年来时有发生,随着正唐的名头越来越响亮,更是无法杜绝。
“噢哟,程先生艳福不浅嘛。”
一说话,港台腔就冒出来了。
程昊一手牵起唐咪,一手将扯着他裤腿蹦来蹦去的儿子抱起,两人转身朝旁边的专梯走,声音远远地飘散在空气里
“你下个是粤语剧本”
而闷头站在那的祝芸,暗淡得就如同路边的野草,连让人凝目一视的资格都没有。
“年轻人,还是要脚踏实地一点。”
林秘书拍了拍她肩膀,摇摇头进了秘书室。
不知怎的,祝芸心里隐隐有种预感她的转正,黄了。
唐咪当然不会管一个不起眼的实习生。
真要管,恐怕是管不过来的。
何况,程昊就差在身上带一个贞操带了,如果有男用的话
一家三口干脆打道回府。
三人住的,还是天都华野那一套种满了玫瑰的小洋房。
碧云湾那边,大多数时候都空着,极难得才去住一住。
珩珩今天很兴奋。
他捣腾着两条小短腿,在花园里走来走去,最后蹲在玫瑰园不走了。
隔壁牵着二哈出来散步的兰兰小姐姐远远就看见了珩珩撅着的小屁股
“珩珩弟弟,你在干什么”
兰兰扒拉在矮矮的墙壁外。
“珩珩的妈妈回来了。”
程珩举起小手,手上套了一副小手套,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爸爸说,男子汉就要给心爱的女人送花。所以,珩珩要给妈妈送一朵花。”
二哈朝珩珩吠了一声。
兰兰很羡慕珩珩有一个经常陪他玩的爸爸,而且这个爸爸还会种很漂亮很漂亮的玫瑰花。
“那程叔叔呢”
“爸爸”程珩撅着屁股,使劲往外扒拉土,“爸爸在给珩珩和妈妈做饭。”
保镖小心翼翼地守在一边,生怕小雇主被玫瑰的刺戳到。
等程珩小朋友好不容易把花从土里扒拉出来,让保镖将刺一根根剪掉,兴奋地捧着花进门时,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
他看着妈妈红彤彤的脸蛋,水灵灵的眼睛,歪着脑袋
“妈妈,爸爸又欺负你了吗”
程昊“”
他咳了一声,却见刚才还在床上跟藤蔓一样缠绕自己的女人捧着脸装可怜“是啊,爸爸超凶。”
“妈妈不哭,珩珩给妈妈采了花。”
珩珩小天使给妈妈送了玫瑰。
唐咪顿时又笑眯眯了,她在儿子脸上大大亲了一口,“有没有想妈妈”
“想。”
“比想甜甜圈还想吗”
刚才的小天使认真地想了下,比了个小手指
“比甜甜圈,差了一点点儿。”
唐咪“”
有个太老实的儿子,也是心累。
噬甜如命小珩珩最近被爸爸强制停了蛋糕、曲奇,只因为大门牙有块黑黑的东西,被蛀了一小块。
程昊冷眼看着儿子在老婆面前卖乖卖傻,突然不太想做饭。
总裁不想做饭的时候,总有一百种办法,高薪聘请的营养师和厨师上门,快速整治出一桌丰盛的晚餐后,又知趣地离去。
三口之家吃过一顿温馨的晚餐,牵着巧克力在小区内散步。
巧克力是一只泰迪,有棕色的绒毛,脾气很温和。
珩珩追着巧克力追了一会就累了,四岁的孩子,到哪儿都能睡,不一会就趴在肩头睡着了。
程昊回到家,轻手轻脚地替他洗漱完,就放到了床上,珩珩全程没醒,唐咪靠着墙看他做完这一切,心想,她果然不是个负责任的妈妈。
珩珩从出生起,全由爸爸带,程昊从一个笨手笨脚的新手父亲,变成能单手换尿布的超级奶爸,能干得她都插不上手。
“哎,走了。”
程昊啪地按下开关,轻轻阖上了门。
唐咪还没反应过来,裙子下面就空了,清脆的拉链声在黑暗中响起,程昊几乎是急不可耐地就冲进来。
她推他,珩珩就在一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