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吗
为什么只是因为他知道了他是黑道组织的身份
明明不关安室透的任何事情,明明他已经忘记了有关安室透的记忆。
他却在为他而悲伤。
“”
由衷的,叶廉的唇角却缓缓划开一道笑意。
没错,正是因为这种正义,正是因为这种温柔,所以他才会一直被这些炫目的灵魂所吸引。
“啊,请多指教。”
叶廉伸出右手,脸上带着柔和的笑意,朝安室透的掌心里递出。
但是在这一瞬间,一旁琴酒的眼眸却倏地扩散了,连他自己都未曾想到的,他竟然第一时间迈开了步子,就这么飞快的伸出手扣住了叶廉右手的手腕。
叶廉的手掌被迫在半空中停下,没有能够与安室透的手掌相握。
他们两个同时朝琴酒看过去。
只是安室透是警惕,叶廉是单纯的疑惑。
“琴酒”叶廉眨了眨眼睛,看向与琴酒手腕相连的位置,他一向很讨厌陌生人触碰他,也会条件反射的进行攻击,但是不可思议的是,他的身体似乎本能的记住了琴酒的触觉,他竟然没有生出抗拒的心理。
反倒是琴酒见到自己这么的失礼,顿时面容浮现出一丝慌张,虽然他习惯冷着脸,就算慌张也只会显得蹙紧眉头,但是一直观察他的叶廉还是从他的眼眸中看出了不知所措。
他似乎想要下意识行礼道歉,但是安室透怀疑的眼神却让他停在原地。
现在的他跟叶廉只是同事关系,不可以表现的太过恭敬。
于是琴酒只能强行令自己的手掌不要松开,并缓缓的拉着叶廉的手腕往叶廉的身侧压去。
“你不要碰他。”
他像是用自己一贯风格似的用力睨了眼安室透,嫌弃的表达了自己的真心“离他远点。”
事实上,这也确实是他的真心话。
那一刹那间,琴酒的心中竟浮现出一种无形的恐惧,如果叶廉的手掌真的与安室透交握了,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就会离他远去。
而他为了保护这比自己性命
还要珍贵的东西,无意中选择了阻止叶廉。
这明明是绝对违背先生命令的举止,但他现在都不曾后悔。
而被硬生生打断了的安室透也眉眼不怎么明朗的蹙起,他狐疑的上下打量着琴酒一番,视线又落在琴酒与叶廉相握的手腕上,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太舒服。
“刚才那个只是友好的打招呼吧,怎么,连组织间成员的相认还不允许”安室透讽刺的挑了下唇,质问道“琴酒,你是以什么关系来阻止我们
握手的”
他这种冷漠中又带了一丝傲慢的态度顿时刺中了琴酒的火气,放开叶廉的手腕后,那股阴冷的杀气再也忍不住尽数朝安室透涌去。
“以什么关系呵,不要以为君度是你的,波本,也不要擅自成为他的保护者你以为只有你跟他才有交集吗。”
即使不能说明君度就是组织里的boss,但是琴酒跟君度的相识却是是可以讲的。
仿佛炫耀一般,琴酒挡在叶廉的面前凝视着安室透,凉薄的勾起了唇瓣,眼尾泄出几分不屑,压低声线道。
“听好了,我比你早认识他,很久很久。久到你根本无法想象。”
“你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我们的关系指手画脚,波本”
他在很久两个字上着重的强调着,嘲讽的意味毫不遮掩。
闻言,安室透下意识的一皱眉,他首次从琴酒的口中找出了琴酒和叶廉的关系。
似乎还是一种相当亲密的关系。
而当他转头看向叶廉的时候,却发现叶廉没有反驳,像是默认了似的平静的站着。
倏地,安室透的脑海里再次浮现出伏特加那可笑的脑洞。
难道、难道叶廉跟琴酒真的是那种关系
他压下心中的不适,试探性问道“那他以前为什么从来没有提到过你”
琴酒“”
这两个人完全是在互相伤害,刚才琴酒往安室透的心上插了一刀,这回安室透往琴酒的伤口上撒了点盐。
“不是不提,而是不能提。”于是琴酒只能冷哼一声,调整了下帽檐的角度,模糊的解释道“我们的关系很复杂,不是你能够猜测的,不要再追问下去了,波本。”
干脆利落的掐断了这个话题
“”
关系复杂,不能提。
这几句话更是将安室透的心脏重重的扔到了地上并踩了几脚。
如果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是不可能不能说的,除非他们两个的关系非比寻常。
饶是安室透脑洞大智商高,他也不可能猜测出叶廉就是黑衣组织boss的事实,因此他的思绪再一次被伏特加给带偏了,越发肯定了叶廉跟琴酒是情人的关系。
“琴酒。”
而这时,叶廉却忽然叹息着唤了琴酒一声,而琴酒则立刻转过身正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