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立马就显得狭窄了,水漫了上来,稍动了一动,就满溢出去。
晏蓉用脚踢了他,“过去一点,我自己能洗。”
很热啊,知道不知道
霍珩坚持不懈凑上来,手里还拿了条巾子,美其名曰,搓背。
陆礼私底下特地嘱咐了,由于晏蓉怀双胎,孕期最好不要行房,他自然是不敢乱来的。不能真木仓实弹就算了,眼里和手上这点福利可不能再被剥夺了去。
晏蓉推不开他,只好随他去了。
按照国际惯例,这背总会越搓越火热的,她很快就感觉到他某位置的剑拔弩张。
为什么每次都要折腾自己呢晏蓉斜睨了眼一脸隐忍的霍珩,推了推他,“洗好了,我们起来吧。”
每次沐浴,总是以类似情景结束的,她好笑又无奈,都习惯了。
没想到的是,霍珩这次没点头,反而抓住她手往某处一按,“阿蓉”
不能行房,但不是没有折中的办法,他想这样很久的,但之前在路上他总担心她休息不好,次日会精力不济,于是只得隐而不发。
现在回了家,晏蓉精神奕奕,他这强自按捺下去的心思就立即冒头,并付诸行动。
软若无骨的纤手包裹着炙热的某处,他被激得立即“嘶”了一声。
“你”
他这一脸被刺激大发的模样,晏蓉血液往上涌,脸色爆红,手往回缩,缩不动,她窘迫极了,嗔怒“你快快松手嘛”
霍珩睁眼看她,“阿蓉,我难受,很难受”
他一脸祈求,黝黑的眸底压抑着汹涌的炙焰,剑眉紧蹙,很是渴望。
这般一反平日稳重,格外情迷意乱且隐忍的模样,实在很打动晏蓉的心,她也舍不得拒绝他了。
“那,那好吧,咱们回屋里去好不好。”
反正都是夫妻了,孩子都怀了,也没啥不可以的,就当夫妻情趣好了,这样要他熬大半年,确实很为难人的。
晏蓉脸发烧,这般安慰自己。
“好”
霍珩立即应了一声,立即抱着她出了浴桶,用大巾子略略擦干,抱着人回内室去了。
晏蓉牺牲了一双手,让霍珩获得别样的身心满足。好在他也没打算为难她,加上也确实憋久了,完事后,还有午睡的时间。
躺在他的怀里,看着他一脸惬意给自己擦手,算了不想了,赶紧睡吧。
谁知霍珩还兴致高昂,回味着把帕子一扔,搂着她笑道“阿蓉,我们今晚再来。”
吃髓知味,一次并不满足,不过他想着等会得去拜见祖母,不能耽误妻子午歇时间,于是只能暂且鸣金收兵。
就知道有些事不能开头。
晏蓉有气无力地说“今晚再说吧。”
霍珩笑着亲了亲她的发顶,“好,你睡吧,我不吵你。”
晏蓉睡眠质量一如既往地好,一觉醒来已经接近晡食时分。
她有点急,说好午睡后就去溧阳居请安的,她起晚了怎么办
霍珩安慰她,“无事,我和祖母说过了,祖母特地嘱咐,莫要打搅你。”
他一身藏蓝色深衣,紫金冠束发,十分齐正,正坐在床沿和晏蓉说话。霍珩刚才已经去了溧阳居一趟了,媳妇身怀有孕睡得沉,他却不能怠慢了祖母。
“祖母还说,今儿晡食一家人都来,好生聚上一聚。”
在老太太心中,她膝下三房就是一家人,分家不分家的,并不妨碍。
“你莫急,先让陆礼请了脉,再过去也不晚。”
说是这么说,但晏蓉总不好踩线到的,她已经一觉睡到吃饭的点了。
她忙招了申媪等人进门,匆匆梳洗,换了一身桃红色的缠枝纹绣腰襦裙,拢了拢臂弯挎的浅粉色披帛,略略端详仪容,没发现不妥,请了脉后,就和霍珩出门了。
到得溧阳居,里头已人声鼎沸,二房五口到了,三婶麻氏也陪坐在一边,还有就是一如既往沉默的霍琛两口子。
霍琛向来惜字如金,他媳妇嘴缝更紧。她只是一个曹掾的女儿,据说当年柴家想嫁女儿给霍琛,亲上加亲,但还来不及定下,霍襄就战死了,后来荀太夫人做主,聘了这位孙氏。
据说夫妻感情平平,成婚一年多还未有所出,孙氏父亲官位不大,夫君地位尴尬,她没有底气,除了请安,晏蓉都没听过她说其他话。
不过现在,晏蓉也顾不上其他人,她进了门,先被搀扶在跪在蒲团上给荀太夫人见了礼。老太太本来说她怀孕不用大礼的,大约怕压到肚子,但她还是坚持。
如今腹部确实已隆起,但还不影响这个动作,时人重孝道,她这点决不轻忽。
“快快起罢。”
荀太夫人立即命全妪搀扶,霍珩已先了一步,俯身扶起妻子,晏蓉笑道“谢祖母体恤。”
老太太“唔”了一声,招手让孙儿孙媳坐到身边来,晏蓉托了肚里两个小家伙的福,首次超越霍珩,紧挨着老太太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