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山,被阿嫫们知道身份,那他
所以,她不想让况曼和孟九重入伦山。
这辈子都不想他们去。
目送伦山蛊后离开,况曼心情复杂,默默地跟着和孟九重去了阿路的茶寮。
二人刚走到茶寮,茶寮里的客人,就纷纷将目光转向了他们。
茶寮里人不多,只有二十几个,况曼有些走神,还未看清楚里面都是些什么人,其中一个客人,就赫地站起身,往况曼和孟九重急走了过来。
定晴一看,原来,这个人是郁战。
“公子,夫人。”郁战嘶哑的声音,在一旁边响起。
况曼回神,略诧异地看向他“郁战,你什么时候来的”
郁战微偻着腰,回道“已有十来天。”
他是接到师父郁方的信后,清点人马,然后来的太沟镇,意为接应况曼二人。
但最近几天百濮似乎出了事,里面一直不见有息传出来,并且,不管是太沟镇这边,还是青凰山那边,皆被百濮人封了路,不许外族之人进入百濮。
他忧心忡忡地等了几天,正和带来的人商量,要不今晚就强行突破西蒙族的封锁,入百濮寻况曼二人,却不想,两位主人却出现了。
况曼点点头,和孟九重找了一张空桌子坐下,然后目光轻扫,疑惑地看向茶寮里的其他人。
茶寮里的客人都不是普通人。
他们坐姿挺拔,虽已在尽量收敛气势,但还是无法掩饰,他们身上那似有若无的强势。
郁战看了况曼的神情,适时解释道“他们是盟主的人,与我一起来太沟镇接应夫人和公子的。”
郁战一说,况曼和孟九重顿时知道这些是什么人了。
穆元德如今是血鸦卫的首领,那他的人,必然也是血鸦卫。
问了一句,况曼便没再问了。
这时,在店外烧茶的阿路,不知看到了什么。他蹙眉看了一眼刚才走进隔壁烧饼铺子的人,片刻后,匆匆放下手中的事,往一旁的烧饼铺走了去,半盏茶功夫不到,他就从烧饼铺回来了。回来后,他直奔况曼与孟九重,然后交了一封信给他们。
阿路是娇黛黛的人,并且还被娇黛黛暂时借给了况曼夫妻,所以,在百濮这边,不管是况曼他们还是血鸦卫,走的消息网,都是娇黛黛的消息网。
况曼拎着信,疑惑地看了一眼阿路,然后拆开手上的信,大致扫了一下。
待看完信上内容,况曼神情微沉,将信递给了孟九重。
而她自己则起身,拢了拢衣服,向阿路抱拳道“这段时间劳烦路大哥操心了,来日等你回东义县,我必好好招待一番。我还有事,就此告别,路大哥保重。”
这趟百濮之行,阿路这位情报人真的帮了他们很多,哪怕是他们进入百濮前,并未交待他什么,他依旧时刻帮他们留意着消息。
就比如现在
阿路抱拳回礼道“况娘子客气了,我不过是奉命办事罢了。”
况曼不置可否,展眉一笑“奉命办事,帮的也是我。”
阿路笑笑,不再接话。
等孟九重看完信后,二人什么都没说,默契地走出茶寮,取了一直寄存在阿路这里的马屁,打马便奔出了太沟镇。离开前,两人将那被他们藏在一树上的昆苗给取了下来,丢到了马背上。
而郁战和血鸦卫等人,在况曼向阿路告辞时,便已离开茶寮,匆匆奔去小镇外取马。
他们来的人比较多,同样也是骑马来的,太沟镇比较小,并没有安置马匹的地方,所以入了太沟镇后,郁战便将他们的马放在了镇郊,并留下一个人看顾马匹。
等况曼和孟九重踏出镇子,这些人已经骑在马上,全副武装等候着他们。
这些人的动作是真快,这才短短一会儿功夫,他们不但上了马,还变了装,变成了血鸦卫招牌衣服,黑夜黑裤,带面罩的装扮。
一群人整整齐齐,只有两只眼睛在外面。况曼他们一过来,郁战就赶忙递了个包裹给他们。
况曼有些疑惑。
郁战解释道“盟主有交待,夫人和公子若有事办,就以血鸦卫的身份去办。”
况曼一听,明白了。这是怕他们带着血鸦卫招摇过市,让人看出他们与血鸦卫的关系。
接过包裹,况曼与孟九重奔进林中,匆匆将衣服换上。况曼的是一身红色束腰锦衣,外加一张红色血鸦面具。
这张面具很独特,不是遮挡全面,而是只遮挡半脸,且和伦山蛊后脸上那张不同,是遮挡上半张脸。
双眼露出,面具只到鼻子,嘴与下巴皆在外面。
而且是镂空镶金边的,特别好看,很适合况曼,面具一戴,身上顿时浮出神秘气息。
孟九重的面具和衣服,和况曼的几乎一模一样,只除了颜色是玄色。
也不知道穆元德去哪给他们弄的面具和衣服,这一套装扮,一上身,都不用动脑子,就知道他们是一对。
“出发,去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