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其余人都可放开了好好大吃一顿,以作犒赏。”
很快,李裳就接到了齐瞻邀请他赴宴的帖子。
他有些不屑,将请帖递给苏玄“魏王真是无论何时都改不了这个喜好奢靡享受的习惯,不成大器。”
苏玄将请帖看了一遍,却是神情严肃,说道“殿下以为,魏王如此是为了享乐吗”
李裳看见他的脸色,顿了顿问道“莫非有阴谋”
苏玄道“是不是有阴谋,那也说不大准,但我想询问殿下,你最近可有做了什么”
李裳道“你指哪方面”
苏玄沉吟道“比如,给西羌郢国的情报最近西羌不是已经取道凌州,直逼京城了吗”
“是。”
短暂地停顿之后,李裳笑着说“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目前太子伤势不明,靖千江乃是我们的心头大患。我瞧着齐瞻优柔寡断的,若不是由我出手,他这辈子都弄不死靖千江你会为了郢国如今的战火蔓延而惋惜吗”
苏玄平静道“那些跟我没什么关系,但我认为跟这份请柬大有关系。”
李裳道“你觉得,齐瞻已经知道我的作为,宴无好宴可是他还要仰仗我手中势力”
苏玄微微一笑“话我只说到这里,殿下,拭目以待罢。”
当晚,满城欢宴,军中更是发下美酒佳肴,犒劳将士,人人吃的兴高采烈,酣畅之余也放松了之前的紧张情绪。
李裳和苏玄以及他其他几位得力手下也都前往齐瞻住处赴约了。
宴席初初开始时,众人气氛还算和谐,把盏共论合作情谊,可是酒到中旬,齐瞻便提起了西羌军队直逼京城之事。
“我当初阻止你泄露情报,便是唯恐此日。”
齐瞻说道“西羌人野蛮凶残,抢掠成性,一旦侵入京城,必然会大肆洗劫,就算他们离开,要恢复元气,也得休养生息上数年了。”
李裳笑道“魏王这是怪我多事了。”
齐瞻道“那情报当真是你所透露出去的”
李裳道“为了助你完成大业,我也不是不得不为。”
话音刚落,他手中的酒杯便啪一声落在地上,砸的粉碎。
与此同时,李裳手下的其他人也个个手足酸软,头晕无力,瘫倒在椅子中。
“魏王,你”
齐瞻令人将大门紧闭,站起身来,说道“李裳,你可不要怪我,我毕竟是郢国的人,绝对不可能看着你祸害我齐氏的天下。”
李裳冷笑道“你要跟我玩对付先帝的那一套,控制我,然后假传我的命令,动用我的人手。”
齐瞻道“你放心,我不会杀你,对你的承诺也会依从,只是得等到天下平定之后了。你便先在这里住一阵罢。”
他这话不过是应付之语,眼下已经跟李裳结仇,等到大事成了,自然要先把他给杀了,以防报复。
李裳脸色变幻不定,忽然哈哈一笑,说道“齐瞻啊齐瞻,我心里清楚,你我所求不同,总有拆伙的一天,但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
齐瞻正要说话,却见李裳神情诡异,慢慢抬眼看着自己。
然后他就感到背心一凉。
齐瞻不可置信地回过头去,只见身后站着一名面目陌生的侍卫,手持钢刀,刀刃已经从背后插进了自己的体内。
他想叱骂,想询问,喉头却只是喀喀几声响,唇边流出一缕鲜血,目眦欲裂。
而李裳那边的人纷纷起身,竟是浑然无事,显然早就已经有防备了。
李裳走到齐瞻面前,说道“你现在一定有很多疑问,但怕是没命听到我解答了。真是抱歉,我却从未想过要留你一命。”
他一颔首,齐瞻背后那人将剑抽出来,他的身体立刻软倒在地,伤处鲜血狂涌而出。
苏玄站在齐瞻的背后,眼睁睁看着那血顺着地面流淌开来,齐瞻的身体抽搐几下就不动了。
他眼中寒光一闪。
提醒李裳齐瞻或有阴谋,就是为了试探对方的反应,他为了避嫌,并未参加李裳随后的布局,故不知道他目的何在。
眼下对方竟然如此果断的杀掉了齐瞻,苏玄不免想到,齐瞻再怎样也是齐氏皇族的血脉,他即便造反登基,好歹也有身份在。
但李裳竟然杀了他,整个平洲再无皇室中人可以领导,难道他就不怕发生战乱么
自己费尽心机地接近对方,所要求得的那个真相,总算呼之欲出了。
苏玄握紧了拳头,只听李裳缓缓地说道“魏王大逆不道,意图夺位,竟然害死了先帝,又刺杀太子,妄想登基,实在是罪大恶极。好在被我识破了他的阴谋,使得魏王伏法。”
在众人迷茫的注视之下,他从怀里拿了一块玉佩举起,说道“其实我本名齐皓,乃是郢国皇室血脉,如今自会担起责任,整顿如今之乱象。”
“这块玉佩乃是先帝尚未继位时的旧物,后赠予我母,另有两块他亲手写绘的定情丝帕,可做明证。”
李裳此言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