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就躺在他身边,可是他发现他什么都做不了,心跳快得像是要跳出胸腔,手伸过去几次想要牵着她的手,可是每每快挨上了又缩回来,就这样挣扎了几次,他的额头已经沁出了一层汗。
他第一次发现原来魏嘉铭是如此胆怯,这也是第一次他体验到面对一个女人之时紧张到手足无措的感觉。
后来在他挣扎着要不要靠近她一点的时候她做噩梦醒了,那噩梦似乎让她很痛苦,她醒来之后一直喘息了很久才平复下来。
望着她这模样,他竟对她产生了一种心疼的情绪,分明一靠近她就紧张得要死的他竟提议让她靠近他一点睡。
靠近他一点,他真的会没事吗他真的睡得着吗
可莫名其妙的,他就这样说出来了。
毫无疑问,得到的是她的拒绝。
虽然这一次的亲近算是以失败告终,可是他还是尝到了一点甜头,那种在她身边紧张得要死的感觉竟让他无比贪恋。
他从来没有哪个时候像现在这样觉得自己像一个变态。
正好他要去北城开个会,他放她在家里不太放心,害怕又有些不知死活的男人来勾搭她,所以他提议带她一起去,却没想到她那么爽快就答应了。
天知道,当她答应要和他一起去的时候他有多高兴,已经有多久没有这样了,纵使拿到一个十几亿的项目也没有现在这样高兴,他发现他竟变得像谈恋爱之时愣头愣脑的少年一样,这样子哪里还有半点魏嘉铭的气魄。
可纵使如此他还是甘之如饴。
只是到了北城他才发现,她根本就不是为了陪他参加宴会的,陪他不过是顺带而已,他有些失落,但是有她在身边他还是高兴的,那天他本来想早点结束会议带她去北城逛一逛的,却没想到她竟发起了高烧。
虽然烧得不是很严重,但是他还是很担心,他本来是想直接送她去医院的,可是阿东提醒她,这种程度没必要打点滴,物理降温就好了。
他这才如梦初醒,真是不敢相信,魏嘉铭居然也有着急到丧失理智的时候。
照顾她,他可不想假以他人之手,这可是亲近她的好机会,他坐在她床边,和她靠得很近,他用酒精为她擦脸,擦脖子,擦锁骨,擦手。
这一切让他很享受。
他发现她的皮肤真的好好,吹弹可破,她的手也真的好软,捏着很舒服,擦着擦着,他很快就感觉自己身体里有一股火在燃烧,他觉得自己简直像一个禽兽,她分明在病重他竟然还对她有这种为非作歹的想法。
后来连景城给她打了个电话,大晚上的打电话来实在让他火大,所以他便旁敲侧击的提点了他一下,打完电话回来他发现她又开始做噩梦了,又是同一个噩梦。
她看上去痛苦极了,额头不断冒出汗来,他一时间手足无措,想将她叫醒,可是正发着烧的她却并不是那么容易醒过来的。
后来他实在没有办法,只得躺上床将她搂在怀中,她的身体真是该死的柔软,他从来未想过女人的身体竟然会软得这么诱人。
可这个时候他可没有别的心思,他将她搂在怀中,一下下的拍着她的肩膀,一遍遍低声在她耳边哄慰,让她不要害怕。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行动起了作用,她慢慢就睡过去了。
她睡觉的时候很安静,像一个乖宝宝一样窝在他怀中,他一时间竟不舍得走开。
可是他想到了她对他的排斥,如果醒来看到他抱着她的话,她一定会生气。
他不想让她对他生气。
纵使不情愿最终他还是将她放开,放开又不舍得离去,索性就趴在她床边睡了一晚。
后来回去之后他要忙着林家的事情一忙又是好几天,等到事情一结束,他第一件事就是回去看她,只是他没想到多日不见,她见到他的第一件事就是质问他林家的事情是不是和他有关。
他本以为或许北城的相处让她对他也没有那么排斥了,却没想到一见面她却如伸张正义一般质问他。
他真是又生气又难过,她就真的对他一点好感都没有吗难道是因为他之前对白雪的冷落让她对他心有怨恨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对她更好一点,用尽一切去对她好可以吗
他本着这样的想法,他打算以后每天都按时回家,陪她吃饭,陪她休闲,再也不要冷落她了。
那天他在后院练箭的时候她突然出现说要和他学,听到这话的他心里是极为高兴的,这段时间面对他的靠近她一直都是排斥的,可是现在她却在主动靠近他。
他将欣喜都掩埋在心底,开始不动声色教她,她是真的很笨啊,如果是别人,他恐怕已经没有那么大的耐心了,可是这个人是她,和她相处的每一刻都让他感觉到愉悦。
后来她说要让他当她的箭靶刺激她的热情,他没多想就同意了,当然他是怀疑过的,怀疑她是想借机报当初他冷落白雪的仇,所以他觉得没有关系,如果射一箭能让她消火的话,他愿意挨这一箭。
实际上他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