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有口号
楚喻连忙用手肘撞撞梦哥,“梦哥,我们的口号是什么”
梦哥也抓瞎,“口号我没准备口号啊,我只准备了这个红丝带”
眼看着章月山往前踏了一步,向观众席致意。紧急时刻,楚喻灵机一动,现编了一个加油口号,“a班月山,一生平安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口号一出,全场瞩目。
“厉害了”梦哥一巴掌拍楚喻肩上,“校花辛苦了班长要是不拿个第一,都对不起你这个牛批的口号”
楚喻吼完,也觉得自己很有急智,他转头问陆时,一脸的求夸奖,“我现编的,怎么样怎么样”
陆时揉了揉楚喻细软的头发,“嗯,很押韵。”
章月山不负众望,拿了第一。
确定比赛已经结束,楚喻赶紧把陆时额头上系着的红丝带解下来。又抬手,把自己的也解了。
然后发现,情况有点不对。
他仔细打量陆时的额头,奇怪,“陆时,你额头怎么红红的”
李华指出,“校花,你的额头也红。”
等几人都把丝带解下来,看着各自额头上如出一辙的红痕,目露茫然。
楚喻眨眨眼,陡然醒悟过来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视线转向梦哥,楚喻气愤道,“我日啊,梦哥,你特么哪儿买的丝带,还带掉色的”
室内运动馆的盥洗室里。
几个人在洗手池前整整齐齐站了一排,低头接着水龙头的水,洗额头上的红色印子。
楚喻摸摸自己的额头,“梦哥,你买的这个红丝带,产品检验合格了吗,掉的颜色会不会过敏毁容啊”
梦哥嫌麻烦,正直接在水龙头下面洗头,他仔细思考,“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楚喻忧愁了,他不放心,冲洗揉搓了好几遍,确定洗掉了,才松下心里那根弦。
不过他皮肤细,额头都被搓红了。
站直,照照镜子,楚喻从镜子里看见,章月山他们已经进行到相互泼水的幼稚环节。
好机会。
小心移了一步,楚喻挪到陆时旁边,把脑袋凑过去,小声道,“陆时你快看,红了,好疼”
陆时用纸帮楚喻把额头上的水渍擦干净,又垂下眼,往泛红的位置轻轻吹气。
“还疼吗”
楚喻被吹得有点舒服,他又连连点头,“疼”
必须疼
闻言,陆时凑近,亲了一下。
“现在”
楚喻笑意水一样盈在眸子里,还故作正经,“现在不疼了。”
他重新站好,余光瞥见,章月山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下泼水,正屏声屏气地在旁边悄悄观察。
接收到楚喻的视线,梦哥反应飞快,演技拙劣地喊道,“那个、那个,刚刚是谁把水浇我脖子里了此仇不报,我不姓梦”
从运动馆出来,时间不早,楚喻看了看手机,发现这个点,晚自习都结束了。
几个人走去教室,各自收拾了两本书,准备带回宿舍。
楚喻拎了物理课本,跟着一起下楼。
到教学楼门口,陆时手机响起来。
见陆时看了显示的号码后,没有马上接通。楚喻朝章月山他们笑道,“你们先回吧,明天见”
章月山点头,“行,我们先去吃个宵夜,明见啊”
等章月山他们走远了,陆时才接通电话。
打来电话的是方微善。
楚喻跟着陆时,到了教学楼侧面的小路上。
嘉宁私立的教学楼是欧式学院风,红砖外墙,很复古。墙角种着不少花木,空气里有淡淡的香气。
屏幕的光照亮陆时小半侧脸,他嗓音很沉,话也少。
而电话另一边的方微善语速很快,似乎还有些激动。
楚喻抬眼看陆时,心里稳不住,干脆伸手,握了陆时左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捏揉。
陆时任他动作。
电话持续了快十分钟才挂断。
没等楚喻问,陆时就先说道,“方微善动手了。这一二十年,他在暗地里帮陆绍褚做过不少事,手里握着很多致命把柄。”
陆绍褚把方微善当成听话的狗,却没想到,就是这条狗,一口反咬时,才会直中咽喉。
手指抚上楚喻的侧脸,陆时的嗓音变得很轻,眸色黑沉,“明天应该就会有消息了。”
楚喻一上午都心神不宁。
老叶在讲期中考试的卷子。
“同学们,我给你们朗诵的那些我写的诗歌,写得确实还不错,我很高兴,你们对我才华的认可。但是你们能不能不要把我写的诗用进作文里,完了还写上,八百年前的著名诗人叶某,曾挥笔写下这一句。我就站在你们面前我真的没有活在八百年前”
满教室一阵哄笑。
正好下课铃响了,老叶叹息,摆手,“下课下课,八百年前的著名诗人叶某人,准备回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