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什么那、现在怎么办卫总已经开始发飙了。”
话音刚落,那头就传来摔东西的声音。
“侯总,您赶紧过来吧,我这顶不住啊”
“你别急,我马上到。”
这一个个都是祖宗
山顶有家浮云餐厅,建在高空之上,原本江扶月以为就是个噱头,不见得味道有多好。
但是当菜端上来,吃进嘴里的时候,她真香了。
可能是爬山消耗了体力,江扶月这一顿吃得比平时多。
谢定渊受她影响,也胃口大开。
吃完午饭,两人稍作休息,继续往另一侧山峰而去。
这座山有西峰和北峰,上山和下山只能从西峰,北峰当然也可以走,不过距离酒店太远,所以没有开放出口,开发程度也不如西峰。
既然来了,当然要去北峰看看。
相馆老板“别忘了回来取照片”
江扶月没回头,摆了摆手,表示知道了。
北峰果然荒凉得多,地势也不如西峰平缓,不到半小时,江扶月就感觉有些吃力。
谢定渊还好,脸不红,气不喘,游刃有余。
“坐下休息会儿。”他找到一块光滑的岩石,铺上外套,让江扶月坐。
然后从包里取出水杯,递过去“喝点。”
她抬手接过“谢谢。”
北峰的气温也跟西峰不太一样,后者是迎风坡,温暖湿润,而这里
风吹在脸上,又干又涩,温度也低了很多。
十分钟后,两人再次出发。
不过没走太远,有些林木葱郁、挂了禁止牌的地方,两人都尽量避开,或止步折返。
毕竟,天罗山的教训还历历在目。
下午四点,两人开始调头往回走。
不一会儿,原本还阳光明媚的天突然阴沉下来。
一片乌云罩过来。
谢定渊“要下雨了。”
江扶月“走快点。”
两人紧赶慢赶,但还是没等回到山顶,雨就落下来了。
江扶月找到一块岩石,招呼谢定渊“这边”
两人便缩在岩石下,看着雨幕潇潇,如珠帘垂坠。
“不是背风坡吗”江扶月小声嘀咕。
男人闻言,嘴角漾开浅笑“谁说背风坡一定不下雨凡事总有例外。”
“偏偏被我们赶上”
也不知道是“倒霉”,还是“幸运”。
凉风刮过,江扶月往里缩了缩。
下一秒,就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男人从身后用衣服把她裹进去,如此一来,纤细的后背紧贴精壮的胸膛。
热度传递的同时,暧昧也在发酵。
更别说谢定渊的双手还缠在女孩儿腰上,那么紧,那么燥。
“月月”
他叫她。
呼吸就在耳边,灼热撩人。
“嗯”
“咱们这样像不像一对野鸳鸯正好鸳鸯在水里,我们在雨里。”
江扶月哭笑不得“能不能换个好点的比喻”
“只羡鸳鸯不羡仙,这还不好”
“寓意是好,不过鸳鸯总感觉像鸭子。你想当鸭”
咳咳
谢定渊差点呛到,半晌“不能说男人像鸭。”
江扶月“不是你说的吗”
谢定渊“”
雨还在下,江扶月窝在男人温暖的怀里,还有心情赏景。
“你看那边还有那边”她指给谢定渊。
男人却无心细看,每每只粗略扫过,因为所有感官都集中到怀里这具身体上。
她后背单薄,曲线却很完美,该圆润的地方绝不扁平,该平坦的地方也不外凸。
纤秾合度,窈窕有致。
谢定渊稍稍垂眸,便可见一截雪白的脖颈,顺势往下,还有两片精致的锁骨,再往下
他触电一样移开目光。
视觉可以阻断,但嗅觉却不行。
一股清冽的柑橘香,夹杂着几分雨水的潮湿,逐渐在他怀中漫开,最后无可避免飘进鼻孔。
刹那间,便犹如钻进了小虫子,爬得他浑身发痒,却无可奈何。
只能几次深呼吸,强行按捺。
两人虽然只开了一间房,但庭院结构的套间,有双卧双浴,其实是分开住的。
夜深人静,月色凄迷,他被身体的燥热折磨得难以入眠,不是不馋。
相反,他惦记得不行。
却又怕自己那样一面会吓到她,便只能躲在房间一遍遍冲冷水澡。
可偏生她毫无防备,心大胆肥,居然好几次在他换衣服的时候闯进来,大摇大摆,理直气壮。
每当那时,谢定渊就恨不得把她扑到床上,身体力行,狠狠教训一顿,看她以后还敢不敢
以她的反骨,肯定会说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