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打的谁”菊枝老板瞪大了眼睛, 抬起的手抑制不住的颤抖着, 小心翼翼轻抚夜姬的脸, “是谁”菊枝老板沉痛的问,“怎么下得去手”
对着这样一张艳丽不可方物的脸,究竟是谁丧心病狂的能下手把它打得鼻青脸肿紫眼圈
“嘘”夜姬急忙去捂老板的嘴, “这个话题很危险, 不要讨论”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道倩丽的身影缓缓走出, 容貌昳丽气度华贵,举手投足间散发着难以抗拒的诱惑, 就算一张脸冷若冰霜, 也挡不住不断溢出的风情。
“我打的。”美人轻飘飘的说了一句。
菊枝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了一声“打得好我早就想好好教训她一顿了吃的多做得少不听管教, 就该好好教训一顿长长记性”
夜姬突然觉得自己变成了后妈养的小白菜。
富江果然还是富江啊, 哪怕性别换了, 本质还是不变的。夜姬摸着乌黑的烟圈心中感叹, 舞子那个变态吃人之前都还要哔哔两句,哪里像大佬,说打就打出手果断干脆,对打女人这件事完全没有心理障碍。
虽然自己这顿打遭得不冤,可是也是出于好心啊,你都有胸了, 准备衣服的时候顺嘴问一句要不要连每月必用的那东西一起准备, 有错吗反手就是一顿打, 打完了也不给治好, 果然富江之间的正确关系就是互相排斥厮杀啊
然后老板你就这么干脆的抛弃我了虽然我们现在吃的用的花的全是大佬随手扔的金子,但最起码做人的骨气要有吧
作为一个非常有骨气的人,夜姬哼了一声,准备开口控诉老板的墙头草行为。
菊枝老板锐利的目光看了过来,无声的说了几个字,夜姬马上偃旗息鼓,低眉顺眼的问大佬衣服穿得舒不舒服。
菊枝说的是想想你的晚饭。
没错,菊枝和夜姬,现在都是缠在大佬身上的菟丝花。
池叶屋命案后,菊枝拿出了所剩无几的积蓄,找人安葬了店里无辜惨死的人。命案之后池叶屋成了凶地,菊枝有心卖都没有人愿意接手,她本人也被吓破了胆,准备关了店离开吉原。
夜姬就成了小拖油瓶,而且是特别能吃的那种,死活不肯放开菊枝的大腿。
最后是大佬丢出了一袋金子,菊枝重新在正街买了一个店,面积随比不上过去的池叶屋,好在地理位置好,位于最繁华的一条街上。
有钱好办事,菊枝马上就操办起来,采买回一批新的游女,训练着打算重新开张。
至于杀人魔蕨姬,大佬说他会解决。
只是某天用餐的时候随口提了一句,但菊枝就是有一种莫名的信任,觉得既然大佬说了,那就一定没问题了。
以及大佬忽男忽女的身份,也理所当然的接受了,还拿着培养花魁的热情为大佬准备了十几套衣服,一半走奢靡华贵风,一半走简洁冷淡风,不管那一种,大佬都能完美适应。
夜姬就这么失宠了。
菊枝忙着准备新店,夜姬百无聊赖,只能每天提心吊胆的吃吃喝喝,就怕哪天大佬心血来潮,自己的小命就不保了。
就好像一把锐利的刀悬在后颈,不时落下来贴着肌肤让你起一身鸡皮疙瘩,反复来回,就是不给一个干脆。
“你准备什么时候杀我你的时间应该快不多了吧”夜姬忧伤的问,郁卒的心情让她又大大咬了一口雪梨,真甜。
“这是我第一场主动战斗,不受时间控制。”青年披着色彩艳丽的和服,一头乌黑长发披散在身后,慵懒的倚在窗口,手里把玩着颜色不断变化的火焰。“我需要时间,暂时不动你,所以”他回头微笑。
夜姬迅速站直身体“是的我知道我再也不会主动找死了”
“你还不算很笨。”过于白皙的脸上突然染上了几分怪异的神采,“去把菊枝叫来。”
夜姬颠颠的跑出去,很快带着老板颠颠的跑了上来。
“大人,您有什么吩咐”菊枝恭顺的欠身。
“看到街上那三个小孩了吗”青年挑眉,“去把他们都买回来。”随手又扔出一袋金子。
菊枝捧着金子退下了,短短几天里,她已经从见钱眼开发展成了捧着金子也面不改色,多亏了大佬总是如此随意的扔出一袋金子,搞得她都麻木了。可能金子已经是外面世界里的主要流通货币了吧,菊枝如此安慰自己。
从楼上远远一看,以她三十多年的妈妈桑经验,就知道这三个孩子不是值得培养的类型,走近一看更是辣眼睛,先不评论长相,这妆也画得太敷衍了。
不过大佬的心思谁能猜透呢菊枝向领着三个丑孩子的英俊男人提出了购买意愿。
结果对方听了之后,冷漠的表示池叶屋是什么地方,这种没有名气的店他不准备卖。
菊枝大怒,抓着男人就要让他深入了解一下池叶屋,虽然夜姬的本质是个吃货,但那张脸是绝对能让任何男人动摇的。
可惜她忘记了夜姬刚被大佬打得一脸血。
被她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