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量好像又变强烈了。
究竟是谁想让她看什么为什么要让她看
“我不”
明天就要重新上班打工了,还要攒钱给阿谨买生日礼物呢
而且我一丁点都不想看这场盛大的婚礼呸再看离婚
沈凌再次挣扎起来,而黏在脚腕上的那股力量顿了顿,竟然松动了。
倏忽变松又倏忽变紧,像是某人放开了绳子后,又紧紧把它拽向了手心。
她眼前的画面再次模糊。
第二天清晨
兢兢业业的社畜再次自觉起床,按下订好的手机闹铃。
近日那些随机刷出的魔物强度与量都提高了一个水平,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故意把它们激活薛谨隐隐摸到了点什么,而根据魔物出现的地点与运动轨迹,他也逐渐找到了规律。
操控激发这些魔物的人他闭着眼都能猜到,黎敬学那个恶心无趣的玩意儿然而,再如何不以为然,为了隐瞒自己身份与凌凌的存在,薛谨不得不从猎杀中抽出时间,瞒着代表教团的卡斯卡特,单独去调查能够解决魔物骚动的源头。
这意味着更紧凑的工作,昨天加上今天,他统共就睡了四个小时。
社畜使我愉悦,社畜使我快乐jg
社畜使我的眼角常含泪水jg
薛先生鼓励自己回忆了一下那些猎杀完毕的魔物与即将一笔笔到账的巨额赏金,总算制止了胃疼。
他侧头望了眼枕边,发现沈凌依旧是睡前的那个姿势,紧紧抱着枕头,把脸也埋在里面。
还没醒。
薛谨突然感到一点古怪虽然这姑娘擅长睡懒觉,但仔细算算,她从昨天中午一直睡到了现在,怎么喊也喊不醒,怎么捏也捏不咳。
这未免睡得太死了吧
他皱皱眉,伸手轻轻推了一下她的肩膀。
这是破例了,猫科动物的平衡能力格外微妙,薛谨知道在她睡着时晃她肩膀必须掌握好力道,稍有不慎就会让她清醒时头疼,所以以前叫沈凌起床时一向是碰碰额头或亲亲鼻子。
其实说喜欢赖床,她也不会懒太久,九点半之后就会自己爬起来登登登跑到厨房缠着他玩了。
可此时,沈凌顺从地把脸翻过来,但双眼依旧紧闭。
薛谨又伸手,把掌心贴在她额头试了试。
有点烫。
发烧了
可脸颊没有泛红,呼吸也没有紊乱,睡得香香的,出汗情况也
薛谨弯下腰,额头相抵。
妻子的呼吸依旧匀净自然,那点不寻常的热量非常微小,似乎只是被太阳晒得稍微变烫。
可市最近阴云密布,小雨大雨雨夹雪接连不断,正午的天空也是密密的雾拢在一起,压根没有太阳。
薛谨心里一沉,也许是他太谨慎想多了,但结合目前e国的情况与教团那边
“你在干嘛”
他一僵。
被抵住额头的妻子眨巴眨巴眼睛。
她神情看不出端倪,眼神依旧清亮透明,怎么看都是个健健康康、没病没灾的小姑娘。
薛谨迅速打量完毕,稍稍放下心,这才开口。
此时他们的距离很近很近,额头相抵,睫触。
“早上好,凌凌。”
这么打过招呼后,薛谨很自然地贴到她左侧脸颊的位置,亲了亲。
他的早安吻一向浅尝即止。
沈凌眨眨眼睛,见他似乎亲完就打算抽身离开,就主动撑起上半身,侧过右脸。
薛先生愣了愣,琢磨了几秒,又试探着过去,用嘴唇碰了碰她的右脸。
沈凌等着他再次抽身离开,但在他离开后的下一秒又把脸转回来,对他皱着鼻子,似乎十分不满的样子。
“这就完啦”
薛先生薛先生忍不住闷闷笑了一下,索性主动捧过她的脸,把她压回了枕头里。
这次亲的地方不是脸颊,而且和“浅尝即止”半毛钱都没有。
大约五分钟后,他舔舔嘴唇,放开了被压住的妻子,同时把她无意识绕到自己肩膀上瞎挠的爪子捏下去。
“早上好。”
这次打招呼的嗓音是哑的,“凌凌,你睡了很久,该起床了。”
薛谨是来叫她起床的,不是来让她下不了床的。
为了防止这姑娘进一步做能让他心脏爆炸的行为撩他,他揉揉她的脑袋,隐晦提醒道“今天不出去逛街吗”
我记得你这段时间天天都去打工,只除了昨天没排班。
对哦,打工。
还有攒钱要买的生日礼物。
沈凌喘了好一会儿,也老老实实地收了挠他肩膀的爪子,费了点力气坐起来,胸脯一鼓一鼓的。
她有点婴儿肥的脸颊上抹着红晕,眼睛底部湿漉漉的,起伏的胸口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喘的。
薛谨忍俊不禁,想过去捏捏她看上去就很软很肉的脸颊,手却被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