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辞“一般。”
“这还一般你从小听仙乐长大的吧”
“确实很一般啊,我又没说假话。”
矫揉造作,故意炫技,当他没听过原唱是吧
那厢,钟子昂也被问到同样的问题。
“什么怎么样”
“林校花唱歌啊”
“她是校花”钟少爷噌一下坐直,“不是江扶月吗”
呃
“都、都是。”
“那不能够一山不容二虎,一校也不能有两花。江扶月可比她顺眼多了。”
“不是”您这话题偏得有点厉害啊,我问歌唱得好不好听,你跟我讨论谁是校花
“你敢反驳”钟子昂目光骤凛。
“不不不”
“嗯”
“我的意思是”那人深吸口气,“江扶月是校花,公认的校花,唯一的校花谁都无法动摇的那种。”
钟少爷轻哼“这还差不多。”
那人“”哭了。
同一时间,汗青生物,“dna”大厦。
高分子制药实验室的门从里面打开,一阵寒气飘出来,随即一道修长的身影迈步而出。
寒气挟裹在他周围,看不清具体模样。
待防爆门被反手关上,寒气逐渐消失,男人完整的身形才显露出来。
白色防护服包裹住他全身,防毒面罩覆盖整张脸。
只能看到优越的身形线条,以及隔着透明纳米材料露出来的一双眼睛。
漆黑,沉静,宛若漩涡。
他站到喷头下,接受第一道清洗淋浴。
很快消毒液的味道漫开,不怎么好闻。
接着是化学灭菌
经过层层消杀,最后才脱下防护服。
“谢先生。”助理适时送上干净的衬衣西装供他替换。
五分钟后,两人离开实验楼,前往办公区。
而此时的谢定渊已是西装革履,和每一个霸道总裁一样,拥有完美的外形、矜贵的气质,以及用眼角看人的习惯。
“a区的防爆门等级太低,该换了。”
“是。”盛一鸣迅速拿出iad记下,“之前林博士也提过。”
“嗯。消杀流程做得不错,只是消毒液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样”
“这是gf那边新研发的强效款,增加了24种细菌抗原,消杀率提高了百分之零点三。”
谢定渊“做过测试没有”
“您放心,一切都按流程进行。从开封使用到回收净化,每个环节都做了不下十次的现场试验,暂时没发现问题。”
“嗯。”
到了办公室,谢定渊刚坐下,盛一鸣就送上一沓待签文件。
“这是下面做不了决定的,总共十二份,您大概需要半个钟头。”
男人揉了揉太阳穴,脸上有一闪而过的疲惫,但很快就恢复如常。
光从神态表情上看,再不见丝毫倦怠。
“还有,大约一小时前您手机收到三条kg的消费信息。”
“kg”
盛一鸣知道他有金卡,但从来没去过,便提醒道“临淮最大的酒吧。”
“酒吧”谢定渊皱眉,表情微诧。
“应该是小少爷。”
钟、子、昂
他放下手里的笔和文件,起身拎上外套“这些放到我车里,明天签完再给你。”
盛一鸣看这架势就知道他要亲自去逮那位小祖宗“要不要叫司机”
“不用。”
说完,大步离开,行走带风。
盛一鸣耸耸肩,心说有人要倒霉了。
包间内,气氛正酣。
唐若燕跟杭浩然一堆人围着茶几玩大小,输的喝饮料。
侯思源已经跑了n次洗手间,然而还是躲不过十把九输的魔咒。
最后实在不行了,可怜巴巴地求到江扶月面前“姐,你救救孩子吧。”
说话的同时,朝江扶月的手机屏幕看去,好家伙,密密麻麻全是英文。
咱也看不懂,咱也不敢说。
反正进了包房,江扶月大部分时间都盯着手机,也不参与大家的娱乐活动。
但没人觉得奇怪,相反,如果哪天江扶月兴致勃勃加入他们,那才恐怖好吗
“我输得太惨了,那些骰子好像跟我有仇一样,每次都是最小”侯思源一把鼻涕一把泪,“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已经摇了十次三个一了。”
江扶月点头“那确实挺惨。”
侯思源“”扎心了。
何鑫招呼道“月姐,来玩玩呗猴子再喝下去估计会吐。”
江扶月看了眼满脸哀求的侯思源,收好手机,起身“好啊。”
玩玩就玩玩。
钟子昂和易辞闻风而动“我也来”
两人说完,倏地对视,又猛然移开。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