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的小骗子。
他等了很久,不需要再等。
也不想再等。
肖以蓦已经迷迷糊糊,全然忘记自己怎么在这里,要做什么。oga像一株挺拔的小树,此时却类似攀援的藤蔓,难耐乱动,四肢不明所以、胡乱挥舞,又被aha一点点限制在自己的领域内。他慢慢反应过来,瞪大眼睛、委委屈屈的看他,仿佛难以理解,谢临聿为什么不准他动。
他低声抽泣了一下,其实没有眼泪,只是眼睛还水汪汪的,不管不顾、挣扎着坐直了,紧接着却坐不稳,往他怀里一倒。
aha将他抱个满怀,动作轻柔,如同握住独一无二的珍宝。而后,他轻轻地、把一个热切的吻,触及在他的眉心。
眉心一点。
然后是鼻根、鼻梁、鼻尖,是唇。
红薄的、柔嫩的唇瓣,微微开启着,隐约露出贝壳似得牙齿、柔软的舌尖,无声无息在邀请他。
谢临聿忽然放下oga,解开自己的外袍。
肖以蓦的外套,早就在外面就脱掉了。胡乱的蹭弄间,里面的衬衫也都不像样子。察觉aha的离开,oga流露出几分依赖,撒娇似得跟了上去,扬起下巴,小声嘟囔着自己也听不懂的话,缠缠绵绵伸开双臂,显出孩子气的童稚“谢临聿”
“谢临聿,你抱抱我好不好”
只要他抱着他,体内的那股没来由的燥热,似乎就消散许多;只要他抱着他,内心深处填不满的空虚,似乎就能稍稍遏制住;只要他抱着他,他就觉得、仿佛一切都有了安全感。
这是oga自远古传承下来的、烙印在基因之中的,对aha的渴求。是他无可抵御的本能可肖以蓦不认为自己是个oga,于是被迫面对难以适从的局面。
他困惑眨眨眼,歪着头,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另一方面,他又觉得这样做是对的,因为因为眼前的aha,是他的aha。
尽管他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想。
他难以克制住涌上的阵阵热潮,呜咽着,与aha融为一体。
几声呓语之后,窗户上两个身影,渐渐重叠。
午夜时分,谢临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oga的光滑后颈。
oga的腺体,就在这里。隔着薄薄的肌肤,看起来毫无寻常,却囊括着最为奇妙的器官。
每一个aha,都会忍不住对这里着迷。
尽管,它看起来毫无异样。
肖以蓦已无力软到在他臂弯里,精疲力尽,耗尽心神方才那一场,也同样愉悦到他。
他朦胧中翻来覆去,却也模糊感受到,还少了些什么。
存在感极强的aha,已隐隐给他一种危险感觉。可他偏偏不怎么害怕,反而暗自期待,心头升起自己也不了解的雀跃。他深深呼吸,屏气凝神等候他下一步。
aha的动作,忽然停住了。
谢临聿眉心忽而隆起,锐利金眸迅疾看向一边。微微敞开的窗户处,窗帘飘动,屋内光线柔和,突兀窜进来一道深色幽影。
黑影又快又迅速,眨眼间就跳上大床,四只爪子踩在oga面前的被褥上,前半身稍微压低、耳朵向后斜斜飞起、重心向下,是一个准备攻击的姿态,龇牙咧嘴对准谢临聿哈气“呜哇”
黑猫的叫声凄厉又刺耳,肖以蓦陡然清醒过来怎么回事他在干什么
只是假装oga而已,怎么搞得搞得好像自己真的是个oga,正被谢临聿撩拨得无法自拔
甚至期待他标记自己
而且,这猫
肖以蓦心头乱糟糟的、脑子里也浆糊一般,但很快他找回如今不多的理智,飞快往后一缩,把自己蒙进被子里,神色转为警惕,像风吹草动、被惊扰到的小动物“陛下”
他又气又急,忍不住低声嚷道“您您怎么能这样”
千言万语一句话坏透了
谢临聿的脸上,此时却毫无表情。
金眸中满是阴霾,眉心紧缩,凝视横在oga与他之间的那只黑猫。
良久,他忽然勾了勾唇,轻笑一声,仿佛漫不经心,又别有深意道“原来,你一直都在。”
“你确定,现在要阻拦我”
肖以蓦糊涂了。
他高热不退的小脑袋,终于意识到一件事谢临聿,也看得见这只猫
虽说慢慢就猜测出,这猫与陛下脱不开干系。可现下这种状况慢着,谢临聿说了什么一直都在
那岂不是岂不是被一只猫,看到了全程
他羞愤交加,已经不知道脸面俩字还能怎么写了。
肖以蓦啊啊啊
啊啊啊
今天是他最讨厌的一天最讨厌
只能勇敢面对了。
反、反正只是比上一次,更进一步罢了
最重要的是,他的脖子还没事
肖以蓦充分采取鸵鸟策略,暂且把羞惭之色全部压下。现在这个时候,是弄清黑猫与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