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琛把人放上马车,动作极轻,是他自己都未觉察的柔情。
车内空间不小,但慕容琛进来后,就显得逼仄了。
流音慢慢往外挪动,又不小心动到了脚,轻呼出声:“啊”
“很疼”
说着,慕容琛抬起她的脚,将她的裙摆向上撩起,又要除去她的鞋袜。这动作太大胆轻佻,把流音吓得一惊。
“别。”流音红着脸,想把脚收回来。
“姐姐别动,我会些推拿的手法,可以缓解疼痛。”
这一声姐姐叫的流音一愣,也忘记了挣扎。
这声姐姐她有多久没听到了记忆中是有一个小小的影子,追在她身后,乖巧的唤她姐姐。
六年了,姐姐还真是一点都没变,既心软又好骗。
慕容琛眼神幽深的盯着他手中白腻的玉足,纤细娇小,光洁如玉,衬着脚踝处的红肿格外醒目,却丝毫不减美感,让人有捧在手里把玩抚弄的冲动。
被人看得羞涩,圆润的脚趾向里蜷缩,慕容琛侧头去看她,流音眼里泛着水光,见他看过来,不好意思的喃喃道:“痒。”
“嗯,忍忍就好了。”
鬼才会什么推拿,慕容琛不动声色,一本正经的唬人。
他的掌心有些粗砺,摩挲在她的脚上,激得她起鸡皮疙瘩。
这完全不像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太子应该有的一双手,便是比他大三岁又喜欢舞刀弄枪的慕容玦的手都要不他细嫩。
想到他幼时的苦难,流音就对他心软,连目光都柔和了。
慕容琛察觉到她的变化,置于脚上的手更是肆无忌惮的向上游弋。
这手确实丑陋,不仅伤痕累累还鲜血淋漓,但它却有用的很,帮他争权夺利,赢得了无上荣华。
想要的便去夺,便去抢,只有这样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这是慕容琛一直坚信不移的信念。
曾经他想要好好活下去,为了得到一点吃的,他可以匍匐在别人脚下学狗叫,任何的辱骂他都不在意。
尊严呵,这是什么可以吃吗,可以让他不再因为饥饿而彻夜难眠到发疯吗似乎都不能,这真是最无用的东西了
再后来,他的野心变大了,他想要成为人上人,不是他被人踩在脚下,而是他凌驾于他们,俯视他们。他不断的伪装自己,不断的向上爬,过程虽然曲折了点,但好在他成功了。那种感觉真好,让他热血沸腾,原来他们以前是这样看他的――卑微的蝼蚁。
现在,他似乎又有了想要的东西。
这个少女是他幼时一直仰望的存在,曾经肮脏低贱的他站到她身边都是对她的一种侮辱,因为不配
但,她一直是他的渴望。
[流音:这小子唬人可真有一手,脸不红,心不跳,任人看了都会情不自禁的相信他。可你看他这手就不老实,摸来摸去的能叫推拿呀呀,都摸到腿上来了,这也就是欺负我单纯了。]
[321:那主人快点呵斥他太过分了]
[流音惊讶:我为什么要呵斥他]
[321:因为他轻薄主人了。我都看不下去了。]其实还蛮好看的,再来包瓜子。
[流音:哦,我挺喜欢的。]
321震惊,瓜子都撒了,它好像听懂了,主人的意思是她喜欢被他摸。
“好了吗”少女语气僵硬又带着羞涩。
虽说他是在为她推拿,但她总觉得不妥。
“嗯,好了”慕容琛恋恋不舍的放下那只玉足,不能急,她会被吓跑的。
他故意问她,“好点了吗”
“好多了。”脚依然疼着,并没有丝毫的减轻,只是怕他又要去给她推拿,才故意扯的谎。
慕容琛笑了,“那就好,看来我这手法还是很到位的。”
流音点头附和,又称赞道:“嗯,是的,殿下的手法确实好。”
认真严肃的模样直接把慕容琛逗乐了。
笑得眉眼飞扬,终于有了少年的肆意。也终于让人意识的他只是一个十五岁左右的少年。
或许是他的气势逼人,又或许是他的礼仪端方,第一眼看到时,都会忽略他的年龄,因为在他身上,你根本找不到少年人的轻狂。
“殿下笑什么。”流音疑惑不解。
什么这么好笑难道是她脸上有东西悄悄挺直了腰板,又拿出了一条手帕轻拭脸颊。
“我来。”慕容琛知道她误会了,也不解释,直接从她手里抽出手帕,帮她擦脸。
流音迅速的撇过脸去,躲开了他的触碰。
“还是我自己来吧。”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警惕距离,一但有人过于靠近了,就会立马引起警觉,甚至会让人感到不舒服。
而身体的触碰的最强烈的情感表达方式,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感兴趣,就会想要与她亲近。
慕容琛愿意靠近她,甚至于触摸她,这一点是可喜可贺的。
但过于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