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她,放她换气喘息的时候,他的唇一路向下,吻着她的下巴。
鹿园园头晕的感觉好了点,被他碰到哪里,倏地偏头发出闷哼。
她声音本来就软,尾音拉得比平时还要长,十足的媚意透出来,伴着剧烈的喘息,格外诱惑。
就在他的身下,他的耳边。
这声入耳,苏临眼皮猛地一跳。
他感受着明显变化,忍得额头开始沁出汗,但动作没有加速,慢条斯理。
她身上的皮肤白而滑腻,手感极好,之前就见过她穿紧身的衣服,小姑娘人瘦,该有的地方却一点儿也不瘦。
甚至都不能完全包住。
不知道为什么,苏临在这种时刻,居然还生出了一种隐隐的骄傲感。
其实在一起的这几年,除了最后两年聚少离多,前两年他基本上一有假期就带她出去玩儿住酒店,相拥而眠的时候,他都没有做到那步。
不是不可以。
她甚至有提过一次,红着脸眼睛晶亮,很小声地说,学长你不用一直忍着的,我可以的。
他那时候说了什么来着。
哦,好像是,他愿意等。
愿意等她真的完完全全确认要把自己交给他这一天到来之后,再对她做完所有亲密的事。
愿意等到那时,是因为愿意为了她永远不要后悔。
他也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像看起来那样笃定和有把握,也会怕在没有他的哪个时候,她遇上了什么更喜欢的人。
像那句话说的,人生那么长,谁又知道自己这辈子只会喜欢一个人呢。
可是他的小姑娘,果然从来不令人失望。
她努力了两年,为了到他的城市。
她有那样的家庭环境,被那样对待过,见过那样扭曲的爱情,却仍然愿意相信他,走向他,傻乎乎地把所有的一切毫无保留地给他。
明明那么小的人,长得像个娃娃,恨不得永远捧在手心里不让她走的这么个小姑娘,却有着格外执着的性格。
她哭着说过她的不安,怕他走,却还是一腔孤勇地一直拉着他的手。
幸好他也是一样。
幸好,他好像比她的喜欢还要多那么一点。
从前不懂的东西,在遇到她之后全部无师自通。
当然渴望她的喜欢,但假如付出更多的那个人注定会瘦更多委屈,那你宁愿当这个人。
所以,幸好啊。
见作话
鹿园园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想哭,想喊停,却又舒服地想要永远沉溺,身体某处还在叫嚣着,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传来的空虚感。
“学长,学长你等一下,我”
到这里戛然而止。
她所有的话被尽数吞没。
没有意识过了多久,鹿园园觉得自己的脑袋一片空白,沉浸在陌生的暗潮中。
苏临透明的汗滴在她身前,因为弧线滑向锁骨,她浑身哪一处,都是午夜梦回间他无数次见到过的,比那些还要美。
他从床头柜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戴好之后重新覆下来。
“宝宝,”摸着她带着湿和凉意的发,调了姿势,吻着她不断溢出和哭声的唇,不断安抚,“不会疼的,放松,没事的。”
鹿园园刚被陌生的情潮席卷,她缓过来一点,感受到他的温度,脸早就热得不行,她搂上他的后颈往下拉。
无声的邀请。
苏临闭了闭眼,黑眸变得幽深,俯身吻上她的唇,缓慢地试探着。
她刚停的眼泪瞬间又溢出来,搂着他的两条胳膊用力绞紧,口齿不清地闷声哭着,“呜呜呜好疼,你骗我呜”
苏临生生停住,手给她按摩放松,接着哄,“宝宝没事的,很快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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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海上的船,浪越积越多,越积越高,最高的那朵浪却仿佛停在那,吊着不愿下来。
她难受得不知道第几次流泪,听到他喘息着的声音,性感低哑,“我是谁”
“”
鹿园园带着哭腔答“学学长”
“不对,”迟迟不肯进,他的声音里有着克制,又很耐心,“宝宝,再想想,我是谁。”
“苏临”小姑娘听起来快崩溃了,埋在他的肩颈上直接哭出声音,“呜呜呜你是苏临”
他似乎是带着气音地笑了一声,“真乖。”
随着律动,两只船一起到达浪潮最高点。
几年之前,逗着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当晚他就做梦,一直一直都是她在叫他,也第一次,在凌晨去洗了个冷水澡。
终于等到今天。
有了她的全部。
明亮的卧室里,身下一片粘腻,鹿园园用被子把自己紧紧裹起来,后知后觉的羞耻心让她后悔地想撞墙。
究竟为什么不让他关灯
“来。”身边的床垫一沉,他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