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还是凑手的。”
多尔博多尔博一动不动的呆坐。他因为两个阿玛的关系,知道的事儿已经是比其他人多得多多,居然还有很多他不知道的。
睿亲王瞧着他的模样忍不住叹气,想当年皇上十五岁的时候的模样,虽然睿亲王府也不需要他再锦上添花的争功名,可是真的差距太多。
“拍卖行,咳咳,”睿亲王也觉得皇上这样明晃晃的变卖东西非常的一般人都是家丑不可外扬,哪有皇上因为没钱变卖家产的
“拍卖行的事儿,你给换一个名头,把其他人好拉上的也拉上,阿玛觉得,拍卖行若是能做大,将来那些杂论无章的当铺、牙行之类。”
看到了一个新兴行业的机会的睿亲王把他对拍卖行的看法细细道来,“在大清国开分店,尤其是西方国家和大食,他们的人注重契约意识,做这行肯定比在国内还好做,我们是第一个开始做的国家,规矩标准都有我们来定。”
多尔博听得一愣一愣的,所以皇上堂兄给他这个差事,是让他开拓和引领一个行业,在全大清和全世界赚取那百分之十的利润
以拍卖为宗旨、以成交为目的、以成交为己任、以成交来获利、以成交来发展
慢半拍的多尔博此刻才感受到皇上堂兄说的“竞买人举手喊价格时候的紧张或镇定,拍卖师敲槌落定时候的庄严和肃穆”。
自觉自己想明白了,对做拍卖师有了兴趣的他行礼回自己院子,要好好琢磨给皇上堂兄换一个什么样的名义好;把儿子哄走心里因为皇上这个赚钱的方法嘴角抽抽的睿亲王命令管家去给户部送五十万两银子。
“再去刑部和大理寺说一声,该严查的就严查,不说现在大清国的特殊时期,就是平时不缺银子的时候,也不能纵容贪官污吏,防微杜渐不知道”
睿亲王说到最后话音里透着杀气,都去和皇上哭穷,都说没银子,连多尔博都知道皇上没银子是臣子的大不是,他们这些官员倒是好意思。
“让豫亲王在报纸上引导引导,继续打压士族,宣传武将,提高农、工、商的地位。”
管家听着心里一惊一跳的,麻利地答应下来去账上领银子出门。顺治七年皇上下江南要严查江南拖欠税款的士族豪绅们,主子爷还不大乐意,觉得联合他们有利于快速稳定南方,现在要再打压一次
确实也是应该,既然去年都出兵了,自然是一口气把他们打趴下。
想法简单的管家觉得“乘胜追击”非常正确,睿亲王想得却是皇上上次提起的,有关于大清国文官开始冒头的事儿。
马上打天下,马下治天下。历朝历代都是一开始的时候武将兴盛,然后慢慢的国家太平,武将不是被荣养就是被打压,然后文官崛起,然后就开始和皇帝谈什么文人骨气,争权,和皇帝争,和国家里的其他阶级争,他们内部也争。
几方人争来争去,好嘛,皇帝成了龙椅上的道具,朝廷乱的好像菜市场,天下贪腐乱生,民不聊生。
现在的大清国,还是以文官为主,武官暂时因为战争需要和八旗子弟的特殊性,恰好和文官抗衡相当,而且因为皇上的重武态度略胜文官一筹。可是“士农工商”了几千年的华夏大地,士族尊贵的想法深入骨髓。
大清国,对于文官的悄然上位、党派之争等等还是要时刻保持警惕。就像皇上说的,还是需要继续打压、教育、引导,在这次土地改革的基础上,加大改革力度。
睿亲王下了决心,起身进宫。
正在和小阿哥们画夕阳的皇上看见睿亲王进宫,立即笑了出来,他就知道小包子多尔博肯定会和睿亲王提起这件事儿。
再一次土地改革的事儿,八旗旗主们都有所犹豫,觉得先稳定一下民心为上策,而且他们的手里也都有土地,再改革改革改到北方甚至东北老家去,肯定生乱子。
不过今儿皇帝陛下倒是猜错了睿亲王的来意。他画完画洗了洗手,和睿亲王坐下来,小阿哥站在画架前看着画上那个穿着燕尾巴服饰的自己,挺着小胸脯骄傲,亲阿玛给他们画的画儿,就是和其他画家的不一样幺。
“这衣服好。”
睿亲王看着小阿哥们摘下来的小礼帽忍住笑,首先夸奖小阿哥们的衣服,“上衣袋的手帕花文雅别致。还有那个白领结,严谨、矜持,有不失大方风度。”
小顺治因为叔父的夸奖开心,西方国家经过几百年的演变才最终定型的“后世统一礼服”当然是好。
“外观挺括、线条流畅、穿着舒适,索尼说穿着打架也可以。大人也能穿,下次开arty可以穿这个,也做黑色。”说到这里,他转头吩咐吴良辅,“剪三朵茶花,带这么长的枝。”
他比划了一下长度,吴良辅小跑着去茶花开的最好的地方仔细选了三朵开的最好茶花剪下来。
小顺治拿着花来到小阿哥们的身边,把花儿挨个插进他们上衣翻领处的一个不易察觉的缝隙里,瞬间小阿哥们的形象又变了样子,多了一分小小的风流倜傥。
没有了帽子顶着一头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