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玉琼心里得意,不过她还是不愿意露出太多破绽。
“钱珊珊,你现在除了相信我还能如何。”
“在我同意之前,我想知道整件事情,这个要求不过分吧”钱珊珊瞪大眼睛一脸愤怒。
高玉琼却冷冷的看她一眼,“不要在我眼前玩什么花招,你得罪不起我。现在某人的命运可全在你一念之间,也在我一念之间。”
她的笑冷漠而没有温度,自己好不容易营造出这么有利于自己的环境,如何甘心出现瑕疵。
钱珊珊这般迫不及待的想要问清楚,她可不会简单认为对方只想死个明白。
她是明白这个世界上有种叫录音机的东西,是以她悠哉悠哉的喝着茶,却再没有讲话的欲望。
在这个过程中,她甚至倾耳聆听,不过除茶馆里的常规声音外,一点儿杂音都没有。
怎么可能,高玉琼不相信,在她眼里,眼前这个可恶的村姑就是个卑鄙小人,用计嫁给秦俊杰的无耻之人。
或者是钱珊珊这个乡下姑娘还不懂得录音机这般的“高科技”
难道她以为自己得知了整件事情不能够成为秦俊杰的证人
高玉琼不由在内心“呵呵”几声,还真是什么都不懂的天真之人,这样粗鄙不堪的妇人如何配得上秦俊杰。
也只有自己这般聪明能干又美貌的女子才堪般配,她之前不过是胜在有心算无心。
一旦自己有心,她还怎么赢得了,甚至她打定主意,不将自己如何算计秦俊杰的事情说出来也要迫得她答应离开他。
她想得很美,钱珊珊又怎么会让她如愿呢。
不一会儿功夫,一个长相普通的男子来找她,这是小朴额外帮她忙,寻来的一个神棍徒弟。
由于某种人尽皆知的原因,他师傅没了,他只学得半吊子,催眠时灵时不灵。
高玉琼没得到钱珊珊的准话,此时又见有人来找眼前之人,心里有些不高兴,“今天可是你约的我,怎么,还约了别人”
“这位姑娘见谅,我昨天观她印堂发黑,近期肯定有不好的大事发生,是以想要为她化解,她却舍不得钱不肯,今天难得又见到。”
他的话让高玉琼有些心慌,对方能不能化解她不清楚,但她肯定不能让他去做,“您是”
“我就是一闲人,你叫我老余就成,我生来擅长给人望气色,我观你气色不错,即将喜事临门,若是想要细算的话,一卦只收你友情价一百元。”
高玉琼似信非信的看着眼前自称老余之人,刚才在远处她觉得他的长相极为普通,甚至有一种在人群中找不见的感觉。
现在老余走近之后,她觉得眼前之人五官虽然不出色,气质却不错,让她很难将他的形象和神棍联系起来。
可她从来没怎么接触过这些,难道这些不是早就消失了么
“喂,老余,你这人怎么这样,你对着我可是口口声声要三百元,怎么今天改价码了”钱珊珊在一边愤愤然。
高玉琼喜欢看钱珊珊吃瘪,她没想到突然冒出来的人居然不是她以为的对方同盟,似乎自己还能拉拢过来。
这样一想,她心里的疑惑顿去,只要能给对方添堵,她就高兴,此时见到对方那扭曲的脸,她心里如同三伏天吃棒冰一般神清气爽。
老余连忙解释,“你和她能一样吗,你是印堂发黑,即将遭遇大麻烦,我得为你逆天性命,收你三百元都嫌少,我和你说,你这态度我很不喜欢,今天你想要我帮你没五百元咱不谈。”
随后她悄悄对着高玉琼咬耳朵,“妹子,我和你说,你这福运相当深厚,一百元一卦的友情价可不能再低,若是你让我不给她帮忙的话,三百元即可。”
“你是不是没那个本事帮她,所以才狮子大开口”高玉琼一开始是不信的。可这老余口口声声说她好运,说钱珊珊差运,她听得心里高兴,是以这才愿意与他搭腔。
老余有一种被拆穿的尴尬,不过随后恢复正常,“姑娘慧眼如炬,她身上的恶运很难帮着扭转,我要是真帮也不是不可能,大不了回家在床上躺一二个月,折寿个一二年。”
“再说我可是能看出来,你们两之间福祸可是相互影响的,你的福运越大,她的恶运越深,反之就是她的福运越大,你的恶运越深。”老余一脸信不信随你的表情。
高玉琼却立马相信眼前之人,她琢磨过,这老余过来明显就是想兜生意,见到自己才转换的目标。
不管是不是骗局,三百元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只要能给钱珊珊添堵,区区三百元算什么,“行,我信你。”
“姑娘爽快人,不过我老余干活儿从来都是不赊账的。”老余伸出手朝向高玉琼。
他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就是找她要钱,三百元。
高玉琼还没吱声,旁边的钱珊珊不乐意起来,“老余,你这是干什么”
“我干什么你管得着,哼,怪不得你会印堂发黑,区区百元就吝啬成这样,现在啊,你出再多钱我也不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