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不办酒席,你都是我媳妇”施子煜将时楚依又搂紧了几分,将下巴抵在她的发顶,“我不闹你了,快睡吧”
时楚依嘴上拒绝,身体却十分贪恋施子煜的怀抱。
她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不久之后便沉沉睡去。
施子煜听到时楚依的呼吸声变得平稳,低头在她的额头上印了一吻,轻声道“不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
也不知时楚依在梦里是不是听见了施子煜的话,嘴角微微勾起。
等时楚依第二天醒来,身边已经没有了施子煜的身影。
时楚依洗漱好下楼,才知道施子煜天刚蒙蒙亮,就回了施远晴家。
施子煜居然不告而别
时楚依原本晴空万里的心情,忽然变得阴云密布。
男人啊果然是得到了就不懂得珍惜了。
正在书房里和袁立业说老先生的事的施子煜,不禁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袁立业关心的问“感冒了一会儿让你奶奶给你熬一碗姜汤喝”
“不用,是依依想我了”施子煜用笃定的语气道。
袁立业深深地看了施子煜一眼,施子煜本来是一个挺冷情的人,怎么现在变得黏黏糊糊的
时楚依完全不知道,施子煜把她的念叨当成了想念。
吃完早饭,时楚依给老先生的媳妇看了一下腿。
老先生媳妇的腿瘸了多年,并不好医治,除非像施子煜当年一样,把错位的环节弄断了,再重新接上。
一般人很难承受得住这种痛苦,加上老先生媳妇的精神出现了问题,实施起来难度更大。
当然,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可以给老先生的媳妇进行全身麻醉。
只是,以华国目前的医疗水平,全麻很容易伤害病人的大脑,时楚依不敢轻易使用。
“我建议先把她的精神治好了,再治疗她的腿。”时楚依道。
老先生眼睛一亮“她的精神还能治好”
从当年被救出来,他媳妇的精神就一直不好,起初什么人都不认识,见到什么都怕。
这些年,在他的不断开导下,他媳妇才好了一些。
虽然她仍旧不能和人正常沟通,却变得爱笑了,偶尔还能帮他做一点家务。
他以为这一辈子就这样了,没想到还有转机。
时楚依给老先生的媳妇把了一下脉“我不敢保证一定能治好,但是六成的把握还是有的。”
“会伤害她的身体吗”老先生问。
尽管老先生希望,他媳妇精神能够恢复正常,但是更希望她能陪他白头到老。
如果精神恢复正常,是用她的身体健康为代价,他情愿像现在一样,养他媳妇一辈子。
“理论上不会”在实际操作中,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况,时楚依就不敢保证了。
老先生听懂了时楚依的潜意思,问道“要多久才能看到效果”
时楚依回道“短则几个月,多则几年,这个说不准”
老先生犹豫了半晌,才道“试试吧”
放手试一试,他媳妇还有六成的概率可以好起来。不试的话,他媳妇一辈子也只能这样了。
时楚依开了一副药方,让家里的保姆去药房抓药。
之后,她取出一包银针,消毒之后扎在老先生媳妇身上的穴位上。
老先生媳妇脑中忽然想起,自己曾经被虐待的画面,被吓得“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身体不停地扭动挣扎。
时楚依眼疾手快,一根银针扎过去,老先生的媳妇就晕了过去。
老先生焦急地晃着他媳妇的肩膀,喊道“小云小云”
“老先生,婶子没事,睡个一两个小时就醒了”时楚依安抚道。
老先生听了之后,这才稍稍放下了心。
时楚依给老先生的媳妇针灸之后,又让老先生将保姆熬好的汤药,给他媳妇喂进去。
等老先生的媳妇醒过来,虽然分辨不出精神有没有转好,但是脸色好看了不少。
老先生不禁松了一口气。
下午,时楚依带着老先生一起去了一趟医院。
她让老先生在外面等一下,她先进屋会一会女人。
女人见到时楚依,问道“你想好了”
时楚依在女人的床边坐下“还没不过我找到了一个外科专家,或许能治好你的病。只要你给我一些有用的信息,我就让
他给你看看。”
“你不用骗我我的病没有人能够治得好”女人十分清楚,自己现在不过是苟且偷生而已。
时楚依沉声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里的大夫治不了,并不代表全天下所有的大夫都治不了。”
女人听后,不禁有几分心动,可一想到幕后的人的手段,她的心又沉寂了下来“我没有什么能告诉你的”
“你心里明明也恨着,为什么还要维护幕后的人”时楚依实在理解不了女人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