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很多厉鬼都是如此,被执念困住,不记得太多事情。
“哎你这脸皮可以的。”谢灵涯信口道,“因为我不想做你老公啊。”
女鬼仿佛受到刺激一般,伸手扑了上来。
谢灵涯后退一步,与此同时施长悬也上前了一步,一剑横档在上方。
谢灵涯蹲在一旁,他嗓子不舒服,手也咬破了,所以和施长悬无形中算是有点默契,没有出手。
女鬼想绕过施长悬去抓谢灵涯,可施长悬压根没给她这个机会,她极为抓狂,“让开”
女鬼眼角流下血痕,看着脸更可怖,身上的衣服颜色也越来越鲜亮,但施长悬脸色也没变。
“去死”女鬼发飙了,合身一扑,又迅速转身,从后面抓住了施长悬的肩膀。
商陆神和女鬼处在一个极近的距离,它尽自己所能大声道“谢灵涯才不是你老公,谢灵涯可喜欢我们了”
施长悬“”
女鬼“啊啊啊”
当然,在谢灵涯眼里,只是女鬼的动作不知为什么,好像顿了一下,然后施长悬已经反手一剑穿过她的胸腹。
“啊”女鬼惨叫一声弹出去,又迅速爬回来,“无耻,无耻,无耻我才是他的新娘,和我抢的人都去死”
谢灵涯看到施长悬好像皱了皱眉,然后一剑挑起一张符箓,“众神稽首,邪魔归正”
女鬼被符困住,仍然不甘心地看着施长悬“明明是我先来的明明答应我的”
商陆神在施长悬肩上冷酷地道“呸。”
“”施长悬看了商陆神一眼,终于忍不住对它说了一句话,“闭嘴。”
“商陆神刚刚和女鬼说什么了吗我看一下就把她气得抓狂,都说胡话了。”谢灵涯惊奇地道,“是骂了脏话吗”
“没什么,胡言乱语。”施长悬避开谢灵涯的眼神,伸手欲把商陆神塞兜里,想想还是克制住了。
等到谢灵涯回去的时候,海观潮已经在熬药了,施长悬给他发了短信,他还准备了药膏,给谢灵涯擦在脖子上和手指。
“幸好我平时人品就过硬,警察都觉得我不可能家暴,听我解释了一番。”谢灵涯感慨道。
“嗓子都哑了,就别说话了。”海观潮把药端给他,看他捏着鼻子咕嘟孤独喝药,又问了施长悬一句,“海绵精又虐鬼了吗”
施长悬反应了两秒才知道他说的是谁,点点头。
谢灵涯把药碗放下来,“咦你叫我什么”
“我叫你谢总。”海观潮脸不红气不喘,把碗给收了,“都说了,你少说话。”
谢灵涯一脸狐疑,他没听清楚,但好像喊的不是他名字啊,好像也不是谢总
“算了我就说一句,我没虐鬼,我只把她逼出来了,是施道长虐的。”谢灵涯说罢,真的闭嘴了。
第二天。
谢灵涯去医院看乐彤,她还在睡觉,父母和男友都陪在医院,见了谢灵涯十分不好意思,他们已经从穆珊口中知道昨天发生的事了。
“小谢,实在是对不起,我们乐彤她是病了才会那样做。”乐彤妈妈红着眼说,非常不忍心把“疯”字用在女儿身上。
“阿姨没事,我知道的,而且我昨天也掐了乐彤。”谢灵涯不好意思地说,“但是您放心吧,昨天乐彤晕倒前,神智已经恢复了,我相信她很快就好了。”
仿佛是印证谢灵涯的话,乐彤醒来了,而且非常清醒,只是身体虚弱。她仿佛做了一场长梦,连自己为什么出现在医院都不记得了,又成了那个温柔有点胆小的女孩。
医生给乐彤做了简单的测试,发现她恢复理智了,便开单要做进一步检查。
趁这个机会,乐彤的爸爸妈妈和男友都关心起她,谢灵涯则拿着水壶往保温杯里倒水,顺便背过去往里面倒符灰。
“乐彤,喝杯水吧。”谢灵涯想了想,这么说道,他觉得还是不要告诉乐彤真相了。
“谢灵涯你怎么也在这儿”乐彤确实觉得嗓子痛,不禁接过保温杯喝了起来。入口便感觉这水里好像有股奇怪的味道,但是与此同时,随着水入口,身上莫名的疲倦又仿佛驱逐一空,令她潜意识不肯停下,一口气喝完了一杯水。
乐彤长舒了口浊气,精神一振,“爸妈,阿智,你们怎么这副表情,我没得绝症吧可是我觉得现在身体很好啊。”
“当然没得,只是做个检查,你之前晕倒了。”乐彤的男朋友没说她之前发狂了。
“哦奇怪,我只记得我去湘阴玩儿,和朋友去那里的古代祭祀遗迹,回到酒店我就睡着了。”乐彤越回忆越模糊,“实在想不起来了。”
“那就别想了,你该做检查了。”谢灵涯安慰道。
“好。”乐彤奇怪地道,“你脖子怎么了”
“不小心弄的。”谢灵涯含糊道,“我该走了,回头再来看你。”
谢灵涯和乐彤的父母打了个招呼,便转身离开了。
走到门口时乐彤情不自禁叫住了他,心头一阵恍惚,在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