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女人的胳膊。
前面的女人转身,露出那张圆溜溜的脸。
“您,您叫我”
镇长女儿看着面前一脸凌厉神色的倪阳,十分紧张。
倪阳张了张嘴,略有些失望。
镇长立刻出来道“这是我女儿,叫苏软软。为了响应伟大的女神大人的号召,我特地给我女儿改了名字。”
镇长骄傲的挺起胸脯。
他可是连姓都一起改了呢。
倪阳松开手,道“你身上什么味道”
镇长女儿道“是小白花香水。”
倪阳点头,转身回屋。
算了,反正都失望这么多回了。
镇长紧张道“大人,您看我儿子这”
倪阳瞥一眼那根藤蔓,突然问,“这里离四不管很近”
镇长虽不明所以,但还是点头道“是。”
倪阳的脸色冷淡下来,“我今天累了,明天再说。”
镇长哪里敢强求这位南倪大人,立刻毕恭毕敬的把人送走。
苏软软从镇长家的狗洞里钻出来。
然后用力拍了拍冬瓜狗的脑袋,“真是多亏了你来救我啊。”
冬瓜狗兴奋的晃了晃自己的大脑袋,然后跟着苏软软从狗洞里钻,钻没钻出去
苏软软拽着冬瓜狗的尾巴,使劲拽它。
“啪叽”一下,冬瓜狗出来了,尾巴断了。
苏软软呃。
冬瓜狗“汪”的一声就哭了。
苏软软立刻道“没关系,没关系,我给你装回去,我给你装回去”
苏软软随手拔了一根草,把尾巴重新给冬瓜狗绑回去。
冬瓜狗终于心满意足,含泪跟苏软软回家。
回到家,她妈跟她姐已经吐完了。
正在厨房里给她做好吃的。
“都倒进去再加点砒,霜。”
白欢面色狰狞。
金刚芭比道“小姐,我觉得陆时鸣好像已经发现我们了。”
“那又怎么样我一定要他死一定要他死”
“妈”
金刚芭比被吓了一跳,手里的砒,霜猛地一扔,大部分进了白欢的嘴。
“噗咳咳咳”
“妈,你在吃什么好吃的”
苏软软她妈没空理她,拿着肥皂就开始往嘴里塞,然后吐泡泡。
看着她如此保持童真的妈妈,苏软软想,算了,找她男人去吧。
苏软软颠颠的去找男人。
男人已经坐在她房间里等她了。
“我刚才看到副队长”
苏软软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一把抱住。
男人虽身形纤瘦,但高大挺拔。
他伸展双臂,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冷硬的面具磕在她的脖颈上,苏软软能感觉到他急促的呼吸声。
“好想你。”
苏软软的脸上迅速飞上一片霞红。
“那个,我”
“不要再乱跑了。我找不到你,很害怕。”
“哦。”
苏软软想说她没有乱跑,只是被人强掳了过去。
不过她看着男人此刻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说出口,只是道“不会再乱跑了。”
两人抱了一会儿,苏软软轻轻推了推他,“那个,我刚才看到副队长”
“哦,死了。”
男人松开她,站直身体,那只红色的眼睛望下来,带着深不可见的阴霾。
苏软软想,她到底捡了个什么凶残玩意回来
听说小镇里出现一只异能丧尸,把异能者巡防营连锅端了,连只鞋子也没给人留下。
面对如此大的味道,大家陷入了极大的惊惶之中。
而最近,苏软软发现冬瓜狗的胃口似乎有点不太好,总是想吐的样子。
苏软软怀疑它怀孕了。
然后被告知冬瓜狗其实是条公狗不能怀孕。
男人幽幽道“可能是脚气太大了吧。”
冬瓜狗呕
苏软软她没有脚气啊。
不过现在不是纠结这种事情的时候。
“我听说那个南倪准备出手了。”苏软软十分担心地盯着男人,“你打的过她吗我也不是说她是坏人,就是我们是好人,所以没办法的,你知道的。”
男人挑了挑眉,道“嗯。”
嗯嗯是什么意思
是打的过还是打不过的意思
“要不我们跑吧”
苏软软说干就干,立刻就站起来把挂在屋檐下的腊肠收起来放进小包袱里准备跟男人跑路。
“妈,我出门了”
大概十年半载再回来
白欢吐着泡泡挣扎。
苏软软欢欢喜喜的带着男人出门去了。
大街上很热闹,似乎正在举行什么演讲活动。
广场中央搭了一座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