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她泡的茶味道不错,便引起了皇帝的注意,她为了自保,只能冲到司徒声的怀里,说了些一心只想服侍九千岁的混账话,利用他赶走了皇帝。
谁料司徒声却故意将那些话当真,还做出了轻薄她的事情,她又羞又怒之下,问出了那句质问他的话你这几日,也是如此对待玉姬的
他当时怎么回答她来着
是了,他面带嘲色的看着她,语气冷冽如寒霜的反问她“与你何干”
与她何干
他对旁的女子如何,和她有什么关系
他又凭什么将自己的私事,解释给她一个无关的人听
林瑟瑟越想越觉得烦闷,她抢在他开口之前“我随便问问而已,你不用回答我。”
说罢,她便挣开了他的手掌,吸了吸冻红的鼻尖,似乎是想要去皇家的帐篷里找嬴非非。
就在林瑟瑟要转身离开时,他伸手攥住了她的手臂“没有。”
她神色微微一怔,半晌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回答她方才的问题。
他说没有,便是在告诉她,他从未这样待过阿蛮吗
所以,他只这样待过她一人
天气明明寒冷冻人,林瑟瑟却莫名的觉得脸颊隐隐发烫,她轻咬住唇瓣,神色略显扭捏“为什么”
是因为她在他心里,也已经有那么一点点地位了吗
还是说到目前为止,他对她生出的好感,暂时还要比对阿蛮的多
司徒声眉骨微动,眸色似有不解“什么为什么”
她低埋着眼眸,遮掩住泛红的面颊“为什么不这样待阿蛮姑娘”
他想了想,如实答道“她和我又不是兄妹。”
林瑟瑟听到这个刺耳的答案,刚刚温和下来的脸色,一下就白了。
他刚说过要和她继续做兄妹,现在又说他没把阿蛮当做过兄妹来看。
难道就是想告诉她,她在他眼里只是个妹妹而已,但阿蛮却是可进一步发展的攻略对象吗
她一把甩开他的手臂,连句话都没撂下,一步一脚印的踩着地上的白雪,怒气冲冲的离开了。
只留下司徒声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一脸的莫名其妙。
他说错什么了吗
阿蛮和他不是兄妹,与他也是非亲非故的,而且他很快就会把阿蛮嫁出去,自然要与阿蛮保持距离。
司徒声沉默许久,终是缓缓开口“刘袤,你在此守着,等陆想打完这场,让他去帐篷里找我。”
陆想家中有好几个姐妹,好歹接触的女子要比他多,想必陆想该是比他更懂女子的心思才是。
吩咐完后,司徒声便捧着手中的汤婆子,往刘袤的方向递了递。
在他眼中,男人根本不需要汤婆子这种娘炮的东西,唯有女子们身娇体寒,才需要用这东西暖手。
刘袤连忙恭敬的上前,想要伸手去接他递来的汤婆子。
壶体滚烫的温度渗透了他的手掌,上面似乎仍残留着一丝她的体温,温暖的令人生出些眷恋之情。
就在汤婆子离手的那一刹那,司徒声又突然反了悔,从刘袤手中夺回了汤婆子“天冷,我还是拿着吧。”
他捧着汤婆子,往前走了两步,像是想起了什么,对着刘袤道“你的指甲缝里有泥,去仔细洗一洗。”
刘袤看着自己光秃秃的指甲盖“”
他都没有指甲,又哪里来的泥
司徒声眉骨微动,抬眸瞥了他一眼“怎么还不去洗”
一想到刘袤摸了他的汤婆子,他就莫名生出想要剁掉刘袤那只手的冲动。
这汤婆子已经没有刚才那样温暖了,必定是刘袤接过汤婆子的时候,将她的体温都给蹭掉了。
刘袤见自家主子神色阴鸷,虽然一脸呆愣,也不知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可他还是乖乖的应了下来。
但正当刘袤吩咐下人去端来一盆水时,司徒声又突然改变了主意,他大步上前,一把攥住刘袤的手掌,放在汤婆子上蹭了蹭。
司徒声捧住汤婆子,似乎又感觉到了一丝她的温度,他满意的点了点头“不用洗了。”
说罢,他便大步流星的离开了陆家的帐篷,徒留下刘袤一人满脸凌乱。
林瑟瑟先去换了身宫装,待她将仪容规整好,才回到了皇家的帐篷里。
她还未走近,嬴非非便扑了上来,一脸掩不住的兴奋“皇嫂,你看到没有我师父回来了”
嬴非非到底是年纪小,也不懂得掩藏自己的情绪,说这话时激动的几乎快要喊了出来。
林瑟瑟隐约看到,坐在正位龙椅上的皇帝,脸色好像更黑一些
位于角落里的纯嫔,面色似乎也不大好,她望着拥在一起的两人,眸中的妒恨几乎要溢出了眼眶。
前世的嬴非非,出嫁前与纯嫔的关系极好。
纯嫔会给嬴非非画各种兵器的草图,而后让铁匠按照兵器图为嬴非非打出精巧又稀罕的冷兵器来。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