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午,乐乐照样拉着哥哥姐姐出来溜了一圈,和小兄弟俩玩了一会。安安一边不动声色地跟着乐乐,一边注意着那个昏迷的孩子。
这么久了,就见了一回那女的喂了几口水给那小男孩喝。估计也是怕那孩子醒了麻烦。安安总觉得小男孩偏黄的皮肤变得更苍白了。
那对夫妻中的女的,走到了几个孩子这边。夏天本就闷热,更何况这女的不讲究,还没走近安安就闻到了一股不可言说的味儿。
闭气。
“小姑娘,你和你兄弟,在哪节车厢的啊,怎么没大人跟着啊。”肥厚的大手就想摸安安的小脸,被安安装着无意地躲了过去。
“就在前面的。车厢安全不怕。”安安回答到。
“哎,如果我家孩子还好好的,就可以跟你们一起玩了”那女的唉声叹气到。
“大姐,会好的。京都的医生肯定有办法”那兄弟俩的母亲安慰着另一个为孩子担心的母亲。可惜了一片真心。
“哎大妹子,谢谢你啊”那女的还很入戏的红了眼睛,“你们来婶这,我有吃的,分你们点吧”
“大姐,不用。你留着给孩子吃”兄弟俩的母亲连忙拒绝,食物还是很金贵的东西。再说了大姐夫妻俩这么不容易的。
在俩大人拉扯中,火车上的播报响了,提示着大家快要到的站台。
平平安安和之前一样,带着乐乐回了自己的车厢。安安注意到那女的眼睛一闪而过的贪婪。
安安低着头看着前方和平平开心说着话的乐乐,遮着的眼睛里一片平静。对于自己要作死的人生什么气呢。
接下来一直到快吃晚饭的时间,乐乐都被安安留在了卧铺车厢里。
当火车离开站台又向下一个站点前进时,安安才带着乐乐在隔壁车厢又转了一圈。和小兄弟俩玩了会,看到大家都准备吃晚饭了才回的自己的车厢。走的时候安安顺便给那对夫妻俩的吃食加点东西。
晚上九点左右,安安借着上厕所的借口遛到了隔壁车厢。
昏暗的灯光下,列车里的人大部分已经跟着车的晃动,昏昏欲睡了。剩下个别的也压低了声音窝在椅子里交谈。
那对夫妻已经趴在小桌子上,打着呼噜,似乎睡熟了。之前总有一个人保持清醒,今天吃完晚饭,不知道怎么了,连打哈哈,最后眼皮都不是自己的了,谁也顾不得谁,直接趴在桌子上秒睡过去。
安安乘着没人注意时,用两粒炒黄豆点了那对夫妻的睡穴,让他们睡得更熟。没有自己解穴,他们可以睡上一天一夜
“哎呀,这小弟弟的衣服没盖好”夫妻俩对面还没睡的乘客,就看见小女孩站在椅子边上,俯下了腰,手伸了下,似乎在帮忙躺着的孩子拉好衣服。就一两秒的事,话说完,也直起了身,特意歪着小脑袋,看了孩子的爸妈,礼貌地对着自己小声地说“叔叔阿姨都睡着了啊那我也不玩了,回去了阿姨再见”
“哎光线暗,慢点啊。”热心又有礼貌的,多好的孩子啊
安安刚在说话前就先用掌风把孩子脸上的麻布吹掉了,然后俯身时借着那对夫妻的身形遮挡,给小孩儿吞了一颗小指甲盖大小的药丸。
安安这几年回靠山村时,时不时地偷偷地进山采些草药。然后偷偷地混在了凉茶、艾草、薄荷草里不管是煮茶还是烧洗澡水时,都给大家一起用了。
而这次要出门求学了,平平还和自己分开了,自己会的几种治病用的药没借口给平平带上,等自己这次从学校回去就有借口了。但是其他的,在靠山村时也弄了一些好东西出来给平平防身,像麻醉粉,止血粉,痒痒粉,防蚊虫之类的。因为自己和平平之前就弄出了很多用的玩的,山里人又或多或少都代代相传一些野草的用途,所以老宋家的人也见怪不怪了,反而因为这些“粉”对自己独自在外求学放了心。
自己身上除了各种粉,其实还藏了药的。上辈子自己擅长的是武技和毒药,医理只是辅助,但是有几种药还是记得的。这次给小孩儿吃的就是其中一种保元气的。这小孩看着就弱弱的,肯定遭了大罪了。
第二天一大早车窗刚透进亮光时,火车靠站停了。
上上下下的人把大多数人都吵醒了。坐那对夫妻对面的人觉得今天有点奇怪,平时那对夫妻都挺警醒的,往往自己醒了看对面,对方总有一个人也醒着。今天火车都靠站了这么吵了俩口子还打着呼噜睡着,估计是之前太勉强了,现在太累了不叫他们了,出门在外的,自己顺手的帮忙看护下吧。
等火车继续行驶,安安一家吃过早饭来隔壁车厢玩的时候,夫妻俩还趴着睡觉呢。不过时间也还早七点多而已。
安安假装好奇地看了下夫妻俩,不好意思地对对面坐着的人笑了笑“叔叔阿姨还没醒啊”
“没事,你们玩,估计之前没休息好。也要醒了。”好心的对座也跟着安安放低了声音说到。
“啊小弟弟好像醒啦”安安“惊喜”地说到。之前安安刚走近就用内劲打在了小孩的痛穴上,刺激小孩儿醒过来。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