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男人,她是从茅厕里出来的,就是因为这旁边有一个茅厕。
而这个茅厕,现在,却是最好的一个毁尸地。
进了茅厕,况曼手一推,直接将人给堆进了粪坑里,拍拍手,快速出了茅厕。
她可不喜欢茅厕的味道。
远离茅厕,况曼躲在旁一屋檐下,观察了一下四周,然后迅速换了个方向,想去看看凤凰寨的后山,有没有其它上下山的路径。
整个凤凰寨,其实就和山村差不多,出口只有两三条,主要是寨子里的地形比较复杂,最重要的,还是那座盘山而建的大殿。
那座大殿,应该是这凤凰寨的权力中心。
许是早上大殿上面的钟敲响过,凤凰寨气氛有些紧张。只有几个大人在山脚下,其他的少年,几乎都在练武场,而且很奇怪的是,这座寨子没有女人,一个女人都没有
至少况曼没在山脚下发现女人。
没有女人,那练武场的那些孩子是哪里来的
练武场上除了十三四岁的少年,还有七八岁,甚至更小的孩子。
看着这些孩子,况曼冷眉紧紧蹙了起来,没有女孩,没有女人
这个寨子的女人呢
难道
不知是想到了哪种可能,况曼的眼睛沉得犹如淬了冰渣子,再看这些孩子的眼神,充满了一种说不明的情绪。
她吐息,收回视线,遁身往凤凰寨后山走去。
刚走出没多久,山上大殿钟声又悠悠传响,一群大殿前的男人不知接到了什么命令,全副武装地从山上疾奔了下来。
带头的,是两个血气极旺的大汉。
况曼定睛一看,立即就认出了其中一个。那个人,正是东义县城墙上,贴出来的凤凰寨三当家。
这人手上功夫应该很强,自少比那什么阿蛮耶和阿葆丹强,步伐大开大合,那气势给人一种恶狼出没的感觉。
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
这两个人下了大殿,在山脚清点了一下人数,然后各带一队人马,从寨子外的两条小径出发,离开了凤凰寨。
他们带走的人有点多,人一带走,整个凤凰刹时空荡了下来。
这期间,况曼一直都躲在草墩子里,将自己藏着严严实实。
况曼瞥着两队人离开的方赂,蹙眉思考了一会儿,随即眼睛一紧,放弃去后山的打算。
从草墩里出来,她仰头看了一眼山腰大殿,然后找了一个方向,沿着山壁,以松树为掩饰,摸上了那座回纥人建的大殿。
也不知道是不是外围的警戒已经够多,凤凰寨内里的戒备并不森严,甚至没有一个站哨的人。
唯一的哨点,可能就是天上的老鹰了。
但老鹰不是人,它能察觉地上人的行动,却不能分析厉害关系。
稍一伪装,这老鹰就分辨不出是自己人,还是敌人了。
比如现在,天上两只老鹰都发现了况曼,可况曼穿着胡服,一副胡人打份,老鹰看见了她,也当她是自己人,根本就没有发出警戒。
此时,威严的大殿上,阿奢寿板着脸,沉寂而坐,脚边还跪坐着一个少女。
这少女埋着头,小心翼翼地给阿奢粟轻捶着大腿,一副颤颤弱弱模样。
阿奢寿鹰目狠戾,手指轻叩着虎皮大椅的边沿,想着刚才接到的消息。
老二传消息,说阿蛮耶和阿葆丹都被杀了,头颅被人斩下来,全部挂在木桩上,杀人者,似乎在向他们凤凰寨示威。
不但如此,他们埋伏在石山附近的人,也全军覆灭了。
死得干干净净,一个不剩。
这个姓况的娘们儿,有点本事
示威向我凤凰寨示威
呸,别被我阿奢寿抓到,否则定将你大卸八块,砍下脑袋挂到圣慾天的大门外。
阿奢寿冷沉着脸,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事,他唇边勾勒起了一抹瘆人的笑。
他起身,一脚踢倒脚边的少女,大步走到桌边,抬笔,写了一张纸条,然后招来一只老鹰,将纸条绑到老鹰的腿上,让老鹰去送信。
为了赤阳堡大弟子需要的朱果,他损失了阿蛮耶和阿葆丹,赤阳堡又岂能什么都不付出。
对了,老二还说石山那边没有刘元恺的尸体,也不知道,那刘元恺是死还是活。
沈镇远乌龟壳子躲了这么久,大弟子失踪,是时候该出壳了。
再不出壳,你失踪的可不就单单只是一个大弟子了。
让老鹰将信送出,阿奢寿转身,去了大殿后方的房子。
阿奢寿来到殿后一处小屋前,一身阴鸷蓦然一收,单手放在胸前,垂首恭敬道“三祭师,阿蛮耶和阿葆丹死了,死在况飞舟女儿的手上。”
话落下,屋内沉寂许久,一道苍老的声音徐徐响起“死了便死了吧,可找到况飞舟女儿的行踪了”
阿奢寿“还未有消息传回。”
“尽快找到他们两人,能擒就擒,不到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