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几个特无聊, 又没工作又想把妹, 于是组了个乐队, 问题解决了 但兰斯对于这一英镑耿耿于怀“你不该拿它, 这是对我们的侮辱。”
“快闭嘴吧, 我希望这种侮辱能再多点儿。”
詹姆斯粗暴地撕开糖果的包装袋, 满不在乎地扔了一块糖塞到嘴里,顺手还特别自然地给这个较真优等生嘴里也塞了一颗。
神色愤愤的兰斯顿时被詹姆斯这个哄孩子般的喂糖行为给弄愣了,一向高傲的漂亮脸上竟流露出些许茫然和无措。
“甜吗”詹姆斯笑嘻嘻地故意问。
“甜。”兰斯傻乎乎地反射性回答。
总是精明的人突然变傻实在太有喜感。
一旁的鲍德温和西奥都快要笑死。
虽然兰斯很快就反应过来, 瞬间变脸, 恶狠狠地把他们全都瞪了一遍
不过,这么一打岔, 大家也没心情再追究一英镑的事了。
四个人沉默地分了所有的烟和糖。
然后,詹姆斯吐着烟圈问“那个狗屎的快乐幸福怎么唱哪里能听到我去学。”
“可你自己都说了, 那是狗屎, 狗屎啊。”西奥这破孩子瞎叫唤着,神色间满满地鄙视。
詹姆斯气恼地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挨饿的时候, 狗屎也得吃。”
“你太恶心了, 我宁可饿死也不吃狗屎我们不是摇滚乐队吗唱那玩意儿就不酷了。”西奥这小破孩子很受打击地嚷嚷着。
“酷什么酷, 酷的前提是生存, 活着才能酷, 死了什么都没有, 懂吗不唱点儿人们普遍能接受的, 总被赶来赶去, 乐队还怎么拓展业务范围”有着十年社畜经验的詹姆斯教育着他说。
可西奥还是撅着嘴闹脾气。
鲍德温安慰地摸了摸他的头,委婉地安慰说“摇滚乐队也不是整天唱摇滚的,我们只当是学点儿别的音乐当辅助。而且,人们既然都爱听,那些歌应该也是有优点的。”
西奥表现得不情不愿。
但兰斯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最终也没有提出反对意见。
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
乐队还是主要唱摇滚,可为了争取更多出头的机会,也要试着学一些大众喜欢的歌曲。
也许就是从这一刻起,乐队的行为模式开始渐渐成型。
兰斯负责坚持大方向和保持纯粹;詹姆斯负责在艰难时期做出必要的一些妥协。
接下来,由于乐队的歌曲库扩大,不再固执地只唱摇滚,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请他们去表演,演奏那些烂大街的口水歌,偶尔还能赚到钱了。
他们两周跑了二三十个场子,却都不是特别开心,包括詹姆斯在内。
他第一次发现有时候赚到钱也不会开心,因为得到的观众反馈并不是真正想要的那种。
这并非是他们做得不够好。
事实上,哪怕是头猪,天天站在舞台上,表演二三十次后,台风都会变得稳健起来。
兰斯的练兵计划虽艰难,却的确是正确的方向。
这支新生的乐队在一次次演出中一点点儿地蜕变着,每场都有进步,年轻小伙子们的成长速度十分惊人。
只是人们固有的思维模式蒙蔽住了眼睛和耳朵,根本不会注意到这些。
在大多数选择免费乐队来演出的活动中,参与者们通常是不会对乐队表演水平抱有任何期待的,尤其是像乐队这样,充满年轻人面孔的新乐队,看着就很不值得信任。
在他们看来,乐队的存在就是给活动一个背景音,不需要多高明的技巧,也不需要有多出色的歌声,只要乐队能中规中矩地表演,烘托一下场内气氛就足够了。
这导致活动从头到尾,几乎没有人会去认真倾听那些演奏
他们总是端着酒杯,成群地聚在一起,热热闹闹交谈,对响起的音乐声听而不闻。
渐渐被队友们同化,也开始热爱起摇滚的詹姆斯对此紧紧皱眉,忧心忡忡却找不到破局的方法。
直到有一天,他们应邀去参加一个什么社区交流会的玩意儿,大概是某个社区组织的一些联谊活动,通常这种活动都是居民集资、自发组织,一般没什么钱,于是在找乐队的时候,自然而然地找上了很便宜的他们。
收到邀请后,大家习惯地收拾收拾设备,打了一辆车过去。
组织活动的一个负责人递过来一个节目单,上头大概写了在什么时间,需要唱哪几首歌什么的,不出意料,又是那些烦死人的口水歌。
而且,由于省钱的缘故,负责人并没能请到多少艺人来表演。
这就导致乐队的表演时间变长了。
如果是早一阵子,初出茅庐的大家会很高兴有这种练习的机会。
可观众们长期的不配合和冷淡,已经深深地打击了乐队中每个人的自信心和积极性,再加上总要求演奏一些乐队成员不喜欢的歌曲,使得本应美妙、又激情的演出,渐渐变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