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那么今天礼仪老师集体培训,你为什么也不去呢”
“你这样,是真的来沉香宴选拔的吗”
“你这样,让我们如何自处”
“你这样,让外面的人,怎么看待你怎么看待这次沉香宴怎么看待”陛下
最后两个字,终究没敢吐出,但话语中意思已经直白显露。肖以蓦眯了眯眼,忽然看向谢临聿,抿唇一本正经道“陛下,您听到了吗”
顾邵云心里一凛,也跟着看了过去莫非,肖以蓦要在他面前,活生生告状了
肖以蓦活生生还是死翘翘他不了解,他心里想的,完全和顾邵云不一样。
趁着这个机会,他想让谢临聿离他远一点。
看看,别有事没事围着他转了,别人要有意见的
身为皇帝,就这么不在乎民众想法吗
呵他怎么忘了,这位是暴君
肖以蓦就很气
他说完这句,也安静了,一时房间里几个人,都在等谢临聿发话。顾邵云更是紧张,并且悄悄按住袖口的宝石袖扣。
那里,被他藏了点东西。
在一切的中心,皇帝不慌不忙,调整姿势,以修长手指撑住额角,轻轻一点,淡淡开口“我倒是不知道”
“民众对我,有除开暴君的第二印象”
顾邵云陡然失色,小脸煞白,慌忙辩解“不、不是的,陛下,您听我解释”
谢临聿语气不疾不徐,但显然越是平静、便越有暗藏在下的危险,他缓缓起身,踱步走到顾邵云面前,后者瑟瑟发抖,已经意识到,自己不该进来。
oga平素里见惯了对自己卑躬屈膝、一味讨好的aha,哪里知道皇帝的特别
他以为,自己与皇帝适配率高,只要见面,aha必然被本能驱动,被自己吸引;他以为,暴君不过是对外宣传,就算是再怎样,也不会对适配率高的oga如何;他以为
现在,什么以为都抛之脑后,比起旁边的肖以蓦,他只觉得一阵又一阵几乎令他窒息的气势,以绝对碾压的姿态,当头泰山压顶,压得他呼吸不畅、摇摇欲坠,恨不得立刻昏迷。
谢临聿的气势,便是s级aha在面前,也不敢正面对抗。现在不过放出几分真实压迫感,顾邵云就已承受不住。他咬紧牙关,平生第一次汗毛倒竖、潜意识叫嚣着快点逃走。但手足发软,根本直不起身。
打破僵局的,还是肖以蓦。
圆滚滚裹在被子里的肖以蓦,手足并用,在床上往前蹭走两步,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模样,伸手扯了扯皇帝的衣袖,委屈巴巴撇嘴道“陛下,我觉得顾先生说得对。”
旁边一直努力当壁纸的克里曼来了,他好像已经看到了将来会无数次重复的场景。
然而他能怎么办呢还不是心如死灰,安静当一朵优雅壁花。
顺便说一句,克里曼家族徽章,是茉莉。
好一朵美丽的哦不是,克里曼总管安分守己,默默低下头,心中开始盘算,一会儿怎么封锁宫内消息。
另一边,肖以蓦毫无所觉,不但出声打断皇帝的气场杀人,还对着小手指,飞快看一眼谢临聿,深深垂眸,害羞似得说道“陛下,顾先生这话也没错。”
“进宫以后,我就没走沉香宴的流程,我不应该成为那个例外。”
“不如从明天开始,我也跟着大家一起学学礼仪,该干嘛干嘛吧。”
“在您忙国事的时候,我也给自己找点事情做,不是很好吗”
他说得特别认真,一会儿重新仰头,小酒窝加深,笑容甜甜的“这样,对大家都好。”
实际上他的目的求求你给我点个人空间吧我不想每天看到这么一尊大佛呀
顾邵云心上一喜。
肖以蓦自己主动松口,皇帝总不会怪罪他吧只要肖以蓦每天和他们一起、不去勾引皇帝,他还有的是别的办法对付他。
只是,陛下并未立刻答应。
谢临聿周身气势略略松缓,金眸与之对视,他伸出手,精准抚上oga柔软肉感的耳垂,漫不经心道“你真的这么想”
“我就是”肖以蓦又怂了,声音弱弱的、小猫叫似得低声哼哼“就是不想搞特殊,影响陛下嘛。”
看看,他多么为皇帝着想呢。
可惜皇帝完全不领情。
aha再度靠近,指尖转而触碰他的脸颊,或许是在被窝里闷了许久,oga脸上微热,随着他的动作,更是荡漾开一抹绯红颜色。肖以蓦想过后退,可下意识又没有。
并且,他觉得自己很不清醒,如坠梦中,竟然鬼使神差歪了歪小脑袋,蹭蹭谢临聿的手心,语气越发绵软道“陛下,好不好嘛。”
好不好嘛。
再如何冷酷心肠的人,也要为这句撒娇绝倒。谢临聿微微一滞,金眸陡然深沉,声音暗哑到极致,却并不是回答他的话,而对克里曼道“送回顾家,让顾廷至处理。”
顾廷至,是顾家如今唯一的年轻一代aha,在军部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