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眼神闪烁着。
“没关系,我会配合你的”,江潮手无意识地触摸着安溪落在被褥间的长发,柔软的黑发纠缠在他指尖。
将脑海中那有些让人血脉喷张的画面调出来后,她挣扎了一阵后,嘴中才轻嗯了一声。
声音发出之后,她立马捂住嘴,脸上全是羞耻的样子。
她的声音很轻很轻,像是羽毛一样,外面的人不知道能不能听到,但离她特别近的江潮清楚的听见了。他咽了咽口水,身体又像下压了一点。
他现在最强烈的想法就是把这场戏演真,额头上的青筋往外突着,他忍地辛苦。还好安溪此时只能看到她一具模糊的身影,却看不到他面部的表情,不然他那有些狰狞地面目会把她直接吓退,从而失去演戏的心思。
“江潮,你轻点儿呀”
所以给外面的人呈现出来的就是女人的低吟声和男人的粗重的喘息声。
还只刚刚听到个头,就被江大友一个两个的全哄走,不过只听到那么一两声,就让人想入非非。男人们心头热火朝天,女人们也是各种调笑。他们都心满意足了,各自走了,有媳妇的就回去找自己媳妇亲热去了。没媳妇的就只好苦着脸和自己的右手相亲相爱。
在听到外面众人喧闹着离去的动静之后,江潮才倒在一旁,直喘着粗气,像是刚刚真的做过一回一样。他在这过程中,痛苦并快乐着。安溪的声音差点没让他发疯,如果说刚刚她是在演戏,那么江潮发出的每一声都是情真意切,那是忍耐到极限之后的发泄。
安溪自己都没想到过,刚刚那些声音是从她嘴里叫出来的。她捂着脸,原来她有一天也会这么奔放。这还只是演一场戏,要是
她忙拍了拍自己的脸颊,不让自己再去想。她瞥了眼江潮,然后又马上收回了视线,她能说江潮他真的很重嘛
躺在床上,安溪面对着墙壁,紧紧贴着,身边多了一个男人后,她不大能睡着,即使忙了一天,累地眼睛都睁不开了,但大脑仍旧清醒着,警惕着外界的一切动静。眼睛闭上又睁开,如此循环往复了好久,当夜彻底深了下去后,她才在迷迷糊糊中陷入了深度睡眠之中。
匀称的呼吸声很轻,但在安静的夜里却清晰可闻。江潮闭上的眼睛陡然睁开,看向角落里的身影时,小东西把自己卷成了毛毛虫,连头都没有露在外面,全埋在被子里去了,他转了个身,往里面缓缓移动着,直到靠近了那个温热的热源之后,才停止不动。就着这个姿势睡了下去。
安溪睡相一向都很好,睡觉的时候躺成什么样子,醒来的时候还是什么样子。
当她眼睛睁开地时候,看到的是陌生的房间,外面已经天光大亮了起来,刚醒过来的大脑还不清醒,她反应了好一会,才意识到她和江潮在昨天已经结婚的事实。
旁边的位置早就冷了下去,看样子江潮应该早早就起来了,不用一大早起来就面对他,安溪心头着实松了一口气。
一个小时前,江大友在院子伸着腰,余秀丽拿着笤帚在扫院子。以往这时候江潮早就起来了,现在却还没动静,他忍不住叹了口气,“年轻人啊真是不知道节制。”
江大友话说完还没多久,江潮就从房里出来,精神气十足的样子,忍不住点点头,余秀丽也打趣道“还没醒呢,昨晚把人累着了吧”
江潮在水缸里打水洗脸漱口,水面上浮着一层薄薄的冰花,江潮随意用水抹了一把脸,眉头也没皱一下。听他妈那话后,他挑挑眉,“确实累着了。”
江大友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语重心长地说“潮子,该节制还是得节制一点。”
江潮摸摸鼻子,无奈一笑,他觉得没有比他更节制的人了,心上人就躺在旁边,他却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看不能吃的滋味没人比他更清楚了。
安溪从房里出来的时候,大家看她的眼神都有些暧昧,想起昨晚和自己做的那些荒唐事,安溪心头虚了不少,强行尴尬地笑着。
“江潮,这几天就不用你出工了,你们小两口往城里走一趟,去照张结婚照回来。我到时候给你张单子,你顺路给我也带点年货回来。”江大友抽着烟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江大友安溪,这是你婶婶的妹妹的女儿,叫人。
安溪大姐好
江大友这是你七大姑的八姨夫的小舅子的女人的妹妹的表姑,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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