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但况曼却在这只手掌上,感受到了传透过来的热浪。
两具身体在水中相贴,身后滚烫的身体,将况曼刚刚安抚下去的燥意,再次撩拨而起。
况曼洁白的手,轻轻贴在腰间那只手掌上。
她侧头,眸中流盼秋波,定定看着他孟九重的眼睛。
“九哥”
温柔的语调,在耳边缠缠绕绕,熟悉的青草香在此刻,比之今晚喝的那杯果酒,更是醇香。
孟九重喉咙翻滚,低低应了她一声。
大掌扣住况曼纤细的肩,将人转过身,喉结轻颤,轻轻垂下头。
滚烫唇瓣落到她脸颊
况曼眉角浮起丝丝笑意,胳膊轻抬,环住他的脑袋,双唇轻轻贴了上去。
双唇紧贴,热浪层层叠叠,水中荡出波波涟漪。
月色静美。
水潭边,不知何时多出了一座小树屋。
小树屋里,娇声喘喘,一直持续到黎明,羞得月牙也躲进了云层。
灼灼阳光透边树叶,斑驳洒进树屋。
树屋内,凌乱的秀发,勾缠交织。
轻浅的呼吸,在耳畔规律起伏。
孟九重睁眼,看了眼头顶的树叶,凤眸闪过恍惚。
片刻后,他微侧头,深邃眼睛看着卷在自己胸膛前的女孩,唇边浮出浅浅弧度。
将胳膊从况曼头下抽出,把一旁半干的衣服拎过来,用内力烘干,然后轻轻搭到况曼身上。
蹑手蹑脚走出树屋,孟九重看了眼不远的水潭,举步,往水潭走去。
从水潭里捉了两条鱼,丢了岸边,然后在附近捡了一些干枯的树枝,生了火堆,把两条鱼清理干净,架到火堆上,让它慢慢烤。
他自己则趁着烤鱼的这会儿功夫,去水潭里清洗了一下。
况曼是被一阵烤肉味给馋醒的,刚睁开眼,身上就传来了不适。
身上残留着昨夜放纵的痕迹
柳眉轻拧,释出异能将身上那股不适驱赶走,看了眼搭在身上的衣服,她歪头,往树屋外眨了眨眼睛。
咧嘴,盈盈一笑,心情悦愉地将衣服系到身上。
慵懒地伸了伸腰,况曼起身,走出树屋。
屋外阳光明媚。
和曦林风轻轻佛过。一走出树屋,况曼抬眼就瞧见水潭里,光着臂膀,搓洗着身体的男人。
男人身材健硕,肩宽腰窄,小腹还有六块腹肌,看着结实又有力。英挺的俊脸,比之昨日,莫名多了几分说不出的味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占有欲作祟,人还是那个人,但况曼就是觉得他比昨夜之前更帅。
况曼笑抿着嘴,眼里透着欣赏,光明正大的瞄着水中的男人。
毫不隐晦的视线,让水中的人知道她醒了。
清洗身体的孟九重视线轻转,两双眼睛蓦然相撞在一起。
孟九重动作一顿,深黑眼睛里透着丝不易察觉的局促,但他却没有闪避,就那么定定地看着况曼。
况曼微微一笑,化解掉他眸中尴尬,然后光着脚,踏着水岸边的鹅卵石,慢悠悠走到水潭边。
找了块较大的石头坐下,取下腰间手帕,打湿,拧开,轻轻擦拭身体。
两人在水潭边清洗好,孟九重直接将况曼抱到了火堆旁,然后将火堆上已经烤好的鱼取下,递给况曼。
况曼啥也没说,接过鱼,便开始吃了起来。
昨晚那场运动是很耗费体力的,比打架还累,所以,是该吃点东西填一下肚子。
孟九重拿起另一条鱼,开始吃了起来。吃完一顿简陋的草饭,孟九重起身,将昨晚她丢在潭里的鞋子打捞起来,稍微滴了滴水,放到火堆旁边烘烤。
等烘烤得差不多了,再用内力,直接将鞋弄干,然后给况曼穿上。
今日的孟九重,给了况曼另一种感觉,无微不至的照顾,和温柔得仿佛一抹春风的感觉,让况曼喜爱极了。
一场不算意外的意外,拉进了二人的关系。
孟九重眼中的情愫,再不似以往那般内敛,偶有回眸时,眼中总透着丝丝温情。
蔚蓝的天空,碧波无云。
在林中稍作休整,况曼和孟九重就踏上了南行的路。
况曼不是扭捏的性子,上路后,就又恢复以往常态。
二人这会儿还在西蒙族的范围内,阿路说过,他们得从西蒙族后山的石窟那边过去,才能抵挡洪湖,过了洪湖,再三个寨子,便阿塔族。
昨晚才将西蒙族得罪,况曼不想再生事端,一路都避着西蒙族的人。
“九哥,我们是先去阿塔族还是阿萨族”走了一段路,况曼和孟九重终于抵达了阿路所说的石窟。
石窟的洞口较为隐秘,在一座山壁之上。
山避上方,有几条绳子直垂到地面,显然,青蒙族的人应该是有通行,要不然,不会有绳子。
石窟内乱石嶙峋,哪怕现在外面太阳高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