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因为你。”康熙一见太子咳的脸都红了,忍不住心疼, “故意吓保成, 有意思没意思。”
刘彻从善如流道“有意思。”拍怕太子的背, 继续在心里说, “你说你儿子脾大的敢鞭笞奴才,还把奴才给打死了,我以为胆子很大。结果……”打量一番,还一个劲咳的太子,“胆量还不如据儿。”
“别废话, 给他倒点水。”康熙道, “再咳都咳出血了。”
正在吃饭, 餐桌上哪有水啊。刘彻给他盛点清汤, “保成,喝口。”
“谢汗阿玛。”太子连忙抬手拒绝,“不,不用了。”他怕喝了吐出来。
刘彻抬手把碗放到他面前, 明知故问, “是不是生病了?有没有宣太医?”
太子拍拍胸口顺顺气, “儿臣没病。”
“那你怎么回事?”问出口, 刘彻故意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不会是因为朕说明珠吧?你这孩子, 朕那是夸张的说法。”
太子猛地转向他,“夸张?”
“对!朕收到消息,纳兰明珠的夫人把人的眼珠子挖下来, 还拿给明珠看。”刘彻道,“所以朕刚才才那样讲。没想到保成的胆子这么小。”
太子张张嘴,想反驳他胆子不小,又想问纳兰明珠的夫人为何挖人眼珠,话到嘴边想起他来的初衷,“草菅人命的不是纳兰明珠?”
“跟他脱不了关系。”刘彻说着,打量一番太子,“保成不会来给明珠求情的吧?”
太子想也没想就说,“不是!”顿了顿,“儿臣不知道汗阿玛要逮捕明珠。”对,他不知道,使劲点点头。
“噢,那保成找朕何事?”刘彻并没打算就此放过他,因为他觉得便宜儿子没认清自己的地位,他不过是抓一个纳兰明珠,太子就一副难以置信,仿佛他捅破了天一样,胆识还有待提高。
太子哑了,可见他爹还等着他回答,“儿臣想问休沐日汗阿玛出不出去?”
“后天?”刘彻也没揭穿他,难为他想出个这么蹩脚的理由。
太子“是的。”
“容朕想想。”康熙跟刘彻讲外面不安全,而畅春园又在京郊,离皇城太远,刘彻就没打算在畅春园的这段时间出去。太子突然提起,反而勾起他的兴趣,“先用膳,再不吃饭菜该凉了。”
太子见状,松了一口气,饭后就回讨源书屋,命小顺子出去打听打听,除了杀人挖眼这点,纳兰明珠的夫人还干了什么。打听不到,就让胤禛去打听。
以往有凌普和索额图,太子想知道什么直接问他俩就行了,以至于小顺子真不知道该找谁打听明珠家的事,干脆直接去找胤禛。
宗人府和九门提督往城里去的时候,天快晌午了,胤禛在府里等着用饭,对外面发生的事一概不知。小顺子到的时候,吃饱喝足,昏昏欲睡的胤禛正打算眯一会儿。
听小顺子说完,整个人瞬间清醒的不能再清醒,让小顺子回去,胤禛就骑马回城。还没到纳兰明珠府上,胤禛就听到有人在说他,离他家越来越近,议论纷纷的人越来越多,到门口就看到守在宅子四周的全是佩剑的精兵。
胤禛不禁吞口口水,这么大阵仗,纳兰明珠怎么惹到汗阿玛了?于是胤禛就问围观百姓,“明珠怎么了?”
“听说宗人府从纳兰大人府上找出一个没有眼睛的死人。没过多大会儿,九门提督的人从狗舍里找出一对眼睛。”说话的百姓说的时候,忍不住往纳兰明珠家的方向看一眼,“那个女人死的可惨了。听说她爹也在府上,宗人府上门拿人的时候,才知道自家闺女死了。”
胤禛很意外,“因为什么?”
“不知道。”
胤禛又往四周看看,“没人知道。”
“听我表叔的外甥的连襟讲,纳兰大人的一个小妾善妒,他夫人也向着那个小妾,纳兰大人拿那个小妾没办法,那个妾仗着有夫人撑腰,有时候连纳兰大人都怕她。她一定是发现死的女人和纳兰大人有什么,一气之下才把人杀了。”
胤禛循声问道,“不是他夫人干的?”
“大家夫人,这种小事哪用得着亲自动手。”
胤禛想想也是,不过他并没有全信。而他见这边只能打听到这么多,就打马去宗人府。
宗人府搜到尸体,可谓人赃并获,宗令把纳兰明珠和他夫人关起来,稍候审理,也没人敢出来说情。
正因为这么快搜到尸体和眼珠,纳兰明珠的儿子误认为他家有皇帝的眼线,在九门提督带人抄家的时候,纳兰明珠的儿子也没敢阻拦。
九门提督动作迅速利落,而只抄明珠那一房,没动他两个在朝为官的儿子家,纳兰明珠的三儿子,纳兰揆方的岳父康亲王杰书想找康熙问问情况,都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也因证据太足,死者还不是家生子,只跟纳兰明珠府上签了五年契,纳兰明珠和其夫人无权处置对方,想替纳兰明珠活动的官吏也老实了。
而死者家属在宗人府门口哭天抢地时,胤禛也打听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