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等会儿再睡。”刘彻回他一句,指着地面。
康熙飘到地上。
刘彻穿上鞋,警告的看他一眼,不准打脸,不准踢命根子。
康熙抬脚就朝他裆上踹。
刘彻吓一跳,连连后退,压低声音,咬牙切齿道,“这是你自己的!”
“朕用不着。”有一点刘彻说对了,他找女人就是生孩子。不像刘彻喜欢谈情说爱,搞得女人爱他,男人也离不开他。骗身又骗心,自己从未交付真心的大骗子。他今天一定要“替天行道”。康熙抬脚又朝他裆上踹。
刘彻慌忙攥住他的脚,“够了!”
“谁是康麻子?”康熙停下来问。
刘彻心想,你先说谁是刘野猪。
“刘彻,野史上又名阿彘,合起来不就是刘野猪?朕没说错。”康熙的表情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刘彻不禁冷笑,“康熙,满脸麻子,简称康麻子,我说错了?没错。”
“你——”康熙张张嘴,“朕脸上的麻子都没你脸上的老年斑多。”
刘彻“有一个也是。”
“你大爷的!”康熙挣开他的手,朝他脸上招呼。
刘彻闪身躲开,我大爷都死了,要吗?我不介意随你走一趟。
“滚!”康熙瞪他一眼。
刘彻乐了,还嫌他不够生气,“滚去哪儿?长安我随时可以。”
“想得美。”康熙脱口道。
刘彻“想都不准想,你这人真小心眼。”
“朕今儿就小给你看。”康熙说着飘到他头上。
刘彻猛的想起他不是人,慌忙说,“我错了,开玩笑,息怒。打坏了明天你儿子就不止送《普庵咒》,得请术士来驱鬼。鬼是我,也是你。”
康熙停下来,“正好把你这只野鬼驱走。”
“大清二世而亡。”刘彻道。
康熙白了他一眼,“朕聋了瞎了,大清也不会亡。”
“你当是不会亡,但会千疮百孔,那还不如亡了换新颜。”刘彻道。
康熙深吸气,暗暗提醒自己,他故意的,他就是想看自己跳脚,“随便你怎么说,朕困了,去睡觉。”话音落下,飘到床上。
摆好架势,准备跟他斗一夜的刘彻一口气没上来,险些憋晕过去。走到床边,就说,“没你这样的。”
“睡觉都不行?”康熙扭头看着他,“不困出去跑一圈。”
刘彻张嘴想说什么,对上他“别闹了”的眼神,顿时觉得自己无理取闹,“是你先惹的我。”
“你先踢的朕。”屁股差点被他踢两半,还险些扯到蛋,不是顾及魏珠在外间,康熙真会跟他痛痛快快打一架——好好教训他一顿。
刘彻想起来了,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我也不是故意的。”
“所以朕不跟你计较都不行?”康熙问。
刘彻噎住,爬到床上拉起被褥。
康熙真不想说他,“现在是三伏天,屋里不热也能闷出一身汗。”
“不用你管。”刘彻掀开薄如蚕丝的被褥瞪着他说道。
康熙翻了个白眼,不管就不管,随即闭目养神。
刘彻更觉得堵得慌,以至于第二天上朝的时候都拉长脸。
太子以为他爹冲他,下朝后他爹都没看他一眼,太子松了口气,喊住往外走的胤禛,“去查查孙氏又干什么了。”
“汗阿玛那副像别人欠了他几千万两银子的样子,是因为孙氏?”胤禛问。
太子“八九不离十。她再折腾,就让陈廷敬去找曹寅要钱。对了,孤听说他还掺和过内务府的生意,你去找五叔问问。”
“内务府?”胤禛没听懂。
太子“内务府采买不是直接使人下去买,是从商人手上买,民间管这种叫皇商。曹家是皇商之一。”
“二哥说的是真的话,他曹寅合该比索额图有钱才对。”胤禛道。
太子点头,“孤也纳闷。他爹当好些年江宁织造,他又当好几年,别说六十万,六百万对他来说都不难。”
“能贪这么多?”胤禛难以置信。
太子见状,不禁笑了“不知道。孤打个比方。曹寅的父亲在内务府干过,正好是营缮司,最好捞银子的地方。”
“弟弟去查查。”胤禛道,“真没钱,只有两个原因,藏起来装穷,还有就是曹家的生活比汗阿玛奢侈。”
太子笑道,“孙氏那个目光短浅的,孤觉得是第二个。”
“真是第二个,还得去江宁查。”胤禛道。
阿哥出宫,内务府会给他们很多使唤的人。太子道,“让你府上的人跑一趟,孤身边的人不能往外地去。”
“好!”胤禛比太子都想知道曹家的生活到底有多奢侈,回到府中用过饭,就去书房挑几个人,两个去江宁,两个去查曹寅和他老娘。
孙氏这几天闹到的动静挺大,今日又去畅春园了,以至于别人想不关注她都难。胤禛派过去的人没到天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