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本来应该是去年高考分数不理想又复读”
靳川“没去。”
“”她眸光惊闪,“没去高考为什么”
“有其他事儿。”
他说这句话的语气,稀松平常至极,仿佛他缺席的不是被每个学生奉为终极信仰的高考,而是一节可有可无的美术课。
朵棉又一次被此奇人给震住了。
恕她愚昧,实在是想象不出有什么事能比高考更重要
震了几秒之后,她清了清嗓子,依然有很多疑惑,于是追问“那,你后来又为什么要转学如果是复读,继续在以前的学校读就好了呀,为什么”
话没说完就被靳川打断。
他看她一眼,“你是来打游戏,还是查户口”
吧台里的收银员等半天,也有点不耐烦了,接口靳川的话,问朵棉“小妹妹,你到底要不要上机啊”
“要的。”朵棉乖乖闭上嘴,伸手去拿身份证。
一模衣兜,空的。她脸色微滞。
左边裤兜摸摸,右边裤兜摸摸,只找到一把钥匙和十几块的零钱。朵棉囧了。
靳川淡淡瞧着她,略微挑眉“没带身份证”
“出来得比较急。”
“回去拿。”他说。
“拿不了。”照她妈的脾气,她回去了怎么可能出得来她宁肯在这里对着黑色电脑屏,也不想回去对着那堆高数题。
靳川垂眸看着朵棉,目光不明;朵棉低头瞪着地板,尴尬窘迫。
气氛有点僵了。
滴答滴答,吧台墙上挂着一个钟,时间分秒流逝。
片刻,靳川别过头,闭眼捏了下眉心,转身走出几步,拿出手机打电话。
两秒就通了。
“哟。”听筒里传出一个清朗的男声,音色倒是好听,就是那语气,浮夸造作,“川哥您老人家居然主动给我打电话,受宠若惊啊。有事”
靳川没什么语气道,“借你的身份证用用。”
电话那头的火车一脸懵逼,以为自己听错了“啥”
靳川报了网咖地址,道,“给你十分钟。”
“十分钟”他特么坐飞船过来
“我的车钥匙在我电脑桌的第二个抽屉里。”
“我去,太阳没打西边儿出来啊,你居然肯把你的车借我开了”火车立刻换上一张笑脸,乐悠悠道“成成成,我马上把身份证送过来。”
十来分钟之后,一辆纯黑色的轿跑停在了网咖大门口。
“”朵棉狐疑地探脑袋,朝外面张望,看见从那辆不知道价格的但是看起来就好贵的轿跑上,下来了一个戴眼镜的年轻男人。
个子很高,皮肤很白,笑容很灿烂。
这谁
火车笔直走进网咖大门,抬眼看见靳川,笑起来“川哥。”边说边把身份证拿了出来,“你借我身份证干什么啊”
靳川指了下吧台,“去开台电脑。”
“哦。”火车不明所以,但还是过去把卡刷了,随便找了台电脑开机。折返回来,给靳川递了根烟,“喏,开好了。”
靳川把烟接过来,“几号机。”
火车“189号”
靳川侧目看向坐在休息区沙发上,还有点摸不清头脑的朵棉,说“听清没”
“189号机”是指听清这个吗。
“过去等我。”
“哦。”她点头,乖乖地站起身走了。走出好一段距离才意识到有点不对劲她是不是太听他话了。
这一边,火车伸长脖子,目光紧盯着那道纤细的身影,震惊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
什么情况
“川哥,”火车不可思议,“哪儿来这么软乎水灵的小姑娘,这谁啊”
靳川点燃烟抽了一口,淡淡地说“我看上她了。”
“”闻言,火车整张脸皮都开始抽抽了。
您老人家,平时拽得操天操地操空气也就算了,连看上个姑娘都说得这么直接就不能委婉一点
“嗯,我看那小妞也不错。”火车配合地点头称赞,“那脸蛋儿,那身材,那气质,真没得挑。就是那个子跟你比起来,好像太矮了点不过也”
“她的反应速度是0145。”靳川冷声打断。
“”火车听完,整个人都愣了,面色微变,难以置信地重复“0145”
“对。”靳川掸了下烟灰,“我要没记错的话,你和z的反应速度是0158,大山和森分别是0189和0176,hunter在一年前的巅峰时期,也只是0199。”
合着这位爷说的“看上”是这意思。
火车默了默,点头,“那这妞确实挺有天赋的。不过,天赋归天赋,也决定不了一切”顿了下,迟疑“你真觉得她有这可能”
靳川反问“你说呢。”
于是火车知道答案了。
兄弟这些年,火车了解
oken的个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