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梦的不悦,这说明她们之间的关系更近了一步。
那酒坛子不大,辛岚没有慢吞吞的倒进酒杯里,而是直接对着坛口喝。
瞿芷安见状,也不慢条斯理里的用酒杯喝了,也端起了那个坛子。
辛岚喝了一大口,将辛辣的味道吞咽下去,那酒醇香,带着些回甘。
辛岚许久没有饮酒,骤然灌了一大口进去,居然有些头晕。
“发生什么事了,居然让你大半夜睡不着觉出宫来喝酒”
“上次他没有得手,今日又故技重施。”
“什么你没事吧”
瞿芷安惊怒交加,紧张的看着辛岚,把她全身上下都仔细的看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受伤的地方,才放下心来。
瞿芷安松了口气之后,那股火气就开始翻涌了。
“他何必如此为难折磨你,明明现在你对他来说已经没有威胁了,为何他还是要咬着你不放”
瞿芷安真的想不出来,皇帝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用那种卑劣的手段去对付辛岚,他们之间到底是有怎么样的深仇大恨,让辛岚在冷宫里也不得安生。
“我若是能知晓理由就好了,他亏欠我甚多,我还没有找他算账呢。我也是没有想到我居然那么碍他的眼,在冷宫里也不能够逃过。”
瞿芷安闻言,根本不知道如何劝慰,因为辛岚看起来并不伤心,她的表情很平静,面无表情的往自己嘴里灌着酒。
瞿芷安很难想象一个女子是怎么忍受这样的惊吓的,她心里难得抛弃了对皇帝的敬畏,只想骂一句畜生。
人面兽心的怪物,明明从表面上根本看不出什么端倪。
瞿芷安有些烦躁,和辛岚碰了碰坛子,咽下一大口酒液,未来的及吞咽下去的说着下巴滴落,染湿了衣襟。
这样看来,喝闷酒的不像是辛岚,倒像是瞿芷安了。
“你怎么看起来比我还闷闷不乐的样子”
辛岚一只手拿着酒,另一只手戳了戳瞿芷安的脸,那脸上有几分肉,手感还不错。
“他这样对你,你怎么好像不太生气。”
辛岚提起来的时候,语气是毫无波澜的。
“我已经气过了。”
辛岚现在甚至笑得出来,心情好了不少。
看到了一切的零九默默不语,还不生气,大魔王肺都要气炸了好不好,都已经过去把人给肛了一顿了,如果不是为了有的玩,估计那皇帝得头破血流,肢体扭曲。
辛岚简单的描述了一下过程,着重强调了一下皇帝还亲自来看笑话,但是没看成,又走了,至于她后来怎么报复皇帝的,她就没说了。
那内容过于残暴,还是不要吓到人比较好。
“这样心胸狭窄的人”
真的是她要信奉的追随的君主吗
其实她的信念早就在最开始的时候就动摇的差不多了,只是她并未得说,还有一些其他的原因,所以一直都在忍耐着。
如果说皇帝真的只是因为没有办法对前朝的辛家下手,而转而对付后宫已经下堂了的发妻来让自己心里比较好过,这简直是荒唐。
不仅小家子气见不了台面不说,还让人感觉到他的无能和怯懦。
辛岚看出瞿芷安在想什么,轻轻的和她碰了一下酒坛子。
只有废物的男人才会在女人身上着存在感,用自己天生的优势去威胁或者恐吓,这也就是她在第一个世界里面对那个家暴男丝毫不手下留情的原因。
开玩笑,aha要是殴打oga是要上法庭的好吗,帝国法律起码被判三十年吧。
所以辛岚最看不起恃强凌弱的了,而且那个强还是相较来说的。
瞿芷安愁眉苦脸的喝酒,想要离开的想法越发浓烈。
如果早知道这里是这样的龙潭虎穴,这样的泥潭,这样的一笔乱账,瞿芷安倒宁愿自己从来没有来过这里,在那一天不因为自己一时的意气而踏进考场。
这样的话,她也就不会像现在这样,陷入进退两难的地步。
这么一想完,瞿芷安自己倒是愣住了。
进退两难
何为进何为退
那苦闷的心情从心里溢出,她倒是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么困扰了。
因为辛岚遭遇的事情生气,但也不仅如此。
她对皇帝已经没有了所谓的恭敬和信服,那都只是一些表面功夫而已。
瞿芷安一时之间都有些弄不懂自己的情绪,或者说,是不愿意去懂。
辛岚本来是想拉拢瞿芷安的,可是到这个当口,却又没有开口了。
总觉得还是不够有把握,还是有着些许的冒险。
她现在没有办法给瞿芷安任何的承诺,而皇帝可以给她更多,如果她开口了,那么完全就是在拿交情来说事。
她知道瞿芷安不重权势,起码目前如此,所以才能够这么放心的和人交谈饮酒。
两人不知不觉喝完了手上的一整坛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