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的观点了,赚得多,赚得太多了,赚的多过头了。
“其实您说的那都是大明星,有几个呀。”周鑫才记得他没系安全带,赶紧拉上“一般的小明星,混的还可以的,一个月也就是万儿八千,在京城这地界儿,比白领差多了。”
“那倒也是,什么领域都一样啊,总归最上头的是最赚钱的。”
侃啊,侃一路。
送到中戏,这司机师傅才又反应过来“你们是中戏学生呀,就是未来的明星呀,赶紧红啊,到时候我看到你们的电视剧电影,还能说我载过你们呢。”
“好。”
吆喝一声,周鑫付账下车。
“支付宝aa啊,都收一下。”
“抠。”
谭子阳白了他一眼,没打算跟他a,季铭也默默地跟着谭子阳回宿舍周鑫在后头吹鼻子瞪眼。
人艺。
末代皇帝终于迎来了大联排,人艺的联排跟国话还有点不一样的意思,它有一个试演的意思在,有一些观众的,大概也是五分之一个剧场的样子,一百多号人。
“每个戏都这样么”
“不一定的。”宋怡正在给自己补妆“大戏多一点,但也不一定,看导演跟院里的意思。这些观众都是老观众,平时院里出新戏,首演之后会征询一下意见,也是这些人。大联排的时候,要请人来看,就基本上都是他们。”
季铭点点头“还挺好的。国话我没听过。”
“原来青年剧院跟实验剧院,应该也会有。但是后来合并啊,搬家啊,又换人换得快,国话可能就丢了这个传统。我们人艺这边一直这么走下来,老京城人到人艺看话剧,也都成了习惯,各种传统也保留下来了。”
有点得意呢解解。
“季铭。”
“哎,来了。”季铭挑头看了一下,任院在喊他“我先过去一下。”
“去吧。”
“任院,”季铭过来,看见任院那边站着一个老头,头看着是挺老的了“老先生,给您问好啊。”
老头就笑,点点头“有范儿,你好。”
任鸣也被逗着了“别贫,这是杨老,戏剧家协会顾问,多届梅花奖的评委。也是我们人艺的忠实观众,今天刚好有时间,来看看我们的新戏。”
哇哦。
梅花奖。
哇哦。
梅花奖是中国最重要的戏剧奖项之一了,在目前来说,认受性上堪与一比的,大概只有文华奖了。不过文华奖是中国文化艺术政府奖,官方意味更浓,相对来说,梅花奖的专业性还要更强一点。很多戏剧人士,尤其是戏曲人士,一生最大的荣誉就是“摘梅”了。
所以杨老这样的梅花奖评委,那确实是很大的人物了。
“您好您好。”
“我是听说小季的戏,又是任院长你导演的,就想提前一睹为快了。”杨老还真不是客气“小季这么大的流行明星,还愿意继续在舞台上磨炼自己,磨炼技艺,是有很大的垂范意义的。现在娱乐圈乱七八糟的,归根到底是没有敬畏之心,如果对专业,对表演,对创作有了敬畏之心,哪里有什么心思去出轨,去吃药,去搞东搞西,争这个抢那个,根子上它就是一个价值观的错乱”
季铭连连点头,只有点头。他以为他已经算是会讲这些官样话的了,在真正的高手面前,他才知道,还是太年轻。
杨老发散了一通,明显比较舒心的样子,脸色都红润起来了呢。
“干嘛了”
“上了一课。”
宋怡忍着笑,她明白过来了“还是要尊敬一点,老人家嘛。”
可能是因为有观众的缘故,这次联排的完整度是相当高的,从布景、灯光、声效、导演、过台通通都按照正式演出的表演,也就是大单位,大家都是熟手,换一个环境,起码得手忙脚乱一次。
当钟声响起,全新的编曲奏响,更为悠远的,深沉的旋律,仿佛把人带到了一百年前。
皇朝挽歌,刀妃革命,伪满洲国,尾声在季铭怅然茫然的红歌里,落幕。
隆裕和孙太监,在一轮昏暗的月色下,为王朝的覆灭做一首哀诗。
溥仪、文绣和婉容,从京城到津京,从王府到租界,从房子里火星四溅的交锋,到登报消息传来,溥仪在书桌前如一尊枯败的塑像、一条干涸的鱼都是悲凉。
这一幕里,你见得到溥仪跟孙太监等人秘议时的意气风发,在诡谲的扭曲心里之上,季铭在舞台上的左突右进,仿佛是即将冲出囚笼的困兽,连那囚笼,都成为了他的威严象征。
你也能见到到文绣提出要离婚时,震惊的,仿佛一块带着密密麻麻裂纹的玻璃,只需要轻轻一口气,它就会碎成快但他仍然强硬着,仍然歇斯底里着。
季铭和蓝盈盈,和宋怡之间距离的每一次远近,都是一重浪涛,白的黑的,凶恶的,虚张声势的,层层叠叠,在那无底的黑色上方,咆哮、怒吼
你还能看见当木已成舟,独立房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