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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有事要忙,回来再说。”说罢转身离开。

韩子晏追来,一把拽住她的胳膊,语气稍微软些,“清若,我们真的需要谈谈,你明知道云俊才是个危险的人,他这时候约你肯定不怀好意,你应该跟我说的。”

手腕的疼痛一下子把云清若内心的邪火都勾来,她猛地甩开他的手怒道,“我为什么要跟你说你是我什么人”

韩子晏这几压抑的情绪因为这一句话也爆发出来,“我是你什么人”他一把钳住她的肩膀,将人压在旁边的沙发,“你没有良心吗”云清若抬腿踢他,韩子晏似乎早有预料,抬起膝盖将人压住。

男女力量本就悬殊,云清若被死死的钉住动弹不得,气道,“你管我有没有,又不关唔”

剩下的话被吞进韩子晏的唇中,他的吻一向温柔,如今就向要把她撕碎一样,云清若狠狠的咬下去,韩子晏动作一顿,尝到口中的血腥味却动于衷,仿佛不知道疼痛一样继续攻城略地。

云清若终于隐约察觉到别人为什么说这个人狠辣。

韩子晏确实快疯,他舍不得逼她,而隐忍的结果确实她的更加疏远,他不会接受这个结果,这几他一直在努力寻找恰当的距离,总是不得其法,知道他同样焦虑,他害怕将她推的更远,可是却换来一句“你是我什么人。”

腹部传来尖锐的痛,韩子晏动作一顿,云清若趁机将人推开。

“啪”

两个人都愣住。

韩子晏下意识的摸摸火辣辣的脸颊,抬头看向云清若。

云清若抿抿唇,起身直接跑出去。

“清若”韩子晏下意识的追去。

云清若回头狠狠的道,“别过来”

韩子晏感受到不同寻常的怒火,顿住脚步,懊恼的抹把脸,不知如何是好。

到底担心她,给高柏打个电话,“云俊才怎么会知道我们来y城”

云清若胸口涨的要爆炸,也不知道是怒火是其他,只觉得要疯。好在有些理智,叫几个保镖才出发去往矿场。

而到达矿场的时候,却被人拦在门口,门卫保安并不管什么老板不老板,他们只认云俊才。

云清若衡量下双方人马,知道不能硬抗,就冷着脸在车里等着,后悔没有把保镖都带。

大概过半个多小时,云俊才才姗姗来迟,云清若下车,倚在车门看着他走近。

是个敦实富态的中年人,顶着蹭亮的光头,黄色碎花的的半袖敞着怀,皮肤黝黑,有向当地人的肤色靠拢的趋势,似乎极其偏爱黄金,脖子带着一指粗的金链子,手指三个大黄金戒指,云清若觉得如果不是带多影响手指灵活,他估计不介意部都带。

“哎呦,大侄女儿这么快就来”嘴里的两颗大金牙愈发让他有古早土匪的气质。

云清若就觉得这人的审美一都不知道与时俱进。

“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云俊才拍着光溜溜的肚皮走过来,横贯鼻梁的一道狰狞长疤散发着凶意,并没有一歉疚的意思“这实在是忙,没想到你会这么早到,耽搁一会儿,你不会怪叔叔吧”

云清若就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有恃恐,他见过血,不是打架斗殴的,而是杀人越货的那种。

他身

后跟着十几个同样身材高大,喜欢玩伤疤艺术的人,各个看着她的目光不怀好意,有人吹声口哨。

“不会。”云清若摘墨镜道,“毕竟叔叔是替我做事,没功劳也有苦劳,我怎么会怪您。”

云俊才脸色一沉,对的小娘皮不过二十出头,穿着一身米色的波西米亚的长裙,长得倒是难得一见的漂亮,不过胆子真不小,这会儿冷着一张脸,说话极其不客气,“走吧,我没时墨迹,麻烦叔叔带我参观一下我家的矿山。”我家的两个字非常清晰。

云俊才身后的伤疤艺术者们不约而同的露出凶相,向前逼近,身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围来几个叼着烟卷,穿着花衬衫的混混,云俊才沉脸要说什么,忽听到几声尖锐的鸣笛。

众人不约而同的抬头,就见几辆悍马越野猝冲进视野,随着距离拉近,又骤加速,几个围来的混混慌忙闪避,而几辆悍马并没有停顿的意思,引擎的轰鸣当头而至,精准的擦过几个混混的身体,在云清若前侧滑过弯,橡胶车胎发出刺耳的摩擦,泥土伴随着石子被甩出巨大的扇形,兜头盖云俊才他们一脸。

场一片安静。

云清若一时也有些怔楞,这个出场过炫酷,好奇消除她心中的不少郁气。

只见领头车的副驾驶门被打开,一个人推门下来,黑色的军靴踩在地,身姿修长挺拔,长相俊美逼人,冷着一张脸散发着摄人的威压,如果嘴唇不那么红肿的话,估计效果更佳。

他下车后,后几辆悍马的车门也打开,陆续跳下十几个练有素的保镖,和领头的男人一样都是统一的迷彩军靴,各个身材高大,一脸凶悍,跟着男人往云清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