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下巴,凑近了跟她对视,“你这么乖巧,难不成是尝到了久违的父爱。”
父爱……
姜念脸就热起来了,联想到了不合时宜的画面。
有些人穿上衣服就是一本正经的斯文败类,一旦脱了衣服就像是禽兽,顾泽就是做的最淋漓尽致的那个。
姜念被折腾的受不了,哭着求饶。
顾泽低下身来,咬着她的唇,哄着她,哑着嗓子道“求谁”
她气息不顺,连声叫老公。
低笑声从喉咙里溢出来,指腹擦过眼尾的眼泪,道“乖,叫爸爸。”
……
这个骚男人,已经毫无底线可言了。
“脸红个什么”高露打趣。
姜念拍掉她的手,“酒吧里暖气开的太足了。”
高露不置可否的笑了。
“干杯!”
玻璃杯碰撞出叮当的清脆响声,两个女人靠着肩,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酒。
虽然嘴里说的是跟姜念传授她高氏御夫术,但其实也只是用了不正经的名头来姐妹见面而已。
自从姜念结婚,能晚上厮混喝酒的日子就少了。
正经没多久高露就端不住了,隐秘的笑着问“你每天这么重的黑眼圈,顾泽就这么禽兽的,每天做”
姜念脸又抑制不住的红了。
过了会,点了下头。
都怪她之前盲目答应,姜念有些郁闷的双手撑着脸蛋,“太累了,早知道就不这么早结婚了。”
这话说的好像,她有选择的权利一样。</p>
<strong></strong>高露揉着姜念的脑袋,看着她就像是被迫开放的羸弱的花骨朵,可惜被顾泽那只深谋远虑的狗给看上了。
“上班还有个周末呢,你跟你男人好好商量,一周三次再多他就等着以后跟伟哥常伴了。”
“一大把年纪了,也不知道悠着点。”
“……”
尽管每次说是一大把年纪,其实顾泽也不过二十八而已。不过算一算,比姜念大了五岁了。
也就是说,姜念还在玩泥巴的年纪,顾泽已经知道小苍老师。
“这个臭老男人。”姜念忍不住笑了,想到他听到这句话的表情,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高露转了椅子,背靠着吧台。
捏着喝了过半的酒杯。
“啊。”
忽然,高露叫了声,眼睛睁大,啪叽一下用力的放下了酒杯。
姜念像是被点中了穴道,这熟悉的感觉发生在不久前,兵荒马乱的即使现在都还清晰的很。
那次被顾泽发现,她被教育的不轻。
心里咯噔一声,姜念从高脚凳跳下去,慌张的放了酒杯就要往里面跑。还没跑两步,包包的带子就被拉住。
高露皱眉,还莫名奇妙的,“你跑什么”
“不是,顾泽吗”
没救了,高露抬了抬下巴,指向她看的方向。姜念转过去,看到了刚才在洗手间看到的阴柔的男人,在不远处的沙发卡座上坐姿随意。
身边还多了个大波浪小黑裙的妩媚女人,尤其是胸前起伏很是可观。
昏暗的光下,男人的唇角始终裹挟着似笑非笑的弧度,看人时慵懒的并不像是在看一个活物。
他也看见了高露。
也许是看到了波动的表情,男人突然兴起,在旁边女人耳边说了句。
女人望过来,妩媚的笑了下后直起腰,令本来就傲人的弧度更加的明显,足以成为胸器。
对比来看,输的一塌糊涂。
虽然在姜念看来,那女人的风情不及高露。但是男人就是视觉动物啊,脑回路就那么点,也指望不了他们欣赏风情的更深层次的美了。
高露呵了声。
挑着眼尾,目光是看向卡座里的男人的。
勾着红唇,抬手。
竖起的中指,嚣张跋扈。
“我高露迟早有天把这男人给睡了,让他做老娘的裙下臣!”眼睛了满满的挑衅意味,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青春痘怎么了,青春痘也能让他魂牵梦绕!
高露被突如其来的胜负心冲昏了头,拉着姜念闹到很晚。
姜念跟顾泽说过,但真玩到了深夜一点回家,她还是有点心虚的。
客厅里的灯是留着的,姜念换上拖鞋上楼。
轻手轻脚的将门打开,房间的灯是关着的,黑暗里看不清东西。姜念没敢打开手机里的手电筒,怕弄醒顾泽后,让他有理有据的变禽兽。
按照记忆,她往浴室摸去。
蹑手蹑脚的,像是做贼。
过了好一会,摸上了浴室的门,正要推开时,只听见“嗒”的清脆一声,灯被打开了,顾泽整个人靠着沙发,摁了摁眉心后,放下手看她。
姜念被看的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