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咖喱和红豆糕跟他有关。”
“那其他人”
白川玛菲亚攥着笔,直接在餐巾纸上画了个大圈,说“剩下的其他人是和他在一起的,都跟有关。”
她又自然的写出了一行英文在下面。
“英文男性的名字”
因为有前车之鉴在,森鸥外眼睛瞬间就是一眯,“和富兰克林君一样的那种吗”
“一样”这词加了格外严肃的重音。
玛菲亚一时之间居然没能反应过来富兰克林是谁
美元吗
不对,她想起来了
在昨天森医生做出的情报分析里,这仿佛是他另一位同学青春年少时的风流债来着
话说那么久没见面的老同学了,他到底是打哪知道人家的婚恋情况的
那不是你告诉他的名字吗
但富兰克林是美元,就算是人,他也是个美国籍总统,但呢
讲道理她上辈子能听一遍就记住这个词,纯粹是因为哈利波特看多了西里斯布莱克翻译过来好叫个小天狼星,但卢平它真的就读作卢平啊
她对这个读音是真的有童年记忆加持似的敏感
所以这会儿她回路一拐,也顾不上什么文学史选修课了,她就记得卢平是个狼人,而变狼人之前是个巫师。
巫师用美元吗
他们连英镑都不用的,他能和富兰克林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啊”
那边厢,得到了答案的森鸥外呢喃着重复了一番,转眼又看向厅内角落处的织田作之助,然后几不可查的眯起了眼睛
要是和那个同福泽殿下有牵扯的富兰克林不是同一种性质,那大概就牵扯不到什么青春年少的恩怨情仇了。
所以这不是什么狗血糊脸的四角跨国恋。
森鸥外摸了摸下巴,因为他是打心底相信白川玛菲亚的能力的,所以并不觉得这里面会有什么无效信息,本质上,他甚至认同玛菲亚转述的、那句似乎是有下任剑帝斯夸罗说出来的话。
没有无用的情报,只要找错的生意对象。
而站在生意对象的立场上,这意味着没有无用的情报,只要不够高效的利用方式。
更何况
森鸥外啧了一声,心想他对卢平这个词,尤其是在玛菲亚写在纸上的那行英语单词形态,有种不知道哪来的熟悉感。
“我熟悉的是字,而非读音。”
他很自然的做出了排除法这种限定条件下最容易让人眼熟的,应该是合作案上的甲方乙方的签名。
“但最近我没见过这个名字啊。”
说完,他就意识到白川玛菲亚还在旁边坐着呢,心想自己的戒心实在是动摇的好厉害啊
刚才但凡把前半句话说出来两个词,这小东西脑袋里一转,八成就要猜港口黑手党最近的合作案文件,其实都是他在签的。
虽然这么猜确实是对的,但怎么说呢
年还没过,情报网没捏全,所以那老头暂时还要留一下的。
回神时,白川玛菲亚正乖乖的仰头看着他。
“这眼睛,”男人好笑的在她头上揉了一把,“看人的时候睁大一点啊,你现在半边脸都被挡住了,没有其他五官的配合,单纯垂眼帘好像没睡醒哦。”
她大概是撇了下嘴,说“医生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想起来了可以二次给我当线索的,说不定想起来的更多。”
森鸥外嗯哼了一声,侧头想了想,说“感觉很模糊,大概是对字体形态有熟悉感吧。”
玛菲亚于是点了点头,特别自然的说“那可能是你路过的时候看过他们家的招牌。”
“唉”
森鸥外惊讶,玛菲亚也跟着惊讶了一番。
“我刚才说招牌”
“对唉。”
那边厢,医生对预言家本人说完话就忘的糟心状况已经司空见惯了,甚至还熟练的抬手在她额角蹭了蹭,一边抹掉她钻牛角尖时不自觉渗出的冷汗,一边恍然大悟似的想对唉,除了签名,还有可能是招牌呢
“至于是个什么店”
“是酒吧。”
白川玛菲亚的冷汗浸湿了发根,说话的声音也有气无力的。
但语气就很笃定毕竟为了写结课论文,课外材料什么的她是真的读过。
事实上,人脑是没有“忘记”这个功能的。
只是你每天都在接收大量的新信息,所以大脑衍生出的生理屏蔽机制,把大量的无用信息筛查并屏蔽掉,甚至在被思考之前,就扔进了思维的底层。
这不代表忘记,只是想不起来。
甚至因为大多数信息都沉的太深,所以就像是南极冰原下埋葬的生物遗骸一样,永远没有了再见天日的可能。
于是这种想不起来的期限,就成了永远,约等于就是忘记。
但白川玛菲亚不一样。
她这个脑子,或者说灵魂携带的信息流,它本质是被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