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白狐宫这么漂亮,空气又好,难道我不能到处走走逛逛”拓跋紫眨着眼睛,一副纯良无害的表情。
“拓跋紫,我们没有限制你的人身自由,已经算给你面子,别不知好歹”白浔冷着脸警告。
拓跋紫顿时假装生气,“你们白狐宫又没写着闲人勿逛,我怎知道连逛都不能逛你们不会是怕我跑了吧”
“大小姐,请你马上回空晴台”揽诀道。
拓跋紫扫了他们两人一眼,相当不悦地嘀咕一句“回就回”,转身向右手边的黑暗小路直接走了进去。
“那不是回空晴台的路”白浔冷声提醒。
拓跋紫停住脚步,走回白浔和揽诀面前,然后越过他们,向另一条黑暗小路走去。
“那也不是回空晴台的路”白浔的声音比刚刚更冷了。
拓跋紫无奈地叹了口气,再次退回他们两人面前,嗫嚅了好一会,才牙一咬豁出去道“实话告诉你们吧,我是出来如厕的,如完厕我就迷路了,我是想让你们送我回空晴台”
白浔怀疑地打量着她。
“你不信”拓跋紫看了白浔一眼,不理她,直接一把拽住揽诀的手臂,“揽诀君,你送我回去你们狐族的皇宫也太黑了,一个宫奴都没有,阴森森的,我觉得瘆得慌”
“我们狐族向来太平,所以少有巡夜。”揽诀解释了一声,“揽某这就唤个宫奴,送大小姐回空晴台。”
揽诀正要用兽语传音唤来宫奴时,白浔突然“啪”地一声,握住了拓跋紫拽住揽诀手臂的手
拓跋紫立即看向她。
揽诀也看向她。
她没有看拓跋紫,只看揽诀,用眼神示意揽诀既然她自己撞了上来,那就把这个女人也一并带走,今夜便让阿爹恢复灵根
揽诀始终觉得拓跋紫会出现在此,而他又没有收到手下禀报说拓跋紫离开空晴台的消息,有些奇怪。
如果她真是如厕迷了路撞上来,那么将她一并带走、今夜就让她成为狐帝恢复灵根的药,也未尝不可。
若她是摆脱了监视她的人,故意来此试探他们的,那就更应该今夜就让她成为狐帝恢复灵根的药,避免夜长梦多。
如此一想,揽诀淡淡朝白浔点了下头。
白浔握住拓跋紫的手,撤去。
揽诀反手,握住了拓跋紫拽着他手臂的手,“算了,还是我们亲自送大小姐回空晴台吧。”
“真的”拓跋紫假装难以置信,又惊喜地看着他们两人。
白浔冷着脸回视她,“我可不想明日要你死的时候,不知道你迷路迷到白狐宫哪个角落”
“冥北凉会来救我的”拓跋紫道。
“别说他会来救你了,就算他想来给你收尸,你也没有尸体可以给他收”白浔冷冷瞟了她一眼,手放到唇边,吹了记口哨。
青头鹤不知从何处飞了过来,落在白浔面前。
白浔傲然地上了青头鹤背上。
拓跋紫眨了下眼睛,不解地开口,“不是要送我回空晴台吗,怎么还喂”
话未说完,被揽诀拽上了青头鹤背上。
“喂,喂,你们要带我去哪里”拓跋紫在青头鹤上挣扎。
白浔嫌吵,回头一掌直接劈在拓跋紫的脖颈上,拓跋紫身子一软,向揽诀倒了下去。
揽诀伸手将拓跋紫扶住。
空间里的冥北凉脸色猛地一沉,要不是为了给紫儿抢仙草,绝对会忍不住从空间里跳出来一脚将揽诀踹开。
他立即将强力输送给紫儿。
在冥北凉强力的作用下,拓跋紫很快便清醒了过来,但依然一直靠在揽诀怀里假装昏迷,直到到了狐族神山、下了青头鹤,她才痛苦地徐徐睁开眼睛。
就见面前是一个大型的宫殿,殿门紧闭。
揽诀运起强大灵力打在门上,殿门缓缓开启。
白浔走在前头,揽诀带着拓跋紫走在后面,三人一起进入宫殿,后面的殿门重新合上。
拓跋紫一进入宫殿,吓了一大跳,因为殿内并不是什么华丽隆重的装潢,而是空无一物。
大殿中央供着一头白狐神像。
明明只是一尊石像,可拓跋紫觉得它那双眼睛像是活的一般,那眼珠子好像转了一下,然后直直地盯着她。
“阿爹”白浔走到白狐神像前喊道。
白狐神像的嘴里发出一道中年男声,“是浔儿”
“阿爹,正是浔儿,浔儿来救您离开这座该死的神山了”白浔声音哽咽,心疼父亲被压在神山里。
“难道浔儿已经找到另一半仙草”白狐神像又发出声音。
白浔点头,“是的,阿爹”
说罢,祭出落雁琴,从琴底下抽出一个细长盒子。
拓跋紫眼神立即一亮,里面装的就是仙草
“阿爹,女儿已从日夜星阁取出一半仙草,您先将这半仙草服下,女儿很快再给您另一半仙草。”白浔打开盒子,一层淡紫色光芒从盒子里面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