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摸一下(1 / 3)

大妈感叹完就走了,徒留原地大眼瞪小眼的两个人。

苏断又问了一句“什么叫不确定,量体温了吗”

江忱依旧迟疑数秒,才摇了摇头。

他其实也感觉到自己这个状况可能是发烧了,但未免在家里耽搁的太久被苏断撞上,就没顾得上量体温,想等一会儿到医生那里了再量。

江忱这病离不开医生,于是回国后很快就在国内也找了个私人医生。

江忱工作忙,平时有什么不舒服的,都是医生主动上门,不过今天不一样,他不想让苏断发现自己出了意外,就打算主动去医生那里躲一躲。

只是没想到刚出门,就撞见了一只在花坛边逗猫的苏断,看样子还是特意等着逮他的。

见江忱这幅底气不足的样子,苏断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不舒服不告诉他就算了,还为了躲他不治病。

苏断气得眼都酸了,眼底泛起湿润的水雾“”攥紧了江忱的手腕,一副要带人回家算账的架势。

江忱被苏断拉着回了电梯,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后,又一路被牵着进了房里。

小孩儿在他身上摸了一遍,又问了他两句后,整个就像是忽然炸毛的猫一样,脾气很大地把他拖起来就走。

生病加上心虚,江忱竟然也没有提出丝毫异议,就这么有些楞的被苏断拖了回去。

直到咔哒一声落锁声响起,江忱才像回过神来似的,站在玄关,迟疑地伸手摸摸苏断的眼角。

小孩儿的眼角泛着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急的,又或者两者兼有。

江忱低声说“抱歉。”

苏断没理他,仰头用侧边的小尖牙咬了一下他的指头,倒是一副牙尖嘴利的模样,转头去药箱里翻了温度计出来,消毒后让他张口含着。

虽然系统的检测结果显示江忱确实是在低烧,但形式还是要走一遍的。

江忱含着温度计,不好说话,看着苏断在屋里像个小仓鼠一样翻找忙活着。

苏断又找了退烧药出来,倒了温开水,等时间到了抽出温度计看了看上面的温度,就把药和水往江忱面前一推,气咻咻地吩咐“发烧了,吃药。”

江忱不敢有丝毫异议,一个指令一个动作,乖顺地把退烧药喝了。

毕竟也经过这么多年的治疗了,江忱的体质不再像小时候那么敏感,系统检测结果显示也只是轻度不适,所以苏断才不让江忱去医院,直接拉着人回家了。

江忱这次发烧主要是因为人体的应激反应,原理和一些身体过于虚弱的人受到惊吓后发热差不多。

这么一想,江忱倒像个玻璃娃娃似的,被人摸一下就发烧。

其实按照系统预测,江忱这种程度都不用吃退烧药,等到过一会儿江忱心情舒缓了,就会自己褪下去。

“你脸上,红了那么大一块,”苏断等他吃完药,才提起这一茬,问“是怎么弄的”

被家里的小朋友逮了个正着,江忱这次不敢搞什么幺蛾子了,斟酌数秒后低声说“被人碰到了,我就擦了擦,没控制住,有点用力了。”

苏断早就知道这其中的缘由,但听到他自己承认,还是控制不住地埋怨了起来,叹气道“那也不能上手硬搓啊,直接用酒精消毒不是效果更好还不疼。”

苏断似乎怨气很大,嘀咕个不停,俨然变成了一只只会碎碎念的小土豆“手上的细菌比脸上还多,用手擦不是越擦越脏吗这才过了一年,就把高中生物都忘了哼,老师知道要被你气死了”

江忱“”

其实主要是心理上的不适和憎恶感,和细菌什么的都没太大关系,根本不是一会儿事,但苏断这样小心眼地在他面前念,江忱听着,也不知不觉地放松了下来,眉眼舒展,眼底带上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听他说完后,还认认真真地答应了一声“好,都听断断的,用酒精擦,我以后会记住的。”

见他认错态度这么好,苏断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支吾道“也不是,最好还是别碰它。”

其实酒精对皮肤也有刺激性,不过到底比江忱这么硬怼要好一点儿。

江忱低声应下。

苏断拿了消肿镇痛的药膏来,想给江忱处理一下那又红又肿还泛着血丝的半边脸颊。

能把自己折腾成这样,他其实也很佩服江忱。

江忱伤在脸上,人坐在沙发上,苏断不管是坐在旁边扭着身子给他上药,还是站起来弯着腰上药,姿势都舒服不到哪去,江忱舍不得他这么别扭着,就伸手一揽,掐着苏断的腰,把他提到了自己腿上,让他坐在自己身上上药。

忽然间成了跨坐在江忱身上的姿势,苏断举着药膏盒子呆了一下。

江忱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肌肉紧实的腿在苏断小屁股上蹭了两下,即使隔着裤子,也感觉到了那个部位软绵绵的触感。

要是被握在手里,感受的一定会更清晰。

握过几次的江忱心猿意马地想着,表面上倒是什么都没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