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让他们送信给远在西北的阿鸣。
隐卫接过信,一时间有些迷茫。
曾经以前郡主命他们隐藏在公子身边借机成为了公子的隐卫,借着隐卫的身份替郡主传达消息,那些送到公子手中的信全是郡主所给,而公子写的信也是全部到了郡主的手中。
西北根本没有所谓的阿鸣姑娘,一切根本都是郡主的布局。
可是现在,郡主逃了,带着那位太子殿下逃了,就连隐卫们一时间也开始迷茫,开始看不清主子到底想干什么,甚至有些不确定,郡主到底还是不是他们的主子。
简玉衍将隐卫的迟疑看在眼中,突然觉察出几分不对劲儿,精致的眉头皱起,“怎么”
隐卫踌躇片刻后犹豫道,“公子其实西北根本没有什么阿鸣姑娘”
“什么”
简玉衍厉声喝道,“怎么会没有”
他不信,“若是没有又怎会知晓她的相貌,又怎么收到她的信,我的信你又送往了何处”
因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画像与信皆是郡主吩咐我交给公子,公子的信也是送到了郡主的手中。”
寂静。
许久之后,简玉衍阴沉沉的声音才自头顶传来,“所以从一开始,你们根本就是她的人。”
“属下有罪”,隐卫低着头没有辩解。
简玉衍沉默了许久,无力的将自己砸在椅子上。
怎么会这样呢阿明根本不在西北,那她到底在哪儿,他收到了她的信,所以她定是活着的。
“郡主让你们交给我的画像与信又是从何而来”
“这个”,隐卫思索片刻,“所有的信都是郡主让我送到公子手中,至于信的来历,属下实在不知。”
眼看着简玉衍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隐卫也猜得到,这么多日子皆是被郡主玩弄于鼓掌,公子自会大怒,如今郡主已经离开,他难免为了求生使劲儿回想当初的一些细节,倒是真让他想起来一点。
“对了”,隐卫眼睛一亮,“信的来历属下不知,不过当初那副画像属下却是知道。”
“说”,简玉衍在暴怒的边缘徘徊。
“那副画像是郡主亲自绘制,不过郡主却让我将画像送到画师手中,让他对照那副画重新画了一副,还特意嘱咐画师画的简单粗糙一些。”
简玉衍呼吸蓦的一滞,“那原画呢”
“原画已经被郡主烧掉了。”
画是临安郡主画的,她会作画,更是知道阿鸣的相貌,但是当时她却抱怨他不曾告诉她,阿鸣与简玉儿长得相似。
既然已经画了出来,却又让其他画师模仿,这又是为什么,因为怕被人认出笔迹,画是要给他的,所以临安郡主必然是担心被他认出笔迹。
可是他们之前从未见过,素未相识,他又怎么会认出她的笔迹
“你确定那画是郡主亲自所绘”,简玉衍有些艰难的开口。
“属下确定,郡主作画时属下便在旁边候着。”
简玉衍怔愣的坐在椅子上,面上的震怒消失的干干净净,只剩下无尽的茫然与不解。
她到底在隐藏什么,为什么会那般了解阿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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