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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潮湿哒哒的头发刺在她的脖子上, 冰冷的唇在吻着她的两处圆润的锁骨,安溪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江潮”, 安溪轻呼了一声。双手紧紧缠着身上的以料有些不知所措。

江潮闷笑出声, 嘴唇渐渐往上移动着, 湿润的触感越发明显。

黑暗中视不了物, 身体的感观被无限放大, 江潮在她脖子上的作弄越发大胆起来, 表面粗糙的舌头像是砂纸一样, 打磨着更嫩的肌肤,安溪忍不住嘤咛了一声。

“安安, 把头转过来”,江潮舔了舔她的耳垂,低声说道。

“唔不”

身后的人越发像是一头狼,而她就是被盯上的猎物, 她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度渐渐攀升,嘴唇更是烫地吓人。安溪脸上早已羞红了一片,对即将发生地事情感觉越发明显。

“安安,给我,求你”, 江潮哀声求道。

安溪心头一软, 咬着唇把头向后转着,“那你轻点, 我怕疼。”

得到许可,江潮心头一喜, 迫不及待地掰住安溪的下巴,大拇指指腹锁定嘴唇的位置后,俯下脑袋开始了唇与唇之间的纠缠。

先是极轻极慢的浅浅触碰,湿润碰上干燥勾出了短短的丝。

因为侧着头,安溪感觉到有些不适,微仰着的姿势让她脖子有些酸痛。

江潮初始的温柔让安溪渐渐放松下来,身体表现的最明显,她整个人都倚在他身上,黏着他,两人的身体亲密到没有丝毫缝隙。

“唔”安溪张着口轻溢了一声。

黑夜中的眼睛越发的深沉,像是一头被锁在笼子里的巨兽,在长期的压抑之后,蓄势待发,直待最后一击,将所有的渴望都爆发出来。

这具身体江潮他渴望了有多久,他自己都忘记了,只记得无数次夜里,梦到她在他身下绽放。哭着求他快一点。

他的安安真的很美,唇红齿白,眼里闪着泪光看着他的可怜样,圣人在她面前都要化身绕指柔,就是死在她身上也甘心了。

现在梦即将边变成现实,江潮红着眼睛加深了唇上的吻。喘息声越发重了,安溪被动的承受着江潮唇上的热度和烈度,两唇相交之间摩擦出剧烈的火花。

“江潮”,安溪闭着眼睛无意识地低叫道,像是刚出生的小兽呜咽出声。

她现在嗓子冒烟,整个人都弥漫着一层猩红气。江潮的舌头几乎快要深入到她嗓子眼里,安溪觉得可能下一刻就要窒息死亡。

可是下一刻她又活得好好的。更清晰的感受着他的唇,他的舌的肆虐。

今晚的吻和过去的每一次都不大一样,唇舌间带了点腥味,江潮似乎在隐忍,每一次隐忍过后又会迎来他更疯狂的报复。

“安安”,江潮把安溪整根舌头都吸进嘴里之后,眼睛周围都漫上了一层红血丝。他直接把安溪打横抱起,往床边走去。

刚刚不过是上菜前开胃的甜点,正菜才刚刚开始。她有些紧张的揪着江潮的衣服,心跳的像是雷鼓一样。

心绪像是越发深下来的夜一样不明朗,云层渐渐移动,把最后一点的月亮都遮盖住了,这一回连月亮都窥不进窗户。屋内急促的喘息声被呼啸地寒风搅地破碎不堪

“江潮不要疼啊”

“安安安安”

黑夜把两人交缠的身影都掩住了,却盖不住男人的低吼声,和女人涟涟的泣涕声。

江小梅晚上憋不住起夜的时候,路过她哥窗户底下的时候,听到里面粗重的喘息声之后,忍不住脸上一红,对男女之事的好奇迫使她停在原地听了一会,几分钟之后,她才猫着腰溜回了自己房里。要是被她哥知道了她敢偷听墙角,那估计会被直接打断腿的。

话说她也听过她大哥的墙角,她大哥真可怜,在床上都是被杨玉莲骂没用。

家风不振啊江小梅颇有些老成的摇摇头。

不过她念头又是一转,安溪姐比她大哥还可怜,被她二哥折腾地那么惨,嗓子都快哭哑了吧她听了都觉得心疼,她哥竟然无动于衷,一点都不知道疼人。

要是她未来丈夫像他哥那样的,她才不干呢保管第二天就跑回娘家了。

江小梅很快就睡了下去,另一头的声音却是一时半会停不下来了。

屋外天光大亮,安溪头一回起床是被太阳刺醒的,今天是个好天气,阳光是有温度的,把冷气给驱散了许多。

安溪躲在被子里,全身赤裸着,旁边的位置已经空了下来,手试着温度,早就成了冰冷的一片,估计江潮早就起身了。

安溪有些难过的翻了个身,浑身酸疼不已,像是跑完八百米之后的第二天,腰酸背痛,大腿根也胀痛地厉害。

身上的酸痛让她回忆起昨晚的一些片段,浑身又是一阵颤抖。她咬着牙把头埋在被子里,江潮真的很过分了,明明答应她轻一点的,却一点都不顾及她还是第一次,死命的要她,横冲直撞不说,还总逼着她说那些让人羞耻的话。

男人果然都是一个样,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