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辞“你能来,我们为什么不能来”
只是这姓钟的崽子格外奸诈,居然敢叫江扶月他们都没叫呢
“啧,说来说去你们就是酸了,有本事也去约她啊,看她出不出来”
凌轩咬牙。
易辞已经开始攥拳。
听听这话,简直气死人
二对一,钟子昂又不是傻,警惕地后撤半步“公众场合你们想干嘛”
易辞两步上前,伸手往他背后的墙壁上一咚,“有我在,你别想打江扶月的主意。”
“手往哪儿搁拿、拿开”钟少爷不干了,手长了不起啊乱咚个几把
凌轩比划了一下那个动作,当即对易辞点点头“还挺帅。”
钟子昂“”
三只小的还在互咬,满嘴乱毛;那厢,老的已经先一步下手,占尽优势。
江扶月和谢定渊一起停在山顶,双目平视望向前方。
“比比”
男人勾唇,一抹浅笑漾开“好啊。”
三、二、一
两人一起从山顶滑下,刹那间,耳边只闻呼啸的风声,眼前一片铺开的白芒。
斜坡陡而长,绵延至远处,反正从山顶往下看是看不到尽头的。
江扶月好胜心起,一再加速,抢在谢定渊前面。
男人也被激起了胜负欲,奋起直追。
大多时候,两人齐头并进,不分轩轾。
偶尔江扶月超过他,但谢定渊会很快追上来。
两人棋逢对手,都不肯先低头。
等停下来的时候,已经找不到方向了。
江扶月抬眼四望,周围静悄悄,白茫一片,别说人了,连只鸟都没有。
她这才意识到“我们迷路了”
谢定渊抬腕看表,上面有指南针,“不算,至少还能辨别方向。”
刚才一路运动量过大,江扶月浑身冒汗,脸上也湿漉漉的,她想摘掉护目镜。
手刚扶上边框,就被谢定渊按住。
男人的掌心宽厚、温热,相触的地方席卷起一丝灼人的滚烫。
江扶月一顿。
谢定渊“别摘,当心雪盲。”
“一小会儿应该不会吧”
“这片雪地太过空旷,周围也没有其他阻碍物,保险起见,不要冒险。”
“可是我在流汗,戴着护目镜不舒服”
“我帮你擦。”
说完,不等江扶月反应过来,男人已经摘掉手套,从滑雪服里摸出一张方巾,另一只手撩开女孩儿额前的碎发,然后一点一点替她擦汗。
江扶月下意识后仰避开。
被男人捉住臂弯,“别动,干净的。”
“我不是嫌”你帕子不干净。
“我知道。”男人打断她,“好了,现在有没有舒服点”
“嗯。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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