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起来很好吃(1 / 2)

临烛知道把人欺负成这样已经是极限,虽然有些遗憾,但也不会真不顾苏断的意愿。

小家伙脸皮薄,不过大多数是在外面这样,在屋里怎么欺负都行。

想到这里,临烛忽然心中一动。

他顿了顿,用掌心在苏断胃部的皮肉上揉搓两下,手顺着清瘦的轮廓从衣物中滑出,将怀里绷得有些紧的身躯抱起,目标明确地朝着床的方向走去,声音沙哑道“回去,给你消消食。”

哪、哪有这么消食的

“”苏断还没不好意思一会儿,余光瞥见身后被风吹得晃荡的窗帘,又揪住临烛衣袖急忙道“窗帘”

临烛脚步顿了一下。

“唰”的一声,刚被拉开没几分钟的窗帘又被重新拉上,将室内交叠的人影遮的严严实实。

窗帘虽然拉上了,但正午刚过不久,此时日光的穿透性还是很强的,虽然拉了窗,但房间中也绝对称不上昏暗,该看清的动作还是能看得清二楚的。

苏断被放到床上,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一只大手按住了腰肢。

那只手在他腰上略略按了按后,就熟练挑开上衣,顺着侧腰的肌理往上摸去。

苏断第二天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

醒的时候,临烛已经不在,应该是去上班了,只有一只白绒绒的狐狸屯成一团躺在临烛的位置上。

躺在柔软的枕头上,迷迷糊糊地睁眼愣了一会儿,一帧帧画面从脑海中划过,想起昨晚发生了什么的苏断瞬间从脸颊一路红到脖颈,撇了一眼似乎还在睡的白狐,径直闭上眼,再悄咪咪像只鸵鸟一样把脑袋完全埋枕头中,试图催眠自己无事发生。

然而不等他催眠成功,后颈上就传来了熟悉的湿热的舔舐感,不等苏断反应过来,身体就自发地传过一股酥麻,苏断喉结滚动,像只鹌鹑似的缩了缩脖子。

然而精明的野兽很快顺势将阵地转移至他耳后,遍布敏感神经的耳廓被湿热的舌尖一扫,瞬间便泛起热烫,比后颈被舔到的感觉更为难耐,苏断身体一僵,抑制不住地轻轻倒吸一口气。

他再也无法装死下去,只好将脑袋从枕头中,顶着一头因为昏睡一夜而有些凌乱地黑发,强自镇定地和趴在自己面前的狐狸打招呼“早早上好呀。”

回应他的是落在嘴角的濡湿舔舐,缩小成团状的狐狸用那双漂亮的异色瞳,专注而又温柔地看着他。

苏断忽然就没那么难为情了,他伸手揉揉狐狸软乎乎的下颌,平静了一下心绪,从床上爬起来去洗漱。

他现在身体的修复能力极强,临烛昨晚做完也帮他用法子舒缓了一下,是以昨天虽然度过的十分荒唐,现在除了身上略有些运动过度的酸软外,也没有什么不适。

不过站在镜子前,苏断看见自己满脖子深深浅浅的吻痕,心想这几天都要穿衣领高一些的衣物了。

正含着满嘴泡沫刷牙,苏断思维乱糟糟的发散着,终于在一个电光火石间,难得地想起了早被自己忘到天边的任务,让系统调出任务面板看了一眼。

治愈值已经到了100,离完成任务还有等等100

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100的治愈值,苏断有些愣怔,连牙都忘了继续刷,嘴边白乎乎的泡沫顺着下巴滑到脖颈上。

治愈值是什么时候满的他怎么完全没有收到提示

苏断在脑海中仔细了好几遍,确认了记忆中确实没有这一段。

虽然他现在对任务已经是随缘的态度了,但治愈值满了这么重要的事,应该还不至于听过就忘。

苏断忍不住问系统“系统,治愈值是什么时候满的”

系统却卡顿了好几秒,才说“抱歉宿主系统的接入感知程序好像出现了bug,没能及时检测到治愈值上涨。”

苏断有些惊讶“没关系,能告诉我治愈值是什么时候满的吗”

系统“”

系统“抱歉系统的记录芯片似乎也出了问题。”

系统的声音越来越小“所以这个也暂时查询不到。”

系统“非常抱歉,宿主。”

苏断从它平板的电子音中听出了一些类似于迷茫和羞愧的情绪。

事实也和他想的差不多,作为星际时代凝聚了无数研究员心血、合了多种顶尖科技的结晶,系统的运行程序理论上应该是完美的,可现实却是自从被投入工作后,它就在不停的出bug,现在甚至出现了这么严重的工作失误。

要不是因为科技水平的限制,研究室短时间内无法制造出第二个能执行这种特殊任务的系统,没有可以替换的备用系统,以它的表现,恐怕早就被送去格式化了

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个模糊的想法,苏断有些说不出的心虚,小声安慰系统“没关系,不是你的错。”

系统看起来还是很沮丧,苏断尽力安慰了它,就让它一只统去静静了。

用毛巾把不小心滑到脖颈上的牙膏泡沫擦掉,苏断含着牙刷,有一下没一下地刷牙,脑海中缓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