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叫过一声,见了就有仇人一样。在他两岁多的时候把菜刀扔他爷爷脚上,差点割掉一个脚指头;三岁的时候在他爷爷睡觉的时候还坐在了他爷爷的脸上,好悬没把老爷子憋死;去年的时候也不知道从哪儿弄了条麻绳,一边栓在我家哈士奇身上一边要往他爷爷脖子上套,幸好我老婆看到了,连忙把绳子抢了下来,要是晚一步我家老爷子估计就得被哈士奇拖拽而死。”
众人听了齐刷刷地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孩子玩的招招致命啊,他到底是有意为之还是太小不懂事凑巧了。
马博金疲惫地搓了搓脸“他傻乎乎的时候和爷爷关系挺好,总让爷爷抱着,叫的也亲。现在给我爸整的也有点精神分裂了,一看到我儿子先步步试探,不敢贸然接近他”
同桌的几个老爷们一听,齐刷刷地下了结论“就是人格分裂这孩子两个人格,和国外一些电影电视剧里演的一样。”
马博金更发愁了“那国外的那些电影里有没有说这病能不能治啊我怕再严重下去他早晚得把我爸弄死。”
张饶林砸了咂嘴“我觉得这孩子本质是很聪明的那种,可能是天才,太过优秀了,所以才过目不忘什么东西一看就会。但是他又太小,渴望孩童的天真,所以自己分裂出一个天真无邪的自己,可能让他对自己有认知后慢慢就好了。等我帮你联系几个出名的心理医生,看看能不能管用。”
吴山辉听着自己这群哥们瞎分析,忍无可忍地拍了下桌子,压低声音说道“行了,你们别猜了,我告诉你们这孩子压根就不用看大夫,你找个大师更靠谱。”
冯臣民一听就笑了“老吴,听说你最近对玄学风水之类的迷的上头,还真是啊,一听见奇怪的事情就想到请大师。”
马博金苦笑了下“其实我们找了好多大师仙姑看过,尤其是我爸更是上心,毕竟我们多少还好一些,顶多是不算亲近,而他都有生存危机了。他把我们市有名的大师都找遍了,驱邪做法至少有几十次,还有那个当初让我们如愿生下那个孩子的大师他也请来了,但是也没看出什么头绪来。”
冯臣民一听,朝吴山辉一摊手“你看嘛,找大师没用。”
吴山辉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冯臣民是自己多年的好哥们了,他表弟的事自己既然看到了还真不好意思瞒着不说,万一浪费了时间让那魂魄害了人命,自己也寝食难安。
深吸了一口气,吴山辉敲了敲桌子,打断了朋友们七嘴八舌的讨论,索性实话实说“我刚才进这个包间的时候,你们有没有觉得我的表现有些奇怪”
一说这个大家想了起来,确实如此。
吴山辉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苦笑道“我请的那位大师刚给我改完风水,为了让我亲眼看一下秋明大厦新的风水效果,给我开了天眼。大师说开天眼时灵力用多了,我这天眼得保持七八天才失效,还担心我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我当时还拍着胸脯说我什么都不怕,结果刚到这里一开门我就看到那孩子的身体里有一个头上一个坑满脸是血的男人魂魄”
屋里一片寂静,吴山辉见所有人都惊悚地看着自己,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咱都是多少年的关系了,我能骗你们吗”
所有人还是不说话,脸上的表情有些怪异,吴山辉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们似乎不是看自己,而是看自己身后
他缓缓地转过头去,只见包间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那个五岁的男孩子正站在门口,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他。
吴山辉立马反应过来,连忙将脖子上的锦囊掏出来紧紧地握在手里,若是这鬼发难,自己起码能抵住一会儿。
孩子的父亲马博金也对儿子在这个时候突然回来有些愣神,他想过去拉着他问问怎么突然回来了,可是想起刚才吴山辉说的话以及儿子现在的眼神他又不想动。
仙宝盯着吴山辉,眼睛在他一直握着的锦囊上转了两圈,忽然张开双手冲着马博金哇哇的哭“爸爸抱,爸爸回家”
毕竟是自己盼了十来年的孩子,而且现在好像又变回了那个天真傻傻的孩童“人格”,马博金忍不住地过来将儿子抱了起来,熟练地拍着后背哄着。
吴山辉紧紧地闭着嘴没吭声,他清清楚楚的看到孩子体内还是那个满脸流血的成人魂魄,甚至在马博金看不到的位置偷偷地侧过头朝吴山辉恶意地一笑。
马博金哄了哄儿子,见在座的几位因为自己父子的事连菜都没吃一口,十分歉意地说道“我还是带孩子先回去吧,他在这闹你们也吃不好,等回头再聊。”
冯臣民见孩子自己回来了心里多少也有些不舒坦,打电话给自己的司机,劈头盖脸的问道“让你看孩子,孩子自己回来了,你干嘛去了”
司机那边闹哄哄的,听着声音也挺委屈“仙宝让我买冰激凌,我这边刚交完钱拿了冰激凌一回头就没看到他了,我正急着满商场找呢”
“行了,你赶紧回来吧,把博金和仙宝先送回家去。”冯臣民放下电话,和表弟马博金摆了摆手“你先把仙宝送回去,让保姆看着他睡觉,等他睡着了你再过来,仙宝的事咱是得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