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机出现的bug,俨然已经被自动遗忘了。
反正没人主动提及,黑历史什么的,就当没发生过吧……
然而此刻凤鸣却在香海分部,庄群飞稍稍有些失望,不过还是申请放到保安处。
“姐姐,这个真的很好吃啊,自家做的也比外面买的放心。现在天冷,很耐放的,过几天你回来再吃呀。”
大男孩儿说的可怜巴巴的,透过电话仿佛都能看到他小鹿眼睛里的委屈和哀求,凤鸣就笑着应了,又让他照顾好自己。
庄群飞立刻就像得了水的仙人掌,开始疯长,内心雀跃的如同幸福的小傻b,瞬间忘了之前的忐忑,开始叭叭的嘱咐起来,“姐姐,你记得让阿姨给做呀!那个腊肉的话,简单的用蒜苗炒一下就特别好吃,超级下饭,我一口气能吃三碗!风干鸡鸭的话,可以做成手撕的也可以再用它来炖汤喝,就特别好了呢。我强烈推荐酸笋汤!跟活鸭做的是两种风味,特别醇厚!”
还吃三碗,这话不怕给你助理或经纪人听见后打死吗?
凤鸣听得直笑,刚去见了一个老妈子,这又来了一个小妈子,一个两个唠叨的都能组团了。
庄群飞还想再絮叨,那边经纪人已经催促办理登记手续,他又赶紧说了两句才匆匆挂掉。
嘤嘤,好久没见姐姐了……想她!
分部这边白天视察加慰问,晚上开高管大会,忙活了两天之后也就结束了,中间尚疆还给她打电话,说回国之后怎么也不跟他说一声,结果还是看到网上新闻才知道的。
“也有日子没见了,回来之后一起喝酒啊!”
凤鸣本想回绝:她还挺想待在家里安安静静的吃一顿蒜苗炒腊肉和风干鸭酸笋汤呢,不过转头想起来持续两天还没下的热搜,忽然又有了点兴趣。
两人见了面之后,先简单拥抱了下,然后就叫了酒慢慢的喝。
“那个安德森前几天来过。”尚疆懒洋洋道,又斜着眼瞅她。
凤鸣也不否认,只是有些好奇他是怎么知道的。
尚疆一挑眉,“那天我正好出去有事儿,在机场看见他的私人飞机了。”
然后就挂上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可惜啊可惜,可惜人家千里迢迢跑一趟,正主却不在……”
简直太搞笑太大快人心了好吗?
你飞,有本事你接着再飞去非洲啊!
等等,他飞快的眨了眨眼睛,试探着问道:“他没再追到非洲去吧?”
凤鸣笑出声,往后靠进沙发里,“自然没有。”
有私人飞机也不是说飞就飞的,安德森平时不往非洲去,根本没申请过航线,怎么可能说走就走?而乘坐公共交通辗转深入又实在不是他的风格……
尚疆稍稍放了心,双臂撑开靠在沙发上,缓缓吐了口气,有些幽怨的说:“你倒是在外面风流快活,可怜我在这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凤鸣撑着下巴看他,“你祖孙三代齐聚一堂,共享天伦其乐融融,多么美好。”
“你把语气里那点儿嘲笑收起来就更真诚了,”尚疆有些无奈地说,“过年嘛,老爷子还碍着这份面子情,又好热闹,七大姑八大姨什么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能来不能来的都来了,叽叽喳喳的烦个没完。”
“我姑姑的儿子,就我那小堂弟,这两天上热搜的那个,今年也被从国外叫回来了。那小子整天游手好闲,从小到大捅了不知多少篓子,就是个移动的灾难。前两天突然说要去咱们俩合作的那个度假村里当个经理,我可去他的吧,当场就给拒绝了。他还不服,话里话外就说我不肯帮他,我姑姑那傻子也在旁边敲边鼓,怂恿老爷子给我施压。我当时就翻了脸,又问了他几个基本管理问题,结果他果然一问三不知,这回老爷子也没话说了。那小子是个混账,我前头给了他没脸,后头他就把我车给砸了。”
凤鸣微微挑了挑眉,一本正经的敬了他一杯酒,“我原以为你是个不务正业的,如今看来倒是冤枉你了。”
跟这位堂弟比起来,眼前的尚疆是多么的勤劳朴实且能干啊。
“那肯定的!”尚疆跟她碰杯,接的毫不脸红。
两人碰了下杯一言而尽,凤鸣又问道:“不过以你的性子,自然不可能白吃这个哑巴亏的。”
“哈哈哈,知我者你也!”尚疆笑得十分得意而猖狂,“那傻逼被我姑姑惯坏了,打着在外留学的名义不学无术,玩女人玩枪玩大/麻,回来也不知收敛。当天晚上又去泡吧,喝的醉醺醺的还开车,我二话不说就主动报了警,说有人在市区酒驾。合法公民嘛,就得主动维护公共生命财产安全,这是咱作为公民的义务。”
他说的理直气壮。
本来年底抓这块抓的就严,平时不违规的事儿也能给你算上,更何况是酒驾?简直是往枪口上撞,不知死活。
然后他小堂弟直接在十字路口就给扣下了。
偏那个傻逼喝醉了之后更加无法无天,有恃无恐,下车之后直接就给交警来了两拳,然后又嚷嚷什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