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谁丑”
“三个都丑。”刘彻想到往后的的状元、榜眼和探花都跟今天一样,满朝文武都那个样,就像和康熙换回来,省得看着心烦。
康熙想翻白眼,“朕这是选才,不是选美。”
“为何我那时候的人就好看”刘彻问,“卫青,司马相如”
“停停停。”康熙连忙说,“你那时候是选好看的培养,不是成才后有朕选。”
刘彻“司马相如是吗”
“你非提司马相如,朕也有纳兰性德。”康熙道。
刘彻接道,“可惜死了。”
“你”康熙噎住,“又想吵架还是想打架朕奉陪到底。”
刘彻白了他一眼,“幼稚。多大的人了,天天想着打架。”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就朝外面喊,“梁九功,朕渴了。”
梁九功连忙进来,吩咐宫女沏茶。
康熙无语,“你能换一招吗”
“一招就够了,干嘛要换我又不是闲的没事干。”刘彻心里嘀咕一句,就对梁九功说,“过几天去畅春园。”
梁九功不禁说,“今年去这么早”
“宫里闷。”其实是刘彻不想碰到满宫嫔妃。
康熙正想劝,听到他心里话,立刻把到嘴边的话咽回去。
而皇帝不日移驾畅春园的消息一出,四妃就带着年轻的庶妃去给太后请安。
太后用“一问三不知”打发走后宫嫔妃,就忍不住和身边的嬷嬷念叨,“皇帝的身体还没养好”
“没有吧。”嬷嬷道,“奴婢找人问过,皇上这一年来没翻牌子,也没跟身边的公公和侍卫过多亲密,肯定是很严重。”
太后眉头紧皱,“哀家宣太医问问”
“问皇上的病皇上不说,就是不想别人知道。”嬷嬷道,“太后贸然问了,惹得皇上不快,咱们今年夏天得在宫里过。
宫里四面高墙,房多树少,密不透风,让太后选的话,她宁愿去塞外,都不想留在宫里,“那哀家就装不知道。”
得知后宫嫔妃去给太后请安,希望太后带上她们,刘彻也在说,“再过几个月你就两年没翻牌子了。”
“那你我换回来,朕晚上去找王氏。”康熙接道。
刘彻“做梦”
“那你就继续忍着。”康熙道。
刘彻噎了一下,就改盯着他。
康熙站直了,让他一次看个够。
刘彻倍感无趣,托着腮帮子,望着院中的侍卫,长吁短叹,“天天只能看,不能碰更不能吃,我早晚会被你逼疯。”
“你知道人和畜生的区别吗”康熙问。
刘彻抓起手边的玉玺就砸他。
碰
玉玺穿过康熙的身体,康熙眼皮都没眨一下。
梁九功跑进来,“皇上”
“出去”刘彻冷声道。
梁九功连忙退出去。
刘彻起身捡起玉玺,朝康熙身上就是一脚。
康熙身体一动,刘彻踹了个空,脚落地时没站稳,踉跄了一下。
“小心”康熙连忙扶着他。
刘彻稳住身体,抬起胳膊给他一肘子。
康熙往后一趔趄,不禁咳嗽一声,随即就踹他。
刘彻伸手抓过奏章。
康熙连忙喊,“住手”
刘彻抬手把奏章扔御案上,“你再踹我,我见什么扔什么。”
“无赖。”
刘彻挑挑眉,我就无赖,有本事咬我啊。
康熙呼吸一窒,随即又忍不住叹了口气,“干活去。”
刘彻转身坐下,翻开奏章,又合上,“梁九功,这些给太子送去。”
“嗻。”梁九功抱走一半奏章。刘彻心里舒服了。
康熙无语,这人怎么越活越回去难不成真应了那句老小孩老小孩。
可他都小孩了,怎么还整天盯着侍卫,时刻准备化身为狼。
康熙想不通,或许他知道,但难以理解男人硬邦邦的有什么好,就不想理解,就继续盯着刘彻当“和尚”。
如此过了几日,抵达畅春园,清风和熙,鸟语花香,洗去刘彻心中无法纾解的烦躁,两人又恢复往日的和平共处。
在畅春园度过炎热的夏天,内务府也给四公主准备好妆奁,同时五阿哥和七阿哥的府邸也收拾好了。
刘彻从塞外回到紫禁城,五阿哥和七阿哥搬出宫,弘阳和他弟弟弘皙搬去了阿哥所。
没过几天,四阿哥胤禛府上传来好消息,调养将近一年,年初查出身孕的四福晋生了,还是个儿子。
康熙为胤禛感到高兴,孩子洗三那日让刘彻赐名弘晖。
刘彻想到跟他玩的好的大孙子叫弘阳,不禁说“这个孙子你倒是用心。”
“朕何时不用心了”康熙是不知道他又闹哪一出。
“弘阳。”
康熙立刻翻白眼,“阳和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