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说道“光天化日之下,谢仁祖穿得如此放荡,伤风败俗”
荀羡笑着言道“如此无伤风雅。王尚书言重了。”
王彪之哼了一声,看不下去了,他冷淡地言道“既然七郎无事,彪之先行一步。”
许多来酒肆蹦迪的客人,玩累了会留在逍遥山庄留宿。
从客舍出来,看到舞台那边有人,众人来了兴趣,朝那边走过去。
许久不跳舞,两曲之后,顾和有些力不从心了。
看出顾和神色有异,王献之故意放慢节奏。
谢尚笑着望了眼王献之,继续跳舞。
第三曲的时候,顾和已经跳不动了。他喘着气言道“吾老矣”
王献之一边操琴,一边开口言道“足下心如朝阳,胜过众多少年”
出了一身汗,顾和觉得心情轻松,他笑着摆手“王七郎谬赞了”
王献之转头朝武陵王言道“殿下可要试试”
武陵王起身,笑着言道“小王自知跳舞不如谢中郎,就不比试了。”
谢尚挑眉言道“听闻殿下曾于台上舞剑。尚有心领教。不知殿下是否赏脸”
“既然足下邀请,小王却之不恭。”武陵王来了兴趣,脱掉木履与袜子上台。
王献之对阿陌言道“取两段木枝。”
阿陌立马找来两条木枝,分别递给谢尚与武陵王。
顾和坐到荀羡的身旁,轻哼道“若是顾某年轻十岁,必定不输谢仁祖”
仆人递来茶水,顾和说完,拿起茶杯饮尽茶水。
荀羡笑着言道“顾公老当益壮,只要强身健体,必定能胜过谢仁祖。”
“一把老骨头了。”顾和摇头,把茶杯放下。
荀羡告诉顾和“听闻逍遥山庄有一处健身馆。只是去的人比较少。”
“健身馆能强身健体顾某倒要见识见识。”顾和把这件事记在了心里。
“竟然是武陵王与谢三郎”
此时,来了一行人。
“非也,此人容貌与谢三郎有不同之处”
那人仔细打量,果真发现了不一样。“真有不同之处此人是谁”
“谢仁祖听闻谢仁祖与谢三郎二者容貌相似”
“谢仁祖与武陵王在做什么为何他二人手里拿着木枝”
见这两人准备好了,王献之开始弹琴。
谢尚朝武陵王伸出手。
司马晞也不客气,挥动木枝开始跳舞。
司马晞舞了一段,朝谢尚伸出手。
轮到谢尚跳舞,谢尚穿着那身破洞装在舞台上挥动木枝尽情跳舞。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武陵王与谢尚斗了十个回合,依然分不出胜负。
王献之弹得手指发疼,干脆停下来。
音乐声戛然而止,武陵王渐渐停下舞步。
荀羡起身开口言道“太后召见谢中郎”
谢尚望向荀羡,扬了扬眉头,笑着跳到台下。
众人目光紧随谢尚,痴迷地望着他。
荀羡朝谢尚行礼,谢尚回头望向王献之“既然太后召见,改日再约”
顾和若有所思地打量着这两人。
王献之朝武陵王使了个眼色。武陵王穿上袜子木履跟着王献之下台。
阿陌带着仆人站出来,劝其他客人离开。
谢尚换了一身衣服,随王献之等人从后山的专用索道下山。
路上,得知王献之与谢尚成为了知己。顾和与武陵王还有荀羡,三人用意味不明的眼神斜视王献之。
荀羡似笑非笑地言道“不知王七郎如今有几位知己”
武陵王挑眉言道“谢安石、小王、桓符子、荀二郎、顾公、琅琊王、如今新增了谢仁祖。”
顾和抬起下巴,重重一哼。
谢尚惊讶“原来王七郎竟然有这么多知己”
荀羡慢悠悠地言道“殿下少算了。当今陛下将王七郎当知己。刘真长、许玄度、戴安道、会稽王世子、袁氏商铺袁家郎君与谢五郎等,亦将王七郎当知己。王七郎,乃厚福之人。”
荀羡将王献之的关系网理了一遍,觉得王献之这张关系网真够强大得罪谁也不要得罪王七郎
谢尚笑着言道“王七郎如此妙人,何人不喜昨兮与王七郎共饮竹筒酒,真是人间琼浆”
“竹筒酒”武陵王与荀羡还有顾和,目光不解地望向谢尚。
谢尚惊讶“莫非几位未曾品过”
武陵王沉默。
顾和拉着脸,心里泛酸。
荀羡淡淡一笑。
突然冷场了,谢尚只好转头看向王献之。
王献之抵不住困意,已经睡着了。
发现王献之睡着了,谢尚笑了笑。
进城后,顾和约谢尚改日再斗舞。
武陵王将谢尚领进宫里。
荀羡送王献之回乌衣巷。
琅琊王与王献之同住一个院子,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