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标还是锁定在许致远身上。
从理性上来说,她觉得不可能。许致远这个人坏,坏到骨子里了,完全没有所谓的道德观念。说他会,半点也不用怀疑,他绝对干得出来。
但就像警察说的,没有证据。为什么没有证据因为从他被捕,到那个凶手出现,这个时间段里,他根本不可能通知任何人,更不可能在这种关键时候,就单单为了杀她这么一个无足轻重的人。
他的罪名大吗对于她这个受害者来说,很大。但对于他们这些人,却未必。哪怕证据确凿,人家也有的是手段,把人捞出来。有一就有二,这种事再不服,再生气也没办法。甚至之前的事情,人家也可以说是玩笑,毕竟,她是真的没受到太深的伤害。最多也只是未遂而以许致远这人的性格,他将来有机会,肯定会对付她。但绝对不是杀了了事,而是会真正的毁了她,折磨她。
季颜觉得,这个许致远的危害比原来想的还要深。
想靠之前的那点小事打垮他,只怕不容易。而一旦放出来,就像一条疯狗,到时她就麻烦了。一棒子打死,她势必就会被怀疑。以前她的好运会被当成运气好,可如果她被怀疑,好运就会变成算计。这些人不会觉得她算无遗漏,只会觉得他们查到的一切都不再可信,所有不可能都变成可能,所有解释不清的东西,都可能被安在她身上那才真正是麻烦呢。
于是问题又转了回来为什么杀她
杀她必然有杀她的理由,她这个人,她的身家,她目前为止为人所知的能力全都不具备被杀的条件。将一切不可能丢到一边,剩下的就只有一样,那就是记忆。
她过去的记忆里,必然有着某个特别的画面,这个画面可能会引起一些让幕后人害怕,担心的问题。所以,为了这种情况不发生,才会想要杀了她。
季颜托着腮,开始回忆过去的种种。
一些无关紧要的撇到一边。从上大学开始,确切的说,她只翻那些跟许致远一起出门时的记忆。为什么是许致远所有认识的人里,只有许致远被警察紧盯着,也只有他在这次的事件里全身而退。除了他,还能是谁
将记忆一帧帧的翻出来,不重要的人,不重要的画面,全都一一撇过。留下可疑的,重要的,也许还有见不得光的。
警察在查什么,她心知肚明。d
交易,贩卖,藏腻不管是哪一种,都是大罪。也许是情景,比如她曾无意见到到某个画面跟此有关。也许是某个人,可能是她曾见过的,也可能是某些文字,是关系到这件事的。
“季颜,昨天晚上休息的怎么样”徐承安一大早上班,先来看季颜在这里的情况怎么样。到不是他热心,实在是从一开始,就是他接触的季颜,后来季颜报警,也是找的他。不能说有什么交情,好歹也是熟人。
“挺好。”季颜笑着应道“对了,我可以出门吗”
徐承安轻咳一声“最好是不要。我们不知道藏在暗处的是谁,也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再次下手。”
季颜眉轻皱“可我总不能一直关在这里。”用关字有些过份,但如果长时间不能出门,也就确实是关了。
这件事确实麻烦,“这样吧,我跟上面的人交涉一下。这件事,市局那边有人过来接手。”他们本就是片区派出所,虽然也不差,可现在这案子涉及的人事越来越复杂,情节也越来越严重,不得不移交过去。
季颜只好等着。
这一等就等到中午,徐承安来找她,说是市局那边有人要见她,顺便请她一起吃饭。
吃饭的地方就是派出所的食堂,不过是弄了个包间,还在二楼。可以单点,菜色很多。
他们到时,市局的人还没到。等了有一分钟,才听到两个沉稳又从容的脚步声,步调一致。
徐承安去开门,把人迎了进来。给季颜介绍,走在前面的是一个中年男人,很是高大,五官端正,一脸正气,腰直气稳。徐承安称他为季队,是市局刑侦大队的队长。另一个是个青年,看面角二十三四,长相英俊,眼清眉直,气息绵长,身形修长,但四肢有力,举手投足,自有章法,是个练家子
这个世界没有灵气,但还是有武术的。虽然大半都是骗人的,可也确实有一些是真的。证据就是,她自己修炼出了内力。她能修炼出来,就证明这是这个世界已有的。
而眼前的这个人,就是个修炼之人。介绍这人时,徐承安却没介绍他的职业来路,只说他叫秦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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