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一边喝酒,一边吃坚果,还一边看小猪佩奇,如此惬意,而他却被可怕巫婆纠缠。
洛振铎虽然离开,池月心情并没有舒缓,反而更加沉闷。
洛振铎潇洒与大方,展现了一个成熟男人风度,这种风度来自岁月沉淀,他无论如何也追不上。
终于没了外人,庄白桦狠狠拍了池月胳臂一下“以后再耍杂技,就写三千字检讨。”
上次一千字检讨已经让池月吃不消了,三千字确实让人害怕,池月小声说“不会再这么做了。”
“说吧,到底反生了什么事”庄白桦问。
洛振铎离开,那种焦灼窒息感觉一下子没了,池月说“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么”
他看着茶几上酒瓶与酒杯“别人来找就行,我来就不行。”
庄白桦哭笑不得“老洛就是酒瘾犯了,找人陪酒。”
池月望着酒杯里残余酒液,突然感觉口干舌燥,拿起酒瓶倒了满满一杯酒,直接往喉咙里灌。
庄白桦吓了一跳,哪有人这么喝酒,果然,池月灌了一大口后,被呛住,剧烈地咳嗽起来,脸都憋红了。
“傻啊你。”庄白桦不知道说什么好,给他顺气,猛地看到他手背上有长长一道红色。
刚才池月一直抓着那条裙子,手埋在裙子纱里,如今出手拿酒杯,才暴露出手背上伤口。
庄白桦把他手扯过来看,只见白皙手背被划破好长一条,血蹭得到处都是,干涸在皮肤上,形成暗红色血痂。
“怎么搞”庄白桦皱着眉头问。
“可能是刚才时候弄吧。”池月不在意地说。
其实是被溪音划破。
方才两个人在拉扯时,池月钢笔从衣兜里掉出来,溪音看见自己送给池月礼物,池月随身带着,一阵惊喜。
下一秒,池月就把猪鼻子往他脸上按。
溪音气得发抖,可他打不过池月,就拔了笔帽,用笔尖去戳池月。
池月没有停下动作,手背被划出一道大口子。
庄白桦懊恼刚才他还检查过池月,没发现手上伤口,起身给酒店前台打电话,让他们送来消毒药水与纱布。
庄白桦亲自给池月处理伤口,小心翼翼地用棉签擦干净伤口附近血液,涂抹上药水消毒,然后用纱布将池月手缠了一圈。
池月望着自己手,说“只是一个小口子,为什么要缠得像骨折”
庄白桦瞪了他一眼,说“不好好处理留疤了怎么办。”
那么白那么嫩手,要是留下疤痕就糟糕了。
池月毫不在意,只是看着庄白桦认真仔细对待他伤口样子很新奇。
从没有人这么在乎他身上这种小伤口。
折腾了半天,时间不早了。
庄白桦下了逐客令“你该睡觉了,明天还要继续玩一天。”
池月抬起头,眼巴巴地看着庄白桦,说“我不走。”
他千辛万苦才来到庄白桦房间,还赶跑了一头恶龙,说什么不愿意现在离开。
池月拿起那只酒瓶,说“我陪你喝酒。”他能做到,我也能做到。
池月刚才灌了一大口酒,此时眼角还有些泛红,目光盈盈,配上他身上英挺制服,帅气中带着三分可怜,再加上手上白色纱布,让庄白桦硬不起心肠。
他叹了口气,认命地说“你晚上就睡这里吧。”
池月愣了愣,紧紧抓住手边粉色裙子,脸上露出笑容“真可以么”
庄白桦心想,我说不可以,你就会走吗
他指着池月手里粉布问“这到底是什么,你为什么一直拿着。”
池月这才把裙子丢开,小声说“没什么。”
池月在离开自己房间时候,将这条粉色裙子抓在手里。
溪音自称公主,让池月觉得恶心,可男人穿女装打扮,勾起了他内心隐秘愿望。
他看着庄白桦,眼睛里流露出火热渴望,滚烫如熔岩。
庄白桦被他眼神吓住,被池月看着,像有蛇在皮肤上攀爬,令人不适。
庄白桦扭过头,说“早点休息吧。”
池月站起来,低头解那件国王服扣子。
庄白桦回头,看见白皙修长手指落在笔挺制服上,呼吸一滞。
怪不得年轻人喜欢搞什么“制服诱惑”,确实挺诱惑。
池月脱了外套只剩一件衬衫,跟在庄白桦身后,问“我睡在哪里”
虽然这家酒店套房不大,卧室床铺却不含糊,两个男人睡也够了。
庄白桦转过头,笑眯眯地看着池月,说“你当然睡隔壁儿童房啊,里面有一张可爱儿童床,很适合小王子。”
池月“”
洛振铎从庄白桦房间里出来后,靠在走廊里平息心情,过了一会才走回自己房间。
他回房第一件事是查看溪音情况。
洛振铎打开房门,看见溪音跟他离开时一样,乖巧地躺在床上,睡得香甜。