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欢喜的道“贾郎何事”
老鸨近乎于拖拽着把贾平安拉了进去,那些女妓都纷纷起身相迎。
“寻个地方说话。”
贾平安看了那些女妓一眼,心中波澜不惊。
哥阅尽千帆后,早已心中无错,心中色即是空。
你是空,你是空
贾平安目光平静的跟着老鸨去了后院。
后院此刻很安静。
老鸨突然娇羞,“贾郎”
说着她就靠了过来。
“咳咳”贾平安避开一步,“我并没有野外的习惯,那个有个事问问你,那日任相的孙儿任宏钟在此和人争执,你可知晓”
他在盯着老鸨。
瞬间老鸨脸上的娇羞就变成了冷漠,接着又变成了热情,“哎哟那时奴正好在茅厕”
你在忽悠我
贾平安眸色微冷,抓住了老鸨的手腕,“青楼的人,不管是男女,从不会说茅厕二字,作为老鸨的你更不可能会说,你只会说更衣”
就像是后世提及茅厕都是用卫生间来代替。
人吃五谷杂娘,吃喝拉撒是常事,但就像是那些粉丝幻想自己的偶像从不拉屎一样,青楼的女妓们也忌讳直接说出来。
更衣,多么清新脱俗的说法后世用补妆来代替也只是东施效颦而已。
老鸨更不可能会犯这种错误。
“唯一的可能谁来寻过你了”
老鸨哟了一声,挣扎了一下,贾平安顺手松手,“是谁来警告了你”
“从未有人。”老鸨一脸悲愤,“贾郎为何厚此薄彼往日你去了别家青楼总是谈笑风生,每次去都会作诗一首,今日来了相思楼却问三问四的,不见半点怜香惜玉之心”
“你太胖了”
贾平安无情的揭开了老鸨的伤疤,“任宏钟和人争执时是在子夜时分,那正是青楼生意最好之时。也是事情最多的时候有的人说没碰不肯给钱,有人说你的女妓使阴招让他不爽”
这些都是青楼的秘闻啊贾郎竟然也知晓他去青楼不都是在大堂里饮酒吗老鸨眼珠子都瞪圆了。
“那等时候你定然是在大堂里盯着,随时准备令人去处置事情。而任宏钟和陈锦争执也算是大事,你为何不在别说是去茅厕,就算是腹泻你也会憋着说谁来警告过你了”
贾平安逼视着她。
说了又如何那些人你挡不住,你也得罪不起顺带我也得罪不起老鸨叹道“贾郎何苦问奴。”
“你大概不知晓此事的厉害。”
贾平安冷笑道“任相乃是陛下的心腹重臣,执掌兵部这等要害地方,可见陛下的看重。任宏钟突然踢断了人的腿,此事看似天有无缝,看在我看来越是天衣无缝之事就越可疑”
老鸨想走,慢慢的磨蹭。
贾平安仿佛没看到,继续说道“能对任宏钟下手的唯有那些山东士族,你看似能获得士族的友谊,可你却忘记了你得罪了陛下”
老鸨的身体一僵
“山东士族要收拾你还得编造罪名,可陛下收拾你却无需如此。”
老鸨止步,缓缓回身,“贾郎,你这般无情”
我还无理取闹
“说出来,我担保能护着你”
贾平安的声音就像是魔鬼,带着诱惑
“就在事发的第二日,有个人来寻了奴,很是倨傲的一个人,让奴说不知情”
老鸨抬头,一脸无奈,“贾郎,那日任宏钟确实是踢断了陈锦的腿。”
“你如何得知”
“那陈锦当场就惨叫了起来。”
“迎面骨挨一下谁都会惨叫。”
贾平安有些犯嘀咕,“当时是什么样的。”
老鸨大概回想过多次,所以不假思索的道“当时任宏钟和陈锦争夺一个女妓,二人先是恶语相向,接着就大打出手任宏钟打不过陈锦,又被人从身后抱着,于是就踹了一脚。”
“这是拉偏架”
贾平安觉得那等人果真是无耻,“当时是如何的模样。”
老鸨看了贾平安身后的段出粮一眼,“当时任宏钟被人从身后抱着”
“段出粮,你去抱着她。”
段出粮刚动,老鸨就尖声道“奴不要他抱”
贾平安皱眉,“怎地,还得要我来”
“贾郎”
眼前这个男人在青楼里从未湿身,也未曾和女妓亲密,今日老娘拔了头筹哪怕只是抱一下。
老鸨娇羞的低头,“贾郎,别人抱着奴会心慌,一心慌奴定然就会忘却了那些事。”
你的话太多了。
贾平安走到了她的身后,“是如何抱的”
“就是双手抱着”
贾平安皱眉伸手,从老鸨的腋下穿过去。
贾郎的手真有力
老鸨身体后倒,靠在了贾平安的怀里,脸颊微红。
“后续呢”
抱一个微胖的人贾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