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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解释,如果让人知道癞子头对安溪做的事情,只会让事情变得更难堪,更何况他无法忍受她和别人扯在一起。江潮站起身,移了位置,把安溪藏在身后,躲开别人看戏般的眼神。

“我说江潮,不是婶子说你,婶子知道你们小年轻,容易冲动,但这大白天的,你们好歹注意点时间场合不是不然传出去了,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不过你放心,婶子不是那种嘴碎的人,这事我不会往外面乱说。”

“事情不是你看到这样的,江潮哥,你和婶子解释一下啊婶子肯定会听你解释的。”江翠翠眼都急红了。现在安溪名声确实毁了,只是却和江潮哥陪绑在一起去了,这根本和她的初衷相违背。

江潮沉默着,什么都没说。江翠翠一心急,差点就没上前把他拉过来,让他和安溪划清界限。她就知道安溪这个贱人就是想纠缠着她江潮哥。

六子婶用着很奇怪的眼神在三人身上游走着。这江翠翠又是怎么回事,她怎么越看越觉得三个人关系不简单。

安溪头半抬起,在江翠翠出现的那一刻,所有的事情都差不多明白了,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原本从一开始她就没打算介入到她和江潮之间,现在好了,她一手把自己心上人推了出去。

安溪心里一阵发凉。头一次,离开了家人的保护伞之后,她真正感受到什么是人心险恶。以前以为和别人的小打小闹就已经天崩地裂了,现在看来却根本不算什么。人要是真的恶毒起来,只要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哪怕是毁了别人的人生的也在所不惜。

这一刻,她才了解到防人之心不可无的真正含义,真的是伤不到自己身上来就不会有刻骨铭心的体会。

江翠翠这么看地起她,她怎么能辜负了她的信任呢

“原来还以为江潮是个有担当的好小伙,没想到还没结婚就能和人闺女能干出那种事,还好我家珠珠当初没嫁给他,不然以后还不知道怎么后悔呢”

江边一群妇女围在一起洗着衣服,棒槌击打衣服的声音响个不停,其中一个女人阴阳怪气地说道。一听就是因为当初和江潮对不上婚事而积怨已久。

“谁说不是呢要我说那女知青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不一个正经人家的姑娘,怎么会做出跟男人厮混这样的混账事出来。打从看她第一眼,我就知道这女的是个不安分,谁家闺女胸能那么大。一看就知道专会勾引男人,柱子媳妇,你得看好你家柱子了,可别让你家男人被勾走了魂。”一个中年女人叮嘱着其中年龄最小的新媳妇说。

这些人在背后说人坏话的时候。全忘了安溪给她们看病时候的好,江潮独自担着一个大队任务的辛苦。

“支书过来了”,其中一个女人嘘了一声,江大友在村里还是有些威望的,所以都没说话了,直到他路上经过的时候,笑呵呵地朝女人们打着招呼。

“大友,我说你得好好管管你家江潮了,不然能做出那么丢人的事。”

江大友还是一头雾水,“我家江潮怎么了”

“呦你还不知道呢你家江潮这还没结婚呢就能跟住你家里的那个女知青做出林子里厮混的事情出来呢你说怎么了。”

江大友听了一群女人叽叽喳喳在那里议论之后,脸阴沉地跟什么似的。他一声不吭地走了,往家里走去。一路上别人和他打招呼也不理,只自顾自的背着,手脚下不停地走着。

回到家里的时候,门被他“碰”的一声甩上了,看到江潮的那一刻,他气地狠了,双手直打颤,那双眼睛周围弥漫着红血丝。却强忍着怒气道“江潮,你给我进来。”

江小梅站在门口看了江潮一眼,那眼中有些担忧。江潮抿着唇跟在江大友身后进了堂屋。

堂屋的祖宗神龛前,江大友上了一柱香,“江潮啊江潮你真是给我长本事了,我今天在外面听到的全是关于你的好事。你觉得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江大友气地眼白一阵外翻,说一句话就是一阵咳嗽。

江潮原地沉默了半晌,“我没什么好说的,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她不愿意,是我强迫她的。”

“怎么上了人家闺女,你还得意了是吧”听着这不咸不淡的语气,江大友一气之下抓起旁边的竹杆子就朝江潮身上打了去,那一棍一棍结结实实得丝毫不来虚的,“我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让你浑,我让你耍流氓。”

江潮咬着牙,一声不吭地受着,不时从嘴中溢出一两声闷哼声,不过那身形却稳得没有一丝动摇,那一棍棍打下去。

躲在堂屋里的余秀丽不禁一阵心肝肉跳的,不过却忍着没出去。江潮这事做的确实过份了,人好生生一个闺女可就这么给他毁了,这放在哪里他们都没道理。

“我早跟你说什么来着,你要真喜欢人家闺女我不反对,上门提亲就是了,你倒好,还没结婚就把人闺女给强了。你现在出去听听,外面的人都是怎么说咱们老江家的,咱家还要不要脸了。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你说我怎么就养出了你这么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爸,你别打了,在打下去会出事的”,江小梅从外面闯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